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嫌重生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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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死后, 萧将军想他的发狠。就满京城的找与他相像的人,于是萧将军便找上了我, 可有此事?”

    身旁久久缄默的容兰听到这话,忽地横眉竖立, 说道:“贺大人慎言!”

    卿玉案瞥过容兰,目光幽冷。

    容兰不服气, 却又被他那股慑人心魂的威压所震慑住,不再敢造次。

    萧霁月看向气不打一处来的容兰,话语出奇的平静:

    “无妨。”

    不待萧霁月回答他的问题,卿玉案冷声笑道:

    “那看来就是了。”

    他踱步到那棵偌大的桃花树下,背身抚过桃花柔软的瓣片,话语间是戏谑与调侃:

    “如果将军认为我能替代少君,自然是大可不必,我是人人所传的恶人,专擅辣手摧花。将军近些日子可要小心入眠。”

    前世的他一直觉得,只要心存善念就能得到所有人的理解,可当他尝到一点报复的甜头,便彻底停不下去了。

    萧霁月不置可否,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只是眼眸微眯:

    “我更期待和贺大人一起‘谋财害命’。”

    得亏周围没有旁的人,若是有旁的人检举,怕是要一起面见公堂了。

    萧霁月前世不是最嫉恶如仇么,怎么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卿玉案轻笑一声:“那样再好不过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

    卿玉案转过身,他站在桃花树下的阴翳中,神情若明若暗:

    “过一月就是王爷五十寿辰,彼时王府定然宴请百官,我想和将军给王爷送上大礼,一份……与众不同的大礼。”

    “喔,我要怎么做?”

    萧霁月挑了挑眉,瞬间来了兴趣。

    卿玉案走出藩王王府,轻描淡写地说道:“照旧便是。”

    他走时,不留半分寒暄。

    等卿玉案走远,萧霁月脸上的笑意慢慢消退,他回忆方才与卿玉案面颊的触感,半晌才说道:

    “我没摸到他易容的皮面。”

    他会不会真的不是卿玉案。

    容兰还以为要说那份“王府宴会”的事情。他完全没有想到,都这么久了,萧霁月还记挂着那位美人监军。

    真是蓝颜祸水啊,这四年里容兰头一次见到萧霁月这副不肯放弃的模样。

    容兰思忖片刻,回答道:

    “普通的易容可以摸得出来,但是高超的易容术可以改变面相与骨相,根本无法辨别。”

    “是么。”萧霁月语气依旧冰寒,但晦暗的目光明显亮了一瞬。

    想到方才监军出言不逊的模样 ,容兰此刻还是余怒未消:

    “萧大人真的认为他就是卿二公子吗。在下怎么感觉完全不像?”

    不管是性格,还是语气。

    更何况是所有人亲眼看着他下葬,又怎么会四年后突然出现?

    “还有一个方法。”

    萧霁月说道:“当时我拿我一魂一魄换回的他,只要能听到他的心跳与我相同,便是卿玉案。”

    容兰迟疑了片刻,惊愕地说道:“就……只有这个方法?”

    传闻中贺迦楼性格刚烈,肯定不如卿玉案肯服软,若是自己稍有不慎惹怒了他,贺迦楼甚至可能半夜冒出个“妙计”,叫那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传闻贺迦楼刚在幽州上任通判一职时。几个青楼常驻的纨绔子弟觉得他的模样姣好,便经常来找他的麻烦,有回竟然登上他的门来叫嚣。

    但贺迦楼不恼不怒,更没有像以往的人辞官愤愤而去,只是双门紧闭。

    第二日,城门口多了几个塞草的人.皮随风飘扬。

    许多人传闻那是卿玉案亲手所制,但没有人看到,自然也无法确定。

    从此幽州境内明确了许多旧规,没人再敢无端骚扰任何良家妇女。

    往日人们担惊受怕不敢夜出,生怕有人索命夺财,现在幽州夜里也灯火通明,人们随意逛起夜市,整个幽州繁华不少,百姓富足,赋税年年交齐。

    ……

    萧霁月认真地说:“那是最明确的方法了。”

    只要蓄意接近卿玉案,用国师教他方法测他的心跳,他就能确定卿玉案的真实身份。

    虽然听上去有些耸人听闻,但也许这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想起那日城门摇曳人偶的情景,又想起卿玉案说的不要睡太死,容兰浑身忍不住哆嗦了下,分析道:

    “那可能比取千里外敌人的首级还难。”

    的确,还得循序渐进。萧霁月想。

    ……

    两天后,藩王府内。

    那位“辣手摧花”的美人正好整以暇地站在书房内的偏室内,齐管家握着狼毫笔,一笔一划书写着宴会请帖。

    卿玉案背着手,端详王府的请帖起来。

    红封烫金、小楷细写。看起来的宴会倒是比往年要隆重许多。

    但一眼望过去,拟邀名单上并没有卿玉案的名字。

    今年的请帖里依旧没有监军一位,众人皆知藩王较厌恶阉人,今年监军虽然不是司礼监的人,但王府也心照不宣地延续了这个传统。

    其实没有更好。

    正好遂了卿玉案的愿,免得那日他献上大礼时,不好轻易离开,更不好施展自己的用处。

    但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离开就很容易了。

    卿玉案柳眉微展:“齐管家,我帮忙写一些,写完大抵小世子也背完了,正好检验成果。”

    毕竟是王妃请来的人,齐管家自然是敬重许多,在王府在久了也知道看人眼色。

    齐管家还以为是王妃的授意,于是连连道是,万分感激地将空白的请帖递了过去。

    余下未送的名单里,卿玉案看到了漕运总督万欣荣,和那个在朝廷大肆吃多年空饷的安抚使万贤良。

    这一对父子,没有一个脊梁骨是正的,谋害父兄的主谋也有他们几个。

    卿玉案捏着纸张的两指用力了许些,眼神逐渐凌厉。

    漕运总督必须要来。

    这份大礼可不止是给藩王看的,最重要的就是给漕运总督。

    万欣荣必须亲自看。

    当时在总督府给万贤良那几十鞭怎么够,卿玉案要万欣荣亲自来求他,跪着求他。

    于是在万贤良的那份请帖上,他将名姓改成了“符年”,和容陵挨在一起。

    卿玉案会心一笑。

    反正符年还在长身体,多吃一顿倒也没什么,让容陵带着他多见见世面也挺好。

    而且谁会注意到无关紧要的人被替换掉呢?毕竟他们连死都不重要,就算是死了也是配角。

    但是卿玉案觉得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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