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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炮灰过于绝美》 60-70(第9/17页)
:“但我更记恨他背弃夫妻恩情。”
世人皆听的清清楚楚,又是大惊,眼光纷杂地看向秦误。
秦误却连一丝触动都没有,沉默着看向天际上你死我活急转成争风吃醋扯头花的战况。
没用的东西,他冷漠且轻蔑的评价。
行知皱了眉,沉默。
慕则顿了顿,继续加码罪名,话却说的露/骨:“谋杀道侣。”
行知眉头皱的更深,他想起十年前两个弟子是如何在他眼皮子底下羞辱他的。
两个人又是如何彼此折磨,抵死难分的。
他觉得耻辱又嫉恨。
他只冷着面反驳:“他同你从不是道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行知掌门说:“他即将新婚,同你没有任何关系牵连,何来道侣关系。”
“欲加之罪?”慕则觉得这几个字眼颇为刺耳:“何患无辞?”
事实却要说是欲加之罪,无辜却要被强压罪名。
他身上种种背负的罪名,到底是些什么?
荒唐,可笑。
慕则没了耐心,下最后通牒说:“秦误,我只要秦误,倘若三日后秦误不出墨山宗,此后再无修仙门。”
“……”
他说话时施了魔气,震慑整座墨山宗,只要不是聋子,都可以清晰听见。
他说完,他脚下的魔翼鹏鸟便振翅而飞,离开了已经破损的结界处。
行知脸色极度难看,他垂眼落下,只看向了秦误。
祸水。
……
行知同魔君慕则一役后,秦误行苑的门槛便被踏破了,秦误借机敛了无数钱财珍宝,随意堆砌在行苑中,金山银海,他一个人在行苑里把玩着无尽的钱财,觉得这些动了念头意图将他送到慕则面前的人愚蠢又贪婪。
他手中捏着一块灵石,在夜明珠照耀下反射微光,他半张脸上流光照见,风流面目在明灭中忽明忽灭,丹凤眼垂落又撩起,眼底情绪意味不明。
他把玩够了灵石,随手扔在地上,起身要看订做好的婚服,弯腰拿了一颗夜明珠正要转过布帘,却忽然身后有男人强势出现,直接将他桎梏在了婚服前。
秦误直接被男人定住了,男人低头嗅他身上气味,秦误挣动不得,出言讥讽:“堂堂魔君只会做贼是吗?”
男人驾轻就熟,丝毫不理会秦误讥讽,毫无顾忌地在婚服前折磨秦误。
这些天,这些时日,皆是如此,慕则踏入仙门悄无声息,强行地磋磨秦误,仗着无人可以看见,梦中无痕,肆无忌惮地沉溺在欲壑中。
甚至在今日结界破开之前,秦误都还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衣装交叠,发丝都纠葛着。
秦误被慕则下了咒,只能任由慕则胡作非为,他冷着脸,道:“放开我。”
慕则掐着他的下颌,沉声在秦误耳边,诡谲道:“师兄果然狠心,往日夫妻恩情,你通通都不要了,是吗?”
“我同你,从不是夫妻。”秦误冷漠,多情眼中却无情凉薄,他说:“我说过,你不过是我百八十个的狗之一。”
秦误身上起了薄红,他面容流霞飞霜,风流明艳,丹凤眼再凌厉却一沾染薄红也没有多少威慑,只叫人心神动摇,慕则早已习惯秦误恶毒的唇舌,却分外薄韧听话的身躯,他对秦误口中所言不以为意,却恶意地在秦误身上折辱他。
“我和白柔玉才是夫妻。”秦误咬着牙,话更加刻薄:“你同我,这叫……私通。”
慕则面色当即沉下来,他一把掐着秦误下颌,说:“可以收任何人,为什么偏偏是白柔玉?”
这世上爱慕秦误的人数不胜数,却偏偏是白柔玉。
同慕则交好又出手搭救过慕则的白柔玉。
慕则冷言说:“师兄,你以为她拦得住我吗?”
他说话时,扣住了秦误的肩头,抓着他的肩颈侵占。
秦误哽咽一声,抬起眼尾,眼眸流转,憎恶同羞恼一并浓重,刺向慕则,慕则在他眼光中,惩罚一般的大肆动作,秦误险些招架不住倒在地上,不得不抱着圆柱,指尖却都没力气的颤动着。
慕则伸手也落在圆柱上,将秦误的手一并拢在手掌中,他相较于秦误的恶毒,也不遑多让,他说:“我是不会沾染她的道侣。”
“可是师兄,成为她的道侣。”
“你不配。”
你只配和我在一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师兄,你不该招惹我的。”
“用区区一句你不喜欢男人就想甩开我,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秦误只能是他的,秦误必须是他的。
秦误杀不死他,就必须一辈子都同他捆绑。
慕则一口咬在了秦误覆着薄韧肌理的肩背上。
……
清悟峰主峰,喧闹嘈杂的人群早已经退散,行知掌门闭门谢客后,待到深夜,又召了药房长老前来。
他的伤口血流不止,难以用丹药愈合,强行动用灵力也只会愈发撕扯伤处,倘若没有他人包扎,这道伤大半要影响他的臂膀。
这是数百年,他步入化神境后,遭人如此重伤。
药房长老眉头紧锁,一面处理伤口,一面心绪不宁,他问:“掌门,这伤口不浅,甚至不是剑伤。”
而是气伤,也即是说,纵使不拿武器,慕则修为也远在行知之上,若是慕则起了杀心,一个人灭杀修仙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因此药房长老才越发觉得前路坎坷。
他们修仙界绵延上万年,飞升仙者也有百位,当下生死存亡却皆在魔界妖尊的一念之间。
荒谬,极为荒谬。
药房长老为行知掌门祛除魔气,包扎妥帖后,收拾药箱,一边收拾一边说:“不知掌门对此作何打算?”
行知外强中干,他护不住修仙界。
行知敛下视线,反问:“所以你以为如何?”
药房长老将药箱背在身上,沉思片刻,慎重说:“我们倒不如将秦误献给魔君,以平息他的怒气,或许还可以换得一线生机?”
“哦,你是这么认为的?”
“其余人只怕也是这么以为的。”以一个人挽救数万万人的性命,有何不可?何况秦误天资平庸,品性恶劣,声名狼藉,倘若不是行知掌门首徒身份,只怕连内门都混不进去,除去一张妖孽惑人的皮囊之外,一无是处。
可倘若,他能讨魔君慕则欢心,那身皮囊也算是有所作用。
“其他人?”行知掌门虽是疑问,面色却越发低沉,他静静看着药房长老,眼光越发凌厉。
药房长老浑然没有察觉,他只忧虑说:“倘若他人知晓掌门也无从抵御魔君……”
药房长老的话止在口中,他瞪大了眼,看着行知,咽喉处赫然一道直线状的血痕,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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