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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炮灰过于绝美》 100-110(第5/13页)
:“秦总似乎很疼爱自己的弟弟。”
“看来外界传闻果然不真实。”周法说:“外界人人都传你们兄弟两个感情不合,濒临分家。”
“周总很注意舆论,不过也要辨识真假才对。”
“感谢秦总提醒,不过阿雾和秦总长得略微有一点不相像啊。”
“他像母亲,有什么问题?”
“没有。”秦误摇头。
“那么,周总邀请我来这里是要谈什么?”
“没什么好谈的”周法继续吃面,想了想,一半随意一半玩笑地说:“大概,我就只想诉苦,顺便再看看秦总兄弟情深的样子吧。”周法说:“毕竟,我没有哥哥,我一直以来孤身一人。”
秦错冷着脸起身离开。
“哥。”周法叫他。
秦错回头。
周法说:“我很期待我能正式叫你哥的那一天。”
秦错转身离开。
周法低头继续吃面,陈景小跑着坐到周法面前,周法正好把秦错没吃的面推到陈景面前:“你来的正好,不浪费。”
陈景接过面条,缓了一口气,开口说自己刚从蒋兴南口中得到的消息:“秦错对秦误的感情……并不健康。”
周法停下了筷子。
……
秦错晚上有应酬,他向来克制,要么滴酒不沾要么只浅酌两杯,喝醉的状态是这些年很少见的几次。
秦错喝醉了行为也比其他人要冷静,仅仅只是步履踉跄了一点而已,秦错被司机送回主宅,秦误难得出去接人,扶着秦错往家里走的路上,却被秦错反搂住了脖颈。
秦错鼻息间泛着酒气,他捕捉到秦误的气息,倚靠在秦误身上,流露出一种脆弱。
周法很像他,周法童年过得很凄惨,周法觊觎秦误。
他并不全然冷血,今天之前,他都竭力忽略周法是他亲弟弟的事实,他确实想杀了他。
因为周法不能回到秦家,他会毁了秦误,毁了秦家。
但周法是他的亲弟弟,血浓于水并不是假的,对于周法过往的悲惨可怜,他应该无动于衷,但他做不到。
“哥。秦误被抱着,一点不挣扎,他在笑,是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人痛苦的笑,但他皮囊太好,话语太温柔,以至于像是情人的呢喃,他喊:“哥。”
秦错第一次流露出类似痛苦又挣扎的神情,抱着秦误,额头轻轻靠近秦误颈窝,疲惫得像个旅人寻找归途,他轻声叹息。
第104章 真假
秦误第二天起床,洗漱完下楼吃早餐,秦错已经起了,体面冷淡地坐在位置上吃饭,眉眼冷冽深邃,全然没有昨天被酒精和仅剩的良心所催化出来的薄弱。
秦母看见小儿子下楼了,笑着起身去拿鲜榨果汁,秦误正对着秦错坐下,他扫了眼秦错,开口说:“哥,放我出去,我要见周法。”
秦错发冷的目光瞥过来,上下审视秦误,对于自己弟弟这个可笑而愚蠢的想法表示不赞同。
“见他做什么?”
“你才见他第一面。”说完,秦错想到一件他排斥且厌恶的事情,说:“当然,你第一面就已经足够你和他开房了。”
“我们都年轻。”秦误恬不知耻,说:“年轻人就这样。”
“愚蠢。”秦错放下咖啡说:“蠢货到老了也只是老蠢货。”
“……”
秦母端着鲜榨果汁和刚烤好的贝果放到秦误面前,秦误直接起身走了,干脆没吃一口。
秦母刚刚还温柔的脸色顿时也冷了下来,她质问秦错:“你又和你弟提那个助理了?”
“好好的在吃饭,你非得提这个人败坏你弟的胃口,你不知道你弟现在一整颗心就吊在那个蹦出来的助理身上啊?”
“知道。”秦错起身离开:“我的错。”
“这个助理我尽快解决,绝对不会让他再打扰我们家。”秦错作出承诺。
又一个月,周氏名下数个子公司宣布破产,股权架构下游公司被清算拍卖,微薄的的费用对于法院判处的高昂的罚金和银行催收的高昂贷款而言,毫无用处,周氏内部一片混乱,大量员工被裁员,基层工地被取消建筑作业,外贸公司流动往来被政府查封,周氏管理层人人自危,手里的周氏股份比烫手山芋还要难甩开。
周氏现任执行总裁周法已经小半年没有出过公司,衣食住行基本都在公司,近三个月没有任何休息,近一周基本没有睡眠,由于通宵熬夜过多,周法面容疲惫了好几岁,眼眶里遍布红血丝,眼窝深陷,硬朗的下颌上遍布青茬,衬衫上被办公室里的香烟沾染烟味,咖啡味渗透在发丝间,几个月前意气风发的青年已经狼狈得好似中年下岗的白领主管。
周法投入了大量心血在周氏,但是效果甚微,周氏现在就犹如一块黑洞海绵,无论投放多少东西进去,都会被吸纳得一干二净却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周法最近才走通了华国银行的关系,银行行长是他老相识,但是老行长也表示爱莫能助,因为和周法关系交好,才私下透露原因。
其实是秦母娘家的政法背景一直在施压,甚至秦母一度放下话,事势必让周家一个项目也谈不成,一块钱也无法进入生产资金链。
秦家甚至对外放出过信息,只要周家愿意放弃周法,那么这次危机秦家不会再出手,但如果不放弃周法,那么周家在A市再无翻身之日。
这显然是要逼周法去死的态度。
周法无法回忆自己得知秦母对自己厌恶到这种程度时的心情,他想起那天在秦家老宅,独属于秦误的储藏室里的温婉长辈,明明是亲和且温柔的,却因为厌恶他能做到如此地步。
但问题在于,秦母是他的母亲。
亲生母亲。
周法想过无数次和父母相认的场景,却独独没料到自己会被他们厌恶到恨不得他去死。
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已经又是一天早晨,周法从沙发上起身,他身上草草搭了一件外套,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昨晚上又看了一宿资料,没有来得及吃晚饭,早上早饭注定也是没有时间进食的,他疲惫地洗了把脸,准备坐下继续工作。
秘书突然敲门,汇报有人登门拜访,周法皱眉,现在显然除了债主其实根本没有人前往周氏。
但周法还是让秘书带人上来。
来的人是个中年女人,体态发福后营养很好,面容和蔼勤劳,苦着一张脸,看见周法不敢抬头。
周法给她倒了一杯水,中年女人才缓了一口气,说自己是秦家做工的保姆,在秦家工作已经快三十年,这些年临近退休,不久后就要回到乡下,现在来找周法,是为了向周法说清楚一件事。
周法是秦家的孩子,秦错的弟弟,原名应该叫秦误。
周法对这个消息并不奇怪,他没有流露出惊讶的表情,阿姨继续讲述过往。
二十几年前,她那时候岗位还没有调到厨房,伺候秦母衣食起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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