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游戏公测中[无限]: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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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怎么能说喜欢你呢。"

    沙棠不服气道:"怎么就明显了?"他可是从头到尾没被人发现过身份的……

    当然,主要还是沈浮雪不招人喜欢,在剧组里没有朋友的缘故。

    像是想要让他死心,陈贺细细道来:"首先我从玩家角度出发,已知你是玩家的情况下,我肯定会先从我身边熟悉的人开始排除,尤其是你,我们从记忆大厦出来后你和我就走散了,我和梅导都在小世界里,没道理你就不在。"

    "其次从我对你的了解来说,你思考问题喜欢眯眼睛,还有就是你和我相处的时候,有种对我很熟悉的感觉,没有排斥,在大多数选择面前你都会选择信任我,这是两个陌生人,尤其还是这种随时可能死亡的游戏时间里的陌生人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最后一点就是,我喜欢你,即便是你换了个皮囊我也能认出你来,你身上的味道,你说话的感觉和你呼吸的频率,你的一切。"

    听到前面沙棠还在认真分析,发现果然是这样,陈贺是这个游戏里他最信赖的人,对于陈贺的要求和行为他几乎是无条件配合,这确实是极大的漏洞。

    然而当他听到最后一条时,脸再次烧红,沙棠推了下陈贺,这人说话怎么三句不忘浪。

    "你别总说这些好吧。"

    陈贺笑眯眯地正要说什么,却是突然收了声,本来热烈的氛围也随之一冷。

    沙棠怔愣了一下,也没开口,随即他看到男人的耳尖微微动了两下,就像是正在聆听动静的狗子般,警觉又散发出一种无声的威胁。

    "咚——咚——咚——"彻底静下来,空气中隐隐传来奇怪的声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跳动着靠近这个房间。

    因为夜里沉睡,整个沙家别墅的极为安静,这样的动静由远及近,每一下都像是敲打在心脏上,让人不寒而栗。

    沙棠心里蓦地一突,几乎是瞬间就想起那了双血丝遍布的眼睛,他用手势在嘴上比划了一下,询问能不能说话。

    得到陈贺允许后他这才开口小声道:"我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发生在沙家的一起命案,有个女仆被杀了肢解作成了人彘,下半身插在玻璃缸里,就像是……"

    因为当时的印象太过深刻,只是稍一回想就能立刻记起那女人的模样,和那突如其来抬头的一眼,实在是暴力又血腥。

    "种花?"

    听到陈贺接下去的话,沙棠想了想还真有点这么个意思,但是这个形容实在是有些恶心,明明种花应该是一个很美好的事情。

    那声音听着很慢,但是似乎又很快,不过就是两句话的时候,沙棠已经能感觉到那动静到了门口,哐当哐当的让人心脏跟着沉重。

    "咚!"猛然一声巨响,有东西剧烈的撞击在门上,力道很大,甚至连带着地板都跟着颤动起来,天花板的灰尘簌簌落下,像是初冬的一场小雪,让人迷了眼。

    "啊啾……"沙棠没想到这看上去富丽堂皇的沙家竟然这么能落灰,瞬间就让他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惹得旁边的男人低声轻笑。

    鼻子突然被人捏住,呼之欲出的喷嚏被截断,沙棠眼睛里霎时盈上一层晶亮的水雾,他仰头看向某个恶作剧的男人,瓮声瓮气地说到:"你是不是有猫病!"

    男人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头,脸上的笑容丝毫不掩饰,他就着这个动作扬起沙棠的头,大手用力的捋了一把,宛若是在rua狗。

    "来的正好,试试新武器。"男人的声音压在沙棠的耳侧,轻轻浅浅的盛着笑意,似是丝毫不担心这东西会带来什么危险。

    但也是因为这人的存在,沙棠第一次在面对这些东西时心情格外的平静,此时的他就像是游戏里走出新人村的玩家,有了武器,也有了铠甲。

    随着他的召唤,黝黑的狙击枪具现出现,借着淡淡的月光,像是来自幽冥的锁链,泛着浓重的血腥与罪恶。

    沙棠摊开手心,在那里有一枚小小的硬币,和引导他进入游戏的生命硬币很像,可是又不太一样,硬币上的图案不同。

    生命硬币上是星月,而这枚硬币上是垂眸沉思的少女,长发及腰,披散着覆盖住少女的上半身,隐隐约约而又充满诱惑,少女面容恬静而美好,一半暴露与月光一半隐藏于黑暗。

    "埃微硬币——极端的幸运与不幸,不限次数使用,埃微是掌握幸运与厄运的神明,在命运面前,将命运交给命运来抉择,但愿埃微选择面向你。"

    这是沙棠躲在床下时召唤童话书召唤出来的,也是他继仙度瑞拉,艾丽娜,匹诺曹,小青蛙后的最后一个童话人。

    他拿起那枚硬币,在狙击枪上的卡槽上对比了下,刚好合适,就像是量身打造般,沙棠眉头微蹙。

    "咚"又一声撞击,事态的紧迫将沙棠心里的疑虑驱散,沙棠不再纠结,他将硬币卡进圆柱状的卡槽。

    埃微硬币像是机器上的零件,在卡槽中旋转起来,淡淡的光芒在它运作时流泄出来,连带着冰冷的狙击枪都莹莹发光。

    沙棠抬起手中的狙击枪,明明是第一次使用,却莫名有些亲切,好像他不需要学习,唯一要做的就是扣动扳机就好。

    "听我指挥——"身后的男人将他环进怀里,双手覆着他的手帮他调整姿势。

    "你不要这么紧张,肌肉放松,后肩给肩高处的对抗力不够,这个姿势扛不住后坐力,像这样——"

    随着男人的动作牵引,沙棠将身体状态和角度调整到最佳,指尖扣下,卡槽中的硬币骤停,垂眸沉思的少女抬起眼睫,诡谲的笑意在嘴角蔓延,如同海藻般的头发变成如同月光的银白。

    "砰"

    "砰"

    两声巨响同时发出,木门被大力撞开的同时,冒着寒光的子弹旋转飞出,直直的钻进女人眉心,如同颗微型炸弹,在女人的头颅里有片刻的凝滞,随即轰然炸开。

    鲜血像是满天花雨,混合着白色的脑部组织被炸开,零零落落地撒了一地。

    这样的场景看得沙棠有些犯恶心,他稳住身体,狙击枪后坐力太大,远超他的想象,若不是陈贺在他身后,他估计能被这后坐力带摔。

    那插在玻璃缸中的女人头被炸去了一半,另一半微微偏着,凌乱的头发像是干枯的茅草向下垂着,左眼还残留着一半,大概是避开的缘故,黝黑的眼珠子保留了下来,此时正幽幽地看着沙棠。

    那样的眼神就像是躲在下水道里的偷窥,苍白且没有人气,却不掩森然的恶意。

    森白的头骨半露在外,鲜血顺着伤口流淌,逐渐将女人残存的脸覆盖。

    就在沙棠以为这女人已经死透时,那布满血丝的眼珠子突然滴溜溜地转动起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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