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酷哥被钓系美人攻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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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放的山茶花。

    做完这一切,窦吟的心里轻松了些许。

    江向逸可能也没有跟他冷战。

    毕竟两人最近异地恋,连吵架的契机都没有。

    万幸,可悲的异地恋即将要结束。

    窦吟看看日历,距离两人约定的见面时间,还有差不多三四天。

    可惜江向逸是和父母一起回来,他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江家爸妈也不知道他的存在,根本没法去亲自接。

    所以就只能在第二天和江向逸见面。

    窦吟趴在软乎乎的床上,脸颊埋在被褥里。

    顺势揽过一旁圆溜溜的靠枕,上面绒毛细腻,很好捏。

    他把这个想象成江向逸的脸,在上面啄了两口。

    心里暗想,等哥哥回来了,一定要缠着他,把这几日的委屈全部都讨回来!

    靠枕被他用力啄了啄,小小凹陷下去一部分。

    窦吟把额头靠在那上面,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好想他。

    真的好想他。

    “笃笃——”

    突兀响起的门铃声打破了思念,窦吟闭了闭眼,烦躁地问:“什么事。”

    管家何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隔着遥远的距离,还有点不真切。

    “少爷,窦先生要见您。”

    伤口又开始泛痒。

    窦吟沉默片刻。

    在何叔即将再一次催促之前,深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

    在见到江向逸之前,还有一些琐碎事情需要处理。

    沿着漫长的走廊一直往下,沿途遇见的佣人都低垂着头。

    在这个家里多年的经验积累,让他明白窦毅此时的心情该是相当不好。

    事实上,也不需要猜。

    最近这段时间,他做的事也没来得及跟窦毅讲。

    等他走到一楼,看见端坐着的窦毅正细细地给桌上那盆文竹修剪,难得闲情逸致。

    但当他走近后,窦毅抬头和他撞上,手上毫不客气地一剪,将那盆无辜的植物斩断大半。

    他根本就没上心,这盆文竹有生命,也只是他发泄的工具。

    窦吟走到他面前,冷冷道:“折磨它干什么,你又何必买。”

    窦毅把那盆文竹推远,多年杀伐果断的脸自带威压感。

    他紧紧盯着对方:“陈家明天来找我们谈赔偿。”

    窦吟哪怕听见这句话,眉目之间也没什么反应。

    自陈骁从监护室苏醒,他已经知道陈家会怒不可遏,马上来找自家的麻烦。

    自家少爷被暴揍实在太丢脸,更何况还是在春节期间。挨这么顿打,一年的福气都没了。

    他们难得来一趟H市就出这档子事,怎么也得把场子讨回来。

    这件事还不能暴露在公众视野里,否则哪怕窦家低声下气地道歉赔钱,在网友们的眼里还是只会留下#陈骁被打#的印象。

    从而成为他一生挥之不去的黑历史。

    窦吟将那盆文竹抱远,省得他父亲脾气上头又把植物踹翻。

    他说:“明天我去。”

    窦毅听见他的承诺后,眉间的褶皱稍微松了松。

    “你不需要低声下气。”

    窦吟的手在文竹仅剩的半株上停了停。

    又听见窦毅继续道:“这种事情不许出现第二次,否则你该怎么继任接班?”

    那被拦腰斩断的半株虚虚地渗出液体,窦吟缩回手,没有去碰。

    这件事情虽然没有在公众视野里传播,但小圈子都传遍了。

    毕竟那天卡座上待着的权贵子弟,不止是陈骁和窦吟。

    有人也偷偷拍了视频跟朋友发,一来二去,圈子里的人就都知道了。

    更何况陈骁平时最爱发朋友圈,最爱出来浪,各种群里都活跃,春节拉了漂亮妹妹在群里几万几万发红包,做人做事都高调。

    这下忽然沉默好几天,连平时跟他不怎么熟的人都觉得不适应。

    骆云友就是其中一位。

    他早上才从朋友嘴里得知这件事,打开对方发来的图片,看着陈骁被揍得鼻青脸肿,实在跟个猪头似的,忍不住乐了。

    等看清揍他的人是谁,骆云友眉梢轻扬。

    “窦家的窦吟?”

    “是啊,听说他们下午还要去谈赔偿。就在州医院,你要跟我去探望一下不?”

    写作“探望”,实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反正假期无聊,骆云友笑道:“行啊。”

    他朋友雷亭跟陈骁家里有不少业务往来,从小也认识。这种关系,去探望一下也情有可原。

    等两人带着花束和礼物走到医院,才发现这边有些不太对劲。

    陈骁的那层楼,布下了层层保镖。

    上次陈骁去AT,由于是玩耍性质,一个保镖都没带,结果被窦吟揍得半死。

    雷亭饶有兴趣地在那群人身上打了个转,小声道:“这陈骁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谁没事来医院打人?这怕是要上社会新闻的。”

    骆云友显然也发现了,思忖一下道:“说不定还是故意吓窦吟的,这些人随时可以把他绑起来让陈骁再打一顿。”

    雷亭哈哈笑了几声,“窦吟这下惨咯。”

    “怎么,他还能让窦吟下跪不成?”

    “下跪不一定,但陈家那么好面子,肯定能扒掉他一层皮。”

    两人都对这件事的结果很期待。

    实话说,窦吟和他们不是特别熟。这人虽然在圈子里,一直有着超高的话题和热点,但毕竟年纪比他们小几岁,没怎么亲自接触过。

    而且还在上学,人又生得美,自带一层朦胧的彩光。

    倒是有不少女生对他有好感,这么个白白净净的美人,去哪都有人对他一见钟情,只是窦吟和异性的距离处理得更加疏远,几乎没什么人能近他的身。

    这可把雷亭嫉妒坏了。

    他花钱舔还不一定舔得到的女神,反而对窦吟投怀送抱,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搞得他也没有主动去结交窦吟的意思。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就来到陈骁的病房。

    窦吟当时揍他的时候,好几圈都打在面中,鼻梁都打断。现在只能憋屈地缠着一堆纱布,看起来跟个只缠了头的木乃伊似的。

    他的病房里还有陈父陈母,两人都面色凝重,时不时看看时间。

    哪怕看见他俩进来,也只是挤出了一个礼貌性的笑。

    雷亭捧着花走到陈骁面前,实在觉得他这幅倒霉样难得,努力憋住笑。

    “陈哥,你真是遭罪了。我带朋友来看看你,祝你早日康复。”

    骆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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