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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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眼神,陆欢大概知道她想要什么。

    “来,牵手。”

    她走过去牵过她的手。

    想来是这意思。

    白矜静静看了看她,默默伸出牵着的手再伸回去,探入指缝中,严实地紧合,十指相扣。

    这才略有满意地跟着她一起走了。

    后边的公园内绿植茂盛,夏季最不缺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小花丛间的蝴蝶纷飞。

    不少同样穿着病服的人在悠哉哉逛悠,有老人有小孩,有坐轮椅的,也有在欢乐奔跑的。

    她们踩着小石路凸起的石子。不顾路人的眼光,两只手相互紧扣。

    不烈的太阳打在身上不燥,传来适宜的温暖。

    走往深处去,吵闹声与人渐少,虫鸣声在耳旁愈大。

    “走了一段路了,要休息会儿吗?”

    前面刚好有长条木椅,她们便坐下。

    相扣的手松开。

    从那时开始,她们的关系便变得不清不楚。自然而然,不需要任何关系加持的粘黏不清。一个接着一个吻的背后,她们没有爱的承诺,也没有真挚,仅是彼此欲念的发泄处。

    而没有许诺,没有爱的担当与负责的最后,牵着的手,自然也可以无需代价地随时放开。

    这就是现在的她们。

    风从一旁拂来,陆欢起身,从白矜的一旁,坐到另一旁。

    “怎么换位置了。”白矜侧头问。

    陆欢现在已经是任何违心的话都能说出:

    “帮你挡风。”

    第039章 你才是小孩

    吹拂到身上的风减弱,有她在的那一侧异常温暖。

    不管有没有正当理由牵手,有没有正当理由亲吻。

    重点只在最后一步就好了,前面的理由,不重要。

    她只要她在她旁边就好了。

    其余的,白矜没有什么在意。

    她渐渐收回目光,头偏回去,转向正前。

    “谢谢。”

    面对虚情假意换来的一句感谢,陆欢不由来地哼笑一声,“不用谢。”

    眼前不远有一座小型喷泉,上端源源不断地倾洒清水,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照射下泛起晶亮。

    一眨眼的功夫,一个穿着小花裙的小女孩蹦哒着脚丫子从小路里跑出来,看见喷泉的水好似眼睛都亮起来了,兴奋地哇哇叫。

    “好凉快呀~”

    坐上边缘,伸手去碰冰冰凉凉的水。

    不久,一个老人迅速跟上来,把她给捞回去。

    “哎呀小祖宗,怎么一个眨眼你就跑这来了?搁这儿玩水很危险的!外婆带你去那边玩,好不好?”

    “可是外婆你看这个喷泉好好看呀,亮亮的,那边也有两个姐姐在看呢!”

    小女孩童言无忌胆子大,随意就指着不远处长椅上的两人说道。

    陆欢和白矜的视线投过来时,女孩丝毫不觉得害羞,还咧起大白牙冲她们开心笑了。

    老人对着她们歉笑一下,便拉着小女孩离开,并不断念叨着告诉她没有大人在旁边时不要私自玩水,尤其是这种没护栏的,很危险很危险。

    小女孩应道一个好字,也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听外婆的话。

    等到小女孩一走,这处又变得格外宁静。

    那时候的她们,也跟小女孩差不多大。

    陆欢盯着喷泉处许久,头朝白矜那偏了一点。

    “还记得小时候么。”

    白矜闻声,凝神听她的话。

    “家里花园也有个喷泉,小时候你每次经过那,我都会故意拿水泼你欺负你,你每次都不吭声,总在任我欺负。”

    “之后还是妈妈看见你衣服湿了,找出来发现是我干的,罚跪我一下午才帮你出了口恶气。”

    小时候一旦犯错,最常用最惯用的惩罚方式就是罚跪,有时跪上一下午,有时跪上一晚,还有的时候不让吃完饭饿着肚子跪,跪到第二天膝盖都是肿的。

    陆欢对秦岺那跪下两个字,已经形成了不可抗违的肌肉反应。

    只不过大概是因为人天生就是反骨的,更何况是陆欢这样的性子,越不让她干什么,她就越要干什么。

    以至于无论跪了多少次,依旧屡教不改,后面做的事也越来越多起来。

    “现在想一想,那时候,整天想方设法把你赶出家门,不惜把你作业书包藏起来,把家门锁住不让你回家,甚至有回还陷害你偷东西我可真够混蛋的。”

    她还开玩笑地说道,“要是你多跟我计较一些,现在这条命还真不够我赔几回。”

    白矜看她,“是吗。”

    陆欢扯唇笑了下,“是啊,以前真不该那样做。”

    或许听上去,再结合她这副外表看上去,是浪子回头的赤诚。

    但白矜知道,她又在撒谎。

    只不过白矜从不会揭穿她。

    陆欢时常一个谎围绕着一个谎,用暧昧不清的话语塑成迷离扑朔的美丽陷阱。而白矜永远深陷在陷阱。

    换句话说,她从陷阱还未形成的那一刻,就已经待在里面。

    并且是自愿,甘愿。

    “嗯。”

    “话说回来,我好像只见过你的母亲。”陆欢话音一转,侧头看她,“那你的父亲呢?”

    陆欢在白矜房间看见那张照片之后,请人去帮忙查过。

    周志帆,逝世时年仅32岁,根据年龄,大概是白矜八岁的时候去世的,原因是车爆炸入水,至今没找到尸体。

    能看得出来,她很恨她的父亲。

    洪朔的事,陆欢处理完之后秦岺就不让她再碰,因此她没线索再去追查。

    不过陆欢大概能知道,那个人,应该与上辈恩怨有关。

    听见父亲这两个字,白矜神色几乎是冷了下来,“别提他。”

    冰冷的语气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陆欢有一瞬愣怔,然后又装是不解,无意地问,“怎么了?”

    “你,很讨厌他么?”

    眼看白矜身子肉眼可察觉地紧绷了一分,陆欢赶紧一收,“对不起。我不该多问。”

    问太多,不免会遭怀疑。

    既然现下这事已经过去了,她也没打算追查到底。

    白矜也闭口不言。

    因为刚提的这件事,两端又陷入了沉默当中。

    陆欢一手放在另一只手腕上,抚着袖口纽扣,脑海中思索。

    一声猫叫声打破思绪。

    “嗯?”

    连叫了两声,陆欢和白矜一起抬起眼来,一直白色的小猫在草坪上伸猫爪子走动,好奇地盯着她们,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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