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 22、你能逃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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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来的攻势让她有瞬无措,身子被迫于力向后倾倒,往后踉跄两步。

    只听耳边砰的一声,房门关闭,来者的扑力太过猛烈,陆欢好几个没站稳向后退去,最后与她一起跌入床榻。

    柔软的身子瞬时覆盖上来,将她压在床上。

    陆欢身后是柔软的被褥,身前是人儿的身躯。

    她吻住她的唇在奋力宣泄,好似两日来累积的所有情感在此时迸发而出,疯狂地攫取想要的东西,占有独属于她的领地。

    唇瓣传来的痛感犹深,一丝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陆欢气息紊乱,大脑片刻暂停后清醒过来,用力抵住她的肩膀,才拉开二人的距离。

    “白矜,你做什么?!”

    白矜一只手压在她耳旁的床上,“你怎么可以也这样对别人?”

    “什......什么?”

    陆欢愣了,而白矜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你怎么能也这样对别人。

    也这样。

    陆欢抓住关键词,大脑飞速旋转。她所指的也这样,难道是亲吻么?

    她们之间这两天最值得在意的,就是这个。

    她是从哪知道猜测的,从哪得出这句话的。

    陆欢直直地看着白矜荡起波澜的眸子,思绪飞速回转,将一天所有细节都在脑海间略过一遍。

    难不成,是衬衫上的红印——

    红印。

    她反应过来。

    忙了一天回到公司时,她才透过镜子发现衬衫领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上一点红色。在脑海思来想去,认为应该是在抱小女孩的时候留下的,她那时恰好偷涂了方如娥的口红。

    原来如此......

    今天恰好晚归,把种种联系在一起。

    所以她是误会成,是与别人暧昧时留下的唇印么?

    再往前推,她反常的反应也是因为这个。

    在脑中迅速理顺后,陆欢当即就想解释。

    “我没有,你听我——嘶!”

    最后的字音还没流出口,下意识地痛叫传出。

    白矜齿间咬在她的肩颈处,似乎是把咬得劲全使上了,陆欢被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身子狠狠地抖了一下,捏住她的肩膀的手骤然收缩。过激反应过后,肩颈的痛感遍袭浑身。

    陆欢身体僵持着发颤,这一咬定就没再松口。

    谁知一会儿过后,这人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咬得力道反而更紧。

    “真是够了——”

    陆欢咬牙,趁着她松开的一刻,使上劲一翻身,双手擒住纤细的手腕,反把人摁在床上。

    只是一眨眼的翻天覆地,上下便反了过来,首先进攻的白矜此刻被擒拿着无法动弹。

    陆欢压着她,发丝垂落下来,“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

    这次没再被中断,是陆欢自己顿住的。

    她的眼里倒映出白矜此刻的面容。

    好看的眸此刻浮上一层朦胧的薄雾,眼眶泛着一圈哭意的嫩红,眼底含尽失落与委屈,还有一股无法散出去的倔气。

    很想质问,却一直忍在心底的一种委屈感。

    “你不可以这样对别人。”

    白矜说话了,一贯清冷的声音带着颤抖。

    上句是质问,这句就是陈述。

    你怎么可以与别人暧昧?你不可以跟别人暧昧。

    你只能跟我。

    是这个意思么?

    陆欢滞住,一时肩颈传来的剧烈痛感也抛之一边。

    此时这人毫无反抗之力,红着眼动了动手腕,陆欢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用得劲似乎过大,下一时便松开她,翻身直坐起来。

    白矜望着天花板,情绪平复了两秒,便也坐起来。

    两人坐在床沿,一声不吭。

    陆欢用手腕碰了碰嘴唇,唇面上被她咬得破了皮,渗出铁腥味的血来。此时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她看着手腕沾上的一点红血,扯唇气笑了,“白矜,你是狗吗?”

    “咬人这么狠。”

    “......”白矜别开眼去,没有去看她,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放在床沿边的手指紧收,一颗心脏还在猛烈地砰砰直跳,她奋力压制住所有疯狂的想法。

    见这人咬完不认人,还一个字都不打算解释,陆欢拉过她的手腕往门外走。

    “你过来。”

    拉着她进入浴室间,从脏衣篓里把今天穿的那件衬衫翻出来,摆到领口的位置给她看。

    “我今天约见了一个伯母,这是她的小孩儿偷涂了口红,我抱她的时候留下的。如果你不信明天一大早我就把她带过来跟你当面对质,到时候你问她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以及我可以很确切地告诉你我今天的行程,上午在公司,下午处理酒店,晚上回公司加班。监控,人证,你想要什么证据都有。只要你说需要我明天就去给你弄来。”

    “你还觉得哪不对,你说出来,我看你还有没有理由再咬我一口。”

    一番话说完,白矜看着领口的红印,愣了愣。

    原来,是这样吗?

    所以她晚回并不是因为去了哪找了谁,做了什么,而是在公司加班。那点可疑的口红印也不过是偶然间蹭上的。

    都是她想太多了。

    白矜张了张唇,“我......”

    可是她控制不住。

    她可以接受她对她冷眼,对她爱钓,对她做出任何事,但唯独不能接受她与别人也如此。

    一想到她或许也与与她人暧昧,亲吻,她就不受控制地压抑起来,心脏猛跳,嫉妒得想要疯掉。无法接受。

    白矜甚至无法预想自己会做出些什么。

    不过,好在,她不是,她没有。

    这些不过是她一人的想象。

    白矜一颗悬着的心渐渐落下,“对不起。”

    “对不起?”陆欢笑了声,眯了眯眼,逼近她,“大晚上闹脾气跟我甩脸色,凌晨半夜又冲进我的房间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啃,最后一句对不起就想解决了?”

    她被步步逼退至墙角,背部挨上冰冷的瓷墙。

    陆欢的身子压过来,附有攻击感的眼睛直直盯着她,仿若要将她看穿。

    “只是一句对不起吗?”

    背后已然贴着瓷墙,无路可退,她们之间的距离也在因为她的贴近而不断压缩。

    白矜抬眼与她对视着,心脏紧跳,瞳孔微颤,“那......该怎样?”

    陆欢挑了挑唇,没回她的问题。

    而是一只手缓慢环绕上她的腰身。

    宛如毒蛇缠绕,在腰间激起一阵颤栗。白矜心头一滞,身体越发的僵硬,在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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