炮灰过于绝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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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随即又冷厉下来。

    “我说过,我会惩罚你。”男人抓住秦误命脉,恶意施压,折辱道:“贱人。”

    昨晚他是怎么惩罚贱人的?

    鲜血交融,恨意宣泄。

    秦误躲无可躲,被男人磋磨地不得不抬起头,下颌扬起,喉结上下滚动,身上布了一层细汗,薄韧身躯软下来又戒备地崩起肌理,反复无常,折磨不已。

    男人恶意地在秦误最不适合的时期侵占,秦误疼得满头大汗,丹凤眼乱了好一瞬,眼瞳涣散不已,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他连动弹指节都没力气,身躯又瘫软下来,如此他便彻底落入了男人手中。

    男人侵占彻底,缓慢动作,压在秦误耳边,看着秦误面色苍白,又纷乱湿润的面目,他说“你可真狠毒啊”

    方悟和周免自小便跟着秦误,少说也有兄弟情义,何况方悟和周免唯秦误马首是瞻,就算是一块石头,心中也该刻着方悟周免的名字,然而秦误却薄凉如冰,狠毒果断,不但将人赶出墨山宗还不够,竟是将人直接用诛心的法子废了。

    秦误狠得教人生寒。

    男人低语,羞辱说:“我来替你可怜的师弟们报仇,教他能看清楚,他们最敬爱尊重的师兄,是怎么一副薄凉的面目。”

    话落,男声顿了顿,说:“又是怎样一副在他人面前承/欢的……贱人模样。”

    说完男人扣住秦误的手指,发狠施力,秦误靠在门上,无从躲闪。

    现实中远比梦中更加生涩苦痛,好似搅和着血,疼痛流窜过四肢百骸,山压倒一般的男人桎梏着他,他逃无可逃,生生地在门框中咬牙抗下羞辱锐痛。

    宣软的白桃露出红色果肉,被鸟啄烂了,鲜甜汁液流露出来,鸟还在食取,难以饱腹。

    “……”秦误失声,他双眼通红,脖颈忍出了青筋,

    男人掐着他的下颌,看他愣怔模样,评价说:“真可怜。”

    “真可惜是个贱人。”

    贱人就最不必怜惜。

    他掐着秦误回头,自己也俯身。

    接吻。

    第64章 入魔

    秦误骨血都被烧灼干净了,男人餍足后,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踪迹,观赏完秦误一张绯红色的脸后,才心满意足地整理完衣物离开,昏沉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丹凤眼中一派迷乱。

    秦误身上华丽的衣装被男人揉杂了,弄脏了,剐蹭到的灰尘混着湿润弄脏了衣角,秦误望着那片污色,许久才回神。

    十年过去,这条狗熟了许多,尖利许多,连带着也生猛许多,将他吞食殆尽后,竟敢连服侍都没有,真是养熟养大了狗胆子,叫狗以为自己是个人了。

    秦误掐了一串清洗术,又用了几颗丹药,才恢复体力。

    门口戒律堂的人来唤他,禀告说掌门有请,一门之隔,无人察觉那扇门里面发生过什么,苦涩的腥味夹杂灰尘缭绕鼻尖,秦误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装,额头佩戴上抹额,他仍旧是墨山

    宗风光无限的掌门首徒,他才回复说:“好。”

    踏出门前,他回身看了一眼空荡的房屋,领口处还有几处难以辨识的红,一张脸沾染荤沉,美艳同风流交融,他艳绝又由内而外的发着媚色,戒律堂的弟子一事都看愣了眼。

    秦误看着这处充满灰尘的陈旧地方,回忆起男人猖狂压在他身上,餍足后便抽身离开。

    眼中情绪晦暗,长鸦羽遮掩住心思,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火,他出声下令:“烧了这个鬼地方。”

    “是。”

    戒律堂的人手脚极快,扔了火符当即烧了一座屹立百年的房屋,火势窜天而上,房屋在火中灰飞烟灭,秦误看着上升缭绕的灰烬,眼中才略微有了几分快意,他回身说:“走吧。”

    行知掌门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勤务还没上主峰半山腰,便看见主峰上派人前来迎接他,秦误挥手打发了他们,跟在他们面前上了主峰。

    行知掌门已然等在了行苑,端坐在高位上,面色沉静,却浮躁地敲打桌面,看见秦误前来,他停下手指,问:“来了?”

    “嗯。”秦误站在行知掌门面前,躬身行礼,疏离谦卑,“师尊召弟子前来,可有要事?”

    秦误说完,略微抬眸,眼尾勾起,刚才预存的媚意无意识地满溢出来,眼光还带着几分茫然。

    一副情态,难以掩饰。

    行知掌门不是傻子,眼光冷了下来,缓缓走了几步,说

    “你们新婚夫妇,恩爱美满,自是最好。”

    虚伪至极,谎言巧语,话说得分外酸尖。

    秦误敛下视线,回忆起不久前畜生还压在他身后,顿时明了了。

    只怕行知掌门将畜生吞食的踪迹当做了他同白柔玉夫妻恩爱,情不自禁。

    不过可惜,偏偏不是他那位端正温婉的未婚妻,而是一条畜生。

    秦误勾起唇角,眼中得意,对上行知掌门,他道:“是弟子孟浪逾越了。”

    “只是弟子同我新婚妻子,情深意笃,意气相合,独处中自然……”秦误语气轻慢,似乎将娶心上人,他好得意。

    行知掌门径直打断:“够了。”

    行知掌门看见秦误空荡的手指,他皱眉,质问:“你将储物戒给了她?”

    秦误反问:“不可?”

    那只储物戒是秦误上山时,行知掌门赐给他的,内里珍宝无数,灵药法器皆是上品,几十年秦误再闹腾也不曾摘下储物戒,而现在他却为了一个女人,将储物戒轻易交了出去。

    行知掌门追问:“你当真这般心悦她?”

    秦误撩开眼皮,眼光如炬,明目灼华:“是。”

    秦误的答复始终如一,笃定坚持。

    “好好好。”行知掌门冷笑:“你如此真心实意,可当真难得。”

    秦误是个绝色的艳鬼,搅弄他人柔肠却从不负责,他是个极端薄凉的人,当下却竟然说自己心有所属,情深意笃,何其可笑。

    行知掌门觉得荒谬,却看着秦误笃定的眼光而难以遏制愤怒的念头,他面色越发狰狞。

    秦误冷笑:“师尊,你想杀了我的未婚妻?”

    行知掌门未置可否,然而两人对峙,眼中情绪剑拔弩张,秦误尖锐讽刺:“师尊,你还记得我的小师弟吗?”

    两个人之间静默一瞬,行知掌门脸色极为难看。

    秦误嗤笑:“他可真惨。”

    “他到死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他。”

    不过短短数日,便在数万仙门弟子中将他查了出来,又在三日之内定下罪名,众目睽睽之下摧毁他的声誉,又放任他离开,又下令围捕他。

    从此风光霁月,正直谦顺的天才少年沦为通敌叛道的恶徒,被打落融骨狱,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他的师弟慕则明面上是秦误栽赃陷害,背地里实则是被师尊推波助澜,他到死都不知道是谁将污名强行按在了他的身上,逼他被万众仙门讨伐,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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