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的儿媳: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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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伺舟讨厌他人的触碰,更不喜欢被挤来挤去。

    因此每次都是等班里的人走完了,楼道里不那么挤的时候,他才动身去食堂。

    时夏的位置在他里面,过去都是陪着他一起等,今天也同样只能如此。

    只是,平时他们走在外面的时候,时夏一向很喜欢贴着伺舟走。

    倒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她从小就是这样走的。

    仿佛他对她有一种天生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再加上伺舟不仅有语言上的障碍,独自走路的时候还很容易摔跟头,她贴着他走总觉得会安心一些。

    就算摔,他也可以摔到她的身上,有她垫在下面至少不会摔疼他。

    伺舟从小就是这样被时夏保护着过来的。

    可是,因为这个时候,时夏已经产生了想要逃离伺舟身边的心思。

    她想,如果总是这样贴着他走的话,不仅自己将来难以逃离,对伺舟的成长也不太好。

    有些事情,应该让他慢慢习惯。

    比如,一个人走路这件事。

    虽然以后她不再和他并肩走路了,可是,她还是不能见他有丝毫的落魄。

    时夏忍不住看向他说道:“我帮你扫扫身上的土可以吗?”

    伺舟没有说话。

    以往这就是默认的意思。

    时夏大着胆子帮他轻拍着身上的土。

    他帽子上面厚重的毛领,因为有后桌的书挡着,不太好弄。

    时夏扶着伺舟的胳膊让他站起来,将他轻推到过道之间。

    踮起脚小心地帮他吹拂着毛领上的灰尘。

    暖流从自己的耳畔和颈侧轻轻吹过。

    伺舟觉得时夏在勾引自己。

    妈妈教过他,让他务必小心这种肮脏的招数,因为会把人蛊惑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为对方做任何事。

    伺舟的心狠狠地硬了硬,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接受这种勾引。

    时夏在帮他把上身的土和灰尘拍打干净后,蹲下来去看他的腿。

    他骑车的时候,摔得太狠了,裤子都磨破了,膝盖上血肉模糊的。

    她抬起头对他问道:“我们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吧。”

    “先去吃饭。”

    时夏轻叹了一口气。

    她觉得伺舟有时候好像很麻木,以前也是这样,如果她不提醒他哪里受伤了,他就永远都不会去处理,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一样。

    时夏扶着桌子站起来,满脑子都在想什么时间带他去医务室这件事,结果忘记了遮挡自己,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伺舟下意识地别过头去。

    可是一想到她以后会是他的,就又觉得好像看了也没什么关系。

    伺舟走在时夏的前面,她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直到他忽然在后门的柜子旁停了下来。

    时夏看着他打开了她的柜子,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个很大的袋子。

    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纯白色长款羽绒服。

    感觉从头到脚都能把她给裹住。

    伺舟刚想披到她的肩上,时夏后退着连连拒绝。

    “不,不用了,我不冷。”

    伺舟的眸色暗了暗,忽地想起伺浮光的话。

    她会离开他。

    而此刻她拒绝他的东西,是不是要离开他的前兆?

    可是她早些时候收下了伺浮光的。

    时夏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是准备和伺浮光站在一起,对付他了吗?

    不,应该说,她本来就是安金义那边的人,心里自然是向着伺浮光的。

    所有人为的只是伺家的钱,时夏更是从小就接近他,对他并无半分真情实感。

    周围的这些人,像是合谋设计了一个必死之局来围猎他,冷笑着看他做困兽之斗。

    而时夏,是以最无辜的姿态,引他入局的人。

    伺舟把那件纯白色羽绒服放到一边,将时夏拉扯到后门的角落里。

    因为门的遮挡,这里是监控的死角。

    时夏撞到了身后的冷墙,吓得瑟缩了一下。

    伺舟的手穿过她身上的衣物缓缓地上移。

    他的手很凉,像一条绕着她攀爬的小蛇,引得她腰间的肌肤一阵颤栗。

    时夏瞬间回忆起了书里一些不太好的场景。

    有一次,她想出门见一个人,可是他不让她去,那时候刚结婚不久,她并不觉得他有多可怕。

    或者说,她总觉得在爱上面,他们是平等的存在。

    也就是说,可以忤逆对方的命令,也可以像平常的夫妻那样小吵小闹的,她觉得都是很正常的事。

    结果就在她刚想强行闯出去的时候,居然被他按在门上,以极其激烈的方式折磨了她很久。

    那次之后,她有一星期没和他讲话。

    后来好像又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怎么就和好了。

    她一直都很包容他,包容到没有底线的程度。

    时夏现在看着伺舟不断攀升的手,顿时吓得哭出声来。

    她颤抖着声音慌乱地对他央求道:“别这样,求你。”

    怎么,怎么能,在学校就这样呢?

    书里好歹也是婚后……

    伺舟的手蓦地停住。

    他哪样?

    不是她说自己不冷,犟着不肯穿他买给她的衣服,他不过是想凉凉她。

    也没对她做什么,为什么吓成这样?

    以前她也对他做过很过分的事。

    趁他坐着的时候不注意,经常从身后熊抱住他。

    他都没有推开过她,也没像她这样哭。

    不过,看到她哭成这样,好像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伺舟沉声对时夏威胁道:“不冷的话,就全都脱掉好了。”

    时夏下意识地抱紧自己的胳膊,哭着对他摇了摇头。

    其实她现在特别害怕。

    因为,伺舟确实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

    而且,她并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默默承受他的一切报复。

    时夏哭得伺舟有些心疼。

    以前他都不知道,原来她这么爱哭。

    总是一副温暖又耀眼的小太阳的样子,以至于妈妈在小楼上偷窥过时夏几次后,都觉得诡异又离奇,像苏茜宁那样满是心机、又毒又狠的女人,是怎么养出这么可爱的孩子的?

    他抬手轻蹭去她眼角的泪水:“或者,穿上衣服。你自己选。”

    时夏低头犹豫着。

    她在想,如果现在她被他强行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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