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过于绝美: 18、堕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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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流川不以为意,给秦误倒酒就是为了堵秦误的嘴,他说:“你喝酒喝糊涂了吧?”

    “不就是个芝麻小官吗?周家那个偏房子弟不能顶上的?”周流川挥了挥手,说:“一个大理寺闲职而已,死了就死了。”

    “顶上?”秦误看了一眼自在松快的周流川,一身纨绔气宛若混账:“你周家有皇室嫡系血脉?”

    萧昶即是元昶,数年前他幼时亲手推下悬崖的三皇子。

    “什么?”周流川酒喝浑了,没有听清。

    “没什么。”秦误没再追究,垂下眼帘继续喝酒。

    周流川带的酒后劲即烈,秦误回宫时,意识昏沉,身骨慵懒,得教人搀扶才能走动。

    下了马车坐上轿辇要回寝殿时,面前却冲出了一个宫人,此人是他心腹,一直守在天榻,秦误冷脸问:“什么事?”

    太监应当守在天榻看活春/宫才对。

    太监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伏地道:“九千岁,出,出事了。”

    秦误赶到天榻,天榻里灯火摇曳,明亮如昼,本该一同伺候佛王的姑娘们却衣着完好地守在门口,披风紧束,面色苍白,一看见秦误就当即禀告。

    “九千岁,是我们无能。”为首的姑娘出声:“殿下,殿下他不为所动。”

    秦误醉意上来了,他烦躁不已,看向书房里衣着完好,端正洁净的和尚,问:“究竟怎么回事?”

    她略微抖了一下,解释说:“我们,近不了身。”

    当时秦误一走,佛王就开始拨动佛珠念经,也不知是念了什么经,还是其他缘由,她们一旦近身就筋脉疼痛,骨骼欲碎,花药毫无作用,反而胸口针扎一样的疼。

    姑娘们都怕疼,远了净法走出书房,她们才得以喘口气,然而如若再踏入,便又要万般疼痛,她们手足无措,不敢懈怠秦误命令,又丝毫不能前进一步,她们百般无奈,只能守在天榻等待秦误。

    秦误醉眼冷漠,看向书房里的和尚,嘲讽一般地道:“他就这般爱慕微竹。”

    居然只钟情于她?

    用药用人都无从逼他就范,当日微竹略施粉黛,他就直接从了。

    天榻里,香炉已灭,香味尽散,只有一道僧衣佛主参禅而坐。

    秦误身形散漫,站立都不稳,将姑娘的话全都抛诸脑后,眼里尽是那道雪白僧袍,他走向净法,举高临下地看着他,道:“请殿下安。”

    秦误醉了,却不耍酒疯,只是他一醉就没气力再佯装谦卑,他毫无顾忌地露出自己的面目,挺身微斜,身骨挺直,眼眸凌厉如刃,大红蟒袍衬他乌发肤白,有了张扬意味。

    他问:“微竹呢?”

    净法不答。

    秦误自顾自绕了两圈,压低声线,似哄若诱:“殿下,微竹可是死囚,若是她侥幸逃生,倘若在外胡言乱语些什么,可是对殿下不利的。”

    净法仍旧没有回应,宛若石像一般,仍旧阖目参禅。

    秦误没了耐心,冷声哼道:“油盐不进。”

    “殿下,你需得知晓,不过十日,待新的天选圣子入选,你必死无疑了。”秦误弯下身,眼目同净法的眼同高,他道:“殿下倘若没了性命,叫奴才可怎么办。”

    净法睁眼,径直和秦误对上视线,两人对峙,他八风不动,平和道:“你不会放过我。”

    “你想让我身败名裂,清誉尽毁,破戒毁身。”

    净法语气平和冷淡,似乎被设计暗害的人并非是他,他不过一个局外人,他面对始作俑者,却半点怨恨都不曾有,他的眼光仅仅只是包容着秦误。

    秦误却笑,好似惊喜一般:“啊,殿下当真高明聪慧。”

    净法道:“你只有这些手段,并不高明。”

    秦误的手段何止不高明,而是下贱,卑劣,匮乏得只有那两招陷害勾结的招数,就和秦误此人一样,下流龌龊。

    “哈。”秦误醉酒,眼里被烧得含了水,他讽刺一般的笑,眼眸里水意明亮,他弯起眉眼的模样极为惑人一般的深情,然而他眼里却有着深刻入骨一般的恶意。

    秦误一只手掐住净法的下颌,逼他只能对上自己,下手发狠,凑近净法,方才净法平静说道的两句话却在他脑中反复回响。

    秦误他就是个不择手段的脏货,他浑身上下都只有下三滥的招数,他心知肚明,他坦荡非常,但是这些话,不该是一个伪君子口中平淡地说出来的。

    他嫌恶。

    秦误笑:“我的手段是不高明,但是佛王殿下你也未必清白。”

    秦误的手段再脏,净法不也是中了招?

    他从来不屑于军法计谋,枉费心机未必有效,他就是知道人心卑鄙,好色贪生,贪图富贵,所以一次次地出招设计,人人鄙夷他的手段肮脏,人也肮脏,但是却次次都困在他的手段里,任他宰割。

    净法被他捏着下颌,略微抬头,看着秦误,八风不动,只有手骨中那串佛珠在扣响。

    “好吵。”秦误听得心烦,更加用力掐着净法的下颌,却忽然站立不稳,腰身发软,他喘了一声,竟是直接跌了下去,落在了净法身上,他头磕在净法肩头,呼吸拂乱,他扯着净法衣物想要支撑着站起身,手中无意扯开净法领口,他凝神看去。

    酒一瞬时清醒了。

    “你骗我?”秦误震怒。

    佛王宽阔矫健的胸膛上,那块晃人眼目的流纹印丝毫未差,同秦误曾经被蛊惑时别无二致,他意识浑浊着,直接摸过去,擦除不掉,流纹印是真的。

    流纹印还在,琉璃心还在。

    这和尚的守宫砂根本没掉!

    当夜所谓活色生香根本就是诓骗他的一场戏,只怕当夜微竹同他什么都没发生,只他自己觉得手段了得,尽识人心!

    他更不知天榻中他的人竟早已投敌。

    好,很好。

    果真是,手段高明。

    秦误只羞恼了一瞬,随即他又披上了谦卑的皮,似笑非笑,抬眼勾人,他刻意勾着声道:“微竹那般貌美,殿下居然纹丝不动。。”

    秦误的手,顺着那道胸口上的流纹印摸进衣袍,懒散得贴在他的身躯上,任由酒气弥漫,他浑身起热,说话含着三分醉,他问:“殿下莫不是……天阉之人?”

    原来所谓北黎佛域的佛王只有天阉之人才可以被选中吗?

    那可真是,虚伪至极,秦误心中嘲讽。

    净法不答。

    他另一只手环着净法的肩背想要坐直身体,然而却怎么都不舒服,他方才强压下去的烦躁心又起了,正想直接推倒净法,酒意浑浊的意识清明一瞬。

    秦误忽然愣住,明白当下处境,他看向净法,净法也在看他,眼神不卑不亢,毫无羞愧。

    “殿下……”秦误下意识喊他。

    “嗯。”净法第一次应他。

    他没否认。

    秦误凝神了一瞬,随即眼角眉梢张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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