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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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年见面的那几天不失礼数便可。

    她参照孟安安给的清单,开始琢磨应该怎么给每人准备礼物。

    这期间,她自然没落下余淼以及她父母的那一份。

    去年九月,余淼结束哥大的学业回国工作,目前在深城一家大厂做云存储预研方面的工作。当时梁招月正在杭城紧张开展杭通新材料的工作,那次两人没见上面。本以为忙完手头的事,应该是能找个时间见一次的。

    谁曾想,一晃就是新的一年到来,她们连一次面也没见过。每次只能靠着网线视频互诉思念。

    好在这次结束杭通新材料IPO的阶段性工作后,梁招月有三天的假期,而周云川人也不在北城,她决定趁着这个难得的假期,绕道跑深城一趟见余淼。

    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元旦过后,工作没几天,很快就到了一月中旬。

    周云川最近在新加坡出差,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梁招月在微信和他说了要去深城一事,将大部分行李寄回北城,拜托周姨帮忙签收,然后带着专门收拾出来的一个简易行李箱前往深城。

    距离上一次见面,又是快一年过去了,梁招月看着余淼,有种久别重逢的心酸感,她说:“以后都在国内,见面要简单多了。”

    余淼开玩笑说:“你要是愿意来深城工作生活,我们见面更方便。”

    这个问题她们之前就商讨过,梁招月委婉说道:“在北城生活快七年了,我都习惯那边的生活了。”

    余淼也不开她玩笑了,说:“饿了吧?我约了一家火锅,我们边吃边聊。”

    两人许久没见,能说的话特别多。从学业聊到工作,继而延伸到职场上遇到的奇葩同事和客户,那真是要吐槽个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吃完火锅,快接近十点了,外边天冷,两人也没有逛街的心思,径直回了余淼的住处。

    余淼住的房子离她公司很近,是她父母早年为了投资买的。这些年随着深城高速发展的同时,城市房价也跟着水涨船高。她父母原本打算卖掉这套房子,取回当初的投资收益,但考虑到深城的房价很难再降,手头上又不缺钱,便一直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不曾想,这时候倒是派上用场了。

    房子将近150平,四室两厅的格局,余淼将梁招月的行李箱搬到自己卧室,说:“这两晚你就和我睡,以后要是经常来了,你再住隔壁屋,那是我给你留的。”

    梁招月说:“那要不要我给你交房租?”

    余淼故作为难,想了几秒钟,说:“短住要交,长住就不必了。”

    梁招月跟着开玩笑:“那以后我要真在北城呆不下去了,就来深城投奔你,到时你可记得收留我。”

    “求之不得,你最好现在就给我这个机会。”

    两人笑闹着,各自拿了衣服进盥洗室洗澡,再出来时,余淼扔给她一条干毛巾,说:“前面尽聊我的事了,说说你的事呗。”

    梁招月走过去,挨在她身旁坐下,说:“我也没什么事,就工作生活,忙忙碌碌的。”

    “看来我不直接问,你是根本不想说了,”余淼啧啧两声,问,“你和他怎么样了?”

    “就挺好的呀。”

    余淼不信:“只是表面的好,还是真实的很好。”

    梁招月知道她是在担心那份协议的事,说:“真实的好,你看去年这时候还是我追到纽约和费城找他,这回我去杭城出差这么长时间,都是他过来找的我。”

    话是这么说,余淼总觉得还是哪里不对:“你们没再聊过那份协议的事?”

    梁招月点点头:“去年十月那会我等了好久,他都没提这件事,大概是想当作它不存在?”

    “你没问他?”

    她摇摇头。

    余淼说:“那你有没有想过和他说说这件事?”

    梁招月认真地思考了会,胡乱擦拭几下头发,说:“想过,但是这时候感情正浓,贸然提起的话是不是太败坏风景?”说着她自顾自点点头,“我打算假如顺利度过第二年,等今年十月他还是没再提,那我就来和他摊牌,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那他要是那时也只是和你玩玩的意思呢?”

    梁招月被这个从没有想过的问题难住了好久。

    余淼推了下她,说:“你的工作不是经常要做plan B吗?别和我说在这事上你都是往好的想,没考虑过不好的情况。”

    梁招月有些赧然,她确实一直是这么想的:“主要我感觉他并不是只想和我玩玩。”

    如果只是玩玩,那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周云川根本没必要往里面又是投钱又是花尽心思,这玩玩的成本和代价未免太大了?还是说,他们有钱人都是这么玩的?

    梁招月晃了晃脑袋,还是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毕竟那么商人本性的一个人,最知道什么叫沉没成本。

    不过,余淼的提醒也不无道理,梁招月说:“如果真的只是玩玩,那我肯定说什么也要和他一拍两散。”

    这话余淼相信,是梁招月能做出来的事。

    她这个朋友,有时候不将尊严当回事,而有时候又极是在乎自己的尊严和感受。

    假如是后者的话,就意味着,她一定是处于一个非常崩溃失望的情况下,才会做出那般决绝的事。

    余淼觉得这也不错,“就当是谈恋爱了,能谈得下去大家就一起携手同行,谈不下去的话,咱就一拍两散,没必要吊在一棵树上耗时间。不过我还是需要提醒你,记得做好措施。”

    梁招月点头:“这个我知道,你放心,我没打算在30岁之前要孩子,咬紧牙关读了这么多年书,总不能还没干出点成绩就早早进入另外一个角色。”

    “那就好,还不算为爱冲昏头脑。”

    梁招月躺下,靠在她的腿上,看着被灯照亮的天花板,很认真地说:“淼淼,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我希望和他有个好的结局。”

    余淼捻起她的一缕头发,缠在指尖把玩,“我17岁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那会就觉得那个人是我以后一生拼劲全力也要一起走下去的人。可你看现在我又经历了几段感情?不是我打击你,少把美好的幻想寄托在男人身上。”

    梁招月没说话。

    余淼又说:“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期待,就把感情当作旅途中的一段,能开往终点是大家都想要的,但中途下车也没必要失望。他下车了,就意味着有人上车,以后谁说得准呢。”

    梁招月嗯了声,说:“我懂的。”

    感情一事到底私人属性太强,余淼也没再多说,转开话题:“你今年过年怎么安排?”

    今年春节的时间早,就在一月月底,梁招月说:“除夕和初一我应该在北城,你呢?”

    余淼说:“回临城陪我爸妈过年。”

    “那你今年大概要陪叔叔阿姨走很多亲戚吧?你看什么时候走完亲戚了,跟我讲一声,我回临城找你。”

    “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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