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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暴力萌妹,她是个大胃王》 140-160(第27/30页)
庆幸他是?萧霁月的?亲爹,不然以她这个杀法,他的?脑袋早不知道搬家多少次了。
萧霁月:“没意见,那很好,看来我们的?想法终于?一致了。”
萧扶城:“……”你高兴就好。
他忽又想起一件事来,说道:“不久前,河北节度使洪奉泉死了,把?位子传给了他的?侄子洪更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萧霁月道,“洪奉泉前边几个都是?女儿,老来才?得了个儿子,几个女儿的?情况不清楚,这个儿子如今才?四五岁,担不起事来,才?把?位子传给了侄子。不过据我所?知,这个洪更是?个有勇无谋的?,成不了大事。”
“嗯。”萧扶城继续道,“不过没办法,在这个位子上做得太久了,得罪的?人太多,权力如果不传给自?己人,那死后就是?满门陪葬的?结果。”
他这话说的?是?河北道的?洪奉泉,其实?何尝不是?自?己。
自?从知道自?己身体?出了状况,他也是?日?日?难以安寝,明知道老二掺和进了谋害阿川的?是?事情里,他也不敢动,甚至还要帮着遮掩。
老二再?不济,也比那个洪更强多了,再?加上杜家的?扶持,还是?有希望稳住局面的?。
他没想到七儿能活着回来,更没想到七儿的?病不但好了,还变成了这番模样。
虽然她戾气太盛,不近人情,回来以后弄得萧家伤亡惨重。
但他的?心反而渐渐安定了下?来,这幅破烂的?身子就算现在去了,萧家也有人能保住,不至于?到满门被屠、坟茔被撅的?地步。
他看一眼萧霁月,接着说道:“洪奉泉死前上疏云京为洪更请封,云京压着没放,现在洪奉泉死了,云京另外派了张寻去河北接任节度使之位。洪更一怒之下?将进入河北境内的?张寻给杀了。”
“现在云京下?令河东道讨伐洪更,河东道的?向砌是?个人精,目前还没有动手?,在观望。”
“你有什么看法?”
萧霁月沉思片刻,回道:“河北道太远了,我们插不上手?。爹爹,在河北道和周围几道有安插的?人手?吗?有的?话,把?名单给我。”
“我们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是?也不能看着河东的?向砌坐大。”
第159章 妙哉
萧扶城一顿, 讪讪道:“有是有几?个人,都是无甚用处的小人物。”
萧霁月:“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用处,端看是怎么用。”
“那回头?, 我遣人把名单给你送过去。”
洪奉泉的死, 河北道的境况, 牵动着各方势力的视线。
人人都?在盯着这次的权力交替,如何完成。
云京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要借着这次机会杀一杀“父死子替”权力自主继承的风气。
如果洪更?挺过去了,最后云京服软承认他接替洪奉泉的位子, 掌控河北道, 那以?后有样学样的只会更?多。
朔北, 风淅园。
孟延礼拎着一坛酒走了进来。
寒竹忙迎上去, 伸手道:“节帅来了,这酒给小的, 小的帮您拿着。”
孟延礼将酒坛往上一提, 绕过了寒竹伸过来的手,道:“一坛酒而已,爷拿得?动, 用不着你, 你家公子呢?”
寒竹收回手, 呵呵笑道:“公子在后边。”
孟延礼往里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回头?看向跟在他侧后方的寒竹。
寒竹被迫也跟着停下了脚步,恭敬地看着孟延礼, 等待着他的吩咐。
只听孟延礼倏然问道:“你有媳妇没有?”
“啊?”寒竹反应了一瞬, 才明白过来,赶紧回道, “小的还?没有媳妇儿。”
孟延礼将左手上的酒坛,换到右手上,然后用空出的那只手,“砰砰”拍了拍寒竹的肩膀,道:“别急,我马上给你安排一个。”
他顺手揽着寒竹的肩膀往里走,一副哥俩儿好?的模样,吐槽道:“你家公子不行,自己不找媳妇,让你们也跟着他睡冷被窝,不地道,忒不地道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是清纯可人的小家碧玉,还?是风情荡漾的泼辣姑娘?爷给你找一个,保你有了媳妇后,日?日?都?想缩在暖和的被窝里不出来。”
寒竹被他说得?满面羞臊,强打起精神,道:“节帅,现?在天气还?热得?很,被窝一点都?不凉,就……就不麻烦节帅了。”
“马上就过冬了,现?在操办起来正好?,冬天就能用上了。”孟延礼继续游说。
“不,不,咱们府里冬日?炭火烧得?很足,小的只觉热得?慌,不觉得?被窝冷。”寒竹尴尬笑道。
“那是你不知道有媳妇儿的好?,你只要尝……”
一阵清泠泠的琴声,打断了他的话,孟延礼松开固在寒竹肩膀上的手臂,循着琴声走去,哈哈笑道:“我儿弹得?真好?听。”
寒竹定在原地,抬起衣袖抹了一把额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孟延礼穿过前堂,走进后院,看到小狐狸正在水池边,拿尾巴尖尖钓鱼玩,他抬手从树上摘了个青果掷了过去。
一果子给小狐狸弹进了水池里。
小狐狸在水中扑棱了两下,露出头?来,对着他一阵龇牙咧嘴。
孟延礼得?意地回瞪了它一眼?,提着酒向屋内走去。
门和窗子都?开着,孟泽深坐在屋内抚弹着琴弦,悠扬琴音如水泄出。
孟延礼将酒坛往桌子上一放,“咚”的一下,声音颇大,琴音却丝毫不受打扰,他豪声赞叹道:“弹得?好?。”
孟泽深幽幽瞥了他一眼?,继续弹奏,直到一曲终了,停了弦,收了指,才开口问道:“爹,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孟延礼“刺啦”一下撕开了酒坛上的酒封,清冽的香气瞬间溢散出来。
他熟门熟路地探手到格架上,取了两个玉碗下来,澄黄的酒液倒入玉碗之中,仿佛流动的琥珀一般。
孟延礼笑道:“来,尝尝我新得?的酒,怎么样,好?看吧?”他摇摇酒液,一口灌了下去,叹道,“爽!”
孟泽深端起另一只玉碗,浅浅尝了一口,微一点头?,道:“不错。”
“好?喝吧?”孟延礼眼?睛晶亮地看向孟泽深,接着又哀叹一口气道,“我看河北道传来的消息,看得?心惊胆战,只能来我儿这里消散一下。”
孟泽深随手拨弄了两下琴弦,并不接话。
孟延礼眼?珠子转一转,没人递台阶,他只能自己跳下去,遂开口继续道:“老洪后继无人啊,后继无人。”
“那个洪更?跟你大哥一样,是个有勇无谋的草包。老洪就是看不透,培养那洪更?,还?不如招个得?力的女婿好?使。”
“爹爹,请慎言。”孟泽深提醒道,“大哥也是你的亲骨肉。”
“呃,别跟我提他,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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