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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江医生今天追回宋老师了吗》 40-50(第4/20页)
生理期突然造访的女孩会去找宋卿请假或者借用卫生棉,只要说?不舒服就会批假,宋卿的办公室里常年备着各个品类型号的卫生棉,红糖和补气血的健康品。
请了假缺了会的老师会去找宋卿借笔记,即使是与自己无关的内容,宋卿也会贴心地帮忙记录一份。
天底下再找不出比宋卿还要温柔,还要耐心的人了。
姚佳瑶想不明白,为什?么作恶多端的人不去死,偏偏这么好的宋卿会被这样一个病缠上。
正当她觉得自己要受不了的时候,亮了三个小时的抢救灯终于灭了。
闷在心口的那一股浊气在宋卿被推出来的时候,闷闷地散了。
医生朋友摘掉了口罩,叮嘱着姚佳瑶:“这是第一次病发,抢救及时没有?大碍,小手术大概十?二个小时后药效过了就会醒,可以自由?活动,但记住,千万不能刺激她。”
“对?了。”医生朋友嗯了声说?:“提醒你的朋友定期过来检查,而且药也要跟上疗程,哪怕治不好也不能放弃生存的希望,同时也要叫她注意身体,千万不要太过操劳,更不要熬夜。”
姚佳瑶忙不迭地点头,可又想起什?么似的面露难色。
那个备注江妈打来的电话说?,宋卿的妈妈出了车祸,现在正在江城医院抢救,生死不明。
郁闷的石头压在心口,那股子浊气又回来了。
姚佳瑶突然恶毒的想,如果?这些破事?都转移到作恶多端的人身上就好了
同样守在急救室外?的江枝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酸涩不已的眼睛,长长叹了口气。
眼前?的手术灯已经亮了快四个小时了,中途签了两份病危。
一份宋雪意的,一份江宜的。
江枝还从?未在同一天里经历过这么多事?情,高压下的身体出现不适反应,腿骨处也隐隐作痛起来。
“姐,您要不回去睡一觉吧。”秘书看着眼睛都熬红了的江枝,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宋雪意和江宜是一起被推进手术室的,一直到现在,两边的急救灯都还亮着。
僵坐了一夜的江枝摇了摇发胀的脑袋,说?不出话来。
巨大的自责将她席卷,她满脑子都是江钟国临走?前?的那句教训。
甚至没有?给自己反应教训是什?么的准备,宋雪意就出了车祸。
公安部的人传回审讯结果?,说?是宋雪意过马路时太着急了,争抢着倒计时,在只差对?街一步之遥的距离,绿灯转红,宋雪意被拐弯而来的一辆货车撞了。
而对?街,宋雪意的目的地正是江枝的办公楼。
宋雪意被撞飞出去前?还在斑马线上紧紧攥着手里的保温桶,被抓到的司机也非常坦率地承认自己抢灯了,判多少罚多少都认了,态度爽快的让人诧异。
这个甚至不能被称之为案件的案件连审讯都不需要就已经结了案,司机的全责。
江枝接过秘书的手机看着现场的图片,仰面躺在地上的宋雪意浑身是血,摔在宋雪意身旁的,是那个专门为自己而买的保温桶,被撞开的保温桶,里面装的是为自己熬得猪蹄汤。
货车前?置大灯被撞碎,玻璃渣混杂着鲜血流淌在马路中央,冒着热气的汤混杂着宋雪意的鲜血染红了大半个斑马线的白。
江枝看不下去了,生理性的恶心逼得她几欲呕吐。
她没有?想到江钟国的教训来的这么快,更没想到江钟国下手会这样狠。
如果?司机最后没有?踩刹车,那样的重型卡车从?宋雪意身上压过去的话,甚至不用等救护车到就已经毙命。
江枝突然很恨自己的任性。
如果?走?前?和宋雪意商量一下,如果?提前?告诉宋雪意不用给自己送饭,如果?自己没有?费尽心思摔断腿,如果?没有?如果?。
江枝甚至可以想到宋雪意在医院看不见?自己身影时候的焦急,拨打电话无人接听时的慌乱,甚至连手里的保温食盒都来不及放下,就匆匆忙忙地赶到自己的办公楼,着急抢着绿灯,是担心自己的腿伤吗?
被车撞到时,宋雪意会有?多绝望呢。
江枝无力再细想下去了,她双手合十?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宋雪意的平安,她痛苦地闭紧眼请求着所有?能叫得上名号的神仙。
只求自己的爱人平安。
所有?的惩罚和罪孽,都该由?自己来承担。
崩掉的石膏还没有?替换,无法动弹的腿横在前?面,江枝的腿滑稽地向前?伸直着,她被钉在轮椅上连自由?行动都做不到。
亮了一整夜的手术灯终于灭掉。
宋雪意的生命体征已经平稳,转入了ICU,只等麻药苏醒。
撞人的司机似乎将力度控制的很好,除了撞碎了宋雪意身上的骨头外?,并没有?拖拽和碾压,所以大脑并没有?受损。
同样幸运的还有?江宜,她脑袋上的伤口并不深,只是抢救不及时导致的失血过多陷入休克。
她比宋雪意要早几个小时被推出来。
接到消息的薛静鸢和莫淮水一前?一后着急忙慌地赶来了,两个心脏科的医生看着被包裹的像粽子一样的脑袋,有?些无措。
谁也没想到下班时满心欢喜去约会的人再见?到时,会是这幅模样。
莫淮水急得直掉眼泪,薛静鸢在通讯录挨个寻找着能调班回来的脑科医生。
看着全程坐在一旁合手祈祷的江枝,莫淮水和薛静鸢甚至都没有?将她和江宜的母亲联想到一起。
还是医生叫家属签字时,站在江枝身边的秘书过来把文件拿过去,江枝签字时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被转移回病房的江宜还睡着,因为伤在后脑,所以医生将枕头两角放在江宜的肩膀下,将头部和颈部保持在一个直线。
看着直挺挺躺着的江宜,得知是恶意伤害后,莫淮水怒火中烧,她拿出手机走?到外?面,开始给自家手里的人打电话,查江宜的伤是怎么来的。
留在病房里的薛静鸢守在江宜身边,看着尚在昏迷中的人,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情愫。
往日?生机活力的人变成这幅样子,让薛静鸢有?些受不了,心底深处藏匿的恐惧。
薛静鸢恍惚间将躺着的人看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当年,等自己结束实?验接到消息赶去医院时,她也是这样躺在病床上。
安静的,仿佛只是睡着了。
薛静鸢守在病床旁一夜又一夜不肯离开,所有?人都说?她疯了,可薛静鸢还是固执地守在病床旁不许任何人动。
不吃不喝不休息,一直将身体耗到极致,昏迷前?一刻薛静鸢还紧紧攥着那双已经冰凉了的手。
那次昏迷让薛静鸢大病一场,病好以后性格变得喜怒无常,渐渐的魔头这个称号也就传出去了。
从?往事?里抽回思绪,薛静鸢轻轻攥住放在被子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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