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家的小娘子: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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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梨花刚做好了早饭出来,见赵归在劈柴,便有些好奇地过去问:“拿来的木头?”

    不等赵归回应,她便又注意到一块烂木上有字。

    她是不识字的,但这不妨碍她看着这块有字的木头眼熟,并很快将这块懒的没样儿的破木头跟自家铺子的匾额联系上。

    顿时懵了:“你怎的把咱家铺子的匾额卸了?”

    赵归手中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地劈着柴,全然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般。

    虽然他向来都是如此,不怎么搭理她,但这次她却是急了,要知道这块匾额可是花了一钱银子做的。

    再加上最近赵归对她多有纵容,她也算摸清了赵归的性子,别看看着凶,却不会动手,所以性子难免变得放肆几分,这会儿气急之下直接伸手握住斧子的木把。

    因着着急,眼角泛着淡红,追问他:“你怎的又不理人,我与你说话你为何总装听不见?”

    赵归这才停下手中动作,看小妇人一幅又要哭的样子,皱了皱眉:“你哭了?”

    周梨花根本没哭,只是气,气赵归总是不爱理她。

    但这会儿她也不说话,就执拗地握着斧子。

    赵归只得解释:“不愿让你生气心疼罢了,怎得这么容易哭。”

    她有些不满:“你哪只眼就瞧见我哭了?我可没那般好哭,只是好端端的你怎的把刚做好的匾额给拆了当柴烧?这块牌匾少说得一钱银子,我如何能不心疼?”

    赵归瞧着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但他向来习惯冷脸,此时也没笑,倒是皱起的眉头舒展了。

    他便将自家铺子被人砸了的事说了。

    周梨花一听更是气急,连忙去铺子看看。

    铺子早已经被赵归收拾干净,瞧着不像是被人砸过的模样,只是门没了,屋檐下的匾额也没了。

    都被赵归扛回去当柴烧了。

    但那点柴便要五钱银子,当真是奢侈极了,叫人肉疼。

    这叫一向都不骂人的周梨花,也忍不住骂了半天砸她家铺子的鳖孙。

    她这般气,反观赵归却是淡定的很,还笨拙地劝了她两句。

    她心梗,饭也吃不下,口中忍不住嘀咕:“也不晓得是谁这般混账……“

    过了会儿又说:“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赵归见她实在纠结,便忍不住道:“这事儿不急,总归咱一时半会儿也不开门。”

    其实他心中已有猜测,但是对方大半夜搞破坏,显然就是为了让他无凭无据,无法奈何。

    况且他猜测之人与衙门有些关系,就算报官,想来最后也会不了了之。

    说起这个,周梨花便又忍不住问:“对了,咱家铺子都已经建好了,为何一直不开门?”

    说到这事儿,赵归声音便沉了沉:“前日去衙门递了购买铁料的批条,还未有回应。”

    周梨花道:“那可如何是好?我先前听说西街铁铺的与衙门的大官是亲戚,若是衙门故意卡着咱的批条,咱是不是就进不了铁料了?”

    若是进不了铁料又如何开业?

    为了建铺子家里花了不少钱,就这般打了水漂不成?

    想到此她心中不免十分担忧起来,不过想着赵归应当也为这事儿着急,便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菜,柔声劝道:“咱若是斗不过他,大不了就不做打铁生意了,铺子如今建起来,也不是不能做别的,你也别忧心。”

    赵归顿了顿,将小妇人夹的菜送进嘴里吃了,目光一顿,问她:“今日可擦药了?”

    周梨花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见赵归没有半点不自在,暗叹这人当真是个脸皮厚的,半点不知道羞耻。

    被那目光顶了会儿,她只得无奈道:“吃着饭呢,提这事儿作甚?擦、擦了。”

    毕竟花钱买的药,不用岂不浪费。

    赵归又问:“内服的药呢?”

    她轻咳一声,不自在地回答:“还未来得及,等下便去煎。”

    赵归几口吃完了饭,起身。

    见他往门口走,她忙问:“你出去做什么?”

    赵归道:“讨债。”

    说完便出了门。

    周梨花也想起,他说要债是西街铁铺欠他们的十六两,到现在还未还。

    她原本便一直记挂着这个,不过考虑到对方花了大价钱在他家买了不少铁料,大抵手上也没多少钱,总不能逼着人家,便没有过问过。

    这边赵归到了西街铁铺,此时正是下午街上人少的时候,西街铁铺也只有一个客人还在候着。

    赵归进了门,孙老大一见他便警惕地问:“你有事?”

    孙老四扛着铁棍站到他哥身后。

    赵归视线扫过孙老四,落到明显是主心骨的孙老大身上,沉声道:“我家昨日门被人砸了。”

    孙老大顿时大声道:“你家门被砸了与我何干,想来是你自己缺德事做多了,叫流氓混混给盯上了。”

    赵归浓眉微压,原本他只是怀疑,现下已确定始作俑者当真是这俩兄弟。

    他不过是随意试探,对方便露了马脚。

    但就算如此,他到底还是没有证据,不能拿这兄弟俩如何。

    当下话音一转道:“我并未说是你找人砸的,只是……我现在缺钱买门,你欠我的十六两银子该还了。”

    孙老大不是个傻的。

    一扇门外加个破匾额能值多少钱?赵归先前不来要钱,偏偏今日来,必然是已经怀疑昨日之事是他使人做的。

    但是他心知对方没有证据,自然有恃无恐。

    至于那十六两,孙老大心里憋着气,嘲道:“你当日把铁料翻了两番卖给我,可真是占了个大便宜,但想着你左右不再做这门生意,我才照顾你一二,花了那么多钱买了你那么点破铁料,你可当真是不仗义啊赵归。”

    赵归向来是个话少的,不愿跟他废话,直接从怀里拿出欠条,这是当天请孔家的孔承志帮他写的。

    他道:“你若不还钱,我现下便去衙门讨个说法。”

    孙老大脸都绿了。

    他原本是不想还这个钱的,从最开始就不大情愿在欠条上按手印,后来勉强按了,也是打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的主意,他不信赵归一个大老粗还真能拿他如何。

    方才赵归说要钱,他也是当即就计上心来,想着将他激怒,若他敢当众动手打人,到时候便不仅仅是十六两能了的事了。

    他家在衙门可是实打实的有人的,到时赵归便是想狡辩又能拿他如何?

    却不想赵归瞧着是个脾气暴的,却跟他讲起理来,直接拿出欠条威胁他。

    孙家兄弟虽在衙门有人,但到底也不是一手遮天,现下欠条在他手上这是实打实的,若是真进了衙门,该还的钱就得还,到时候不仅还了钱,还得害得他们兄弟被人笑话一通。

    但孙老大仍旧不愿这般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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