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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 40-50(第7/17页)
不是忘了,你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只管她不管你。”
陆欢抬眼说道,“其实这话,应该是我跟你说才对。我也是你的孩子,或者说,我才是你的孩子。”
两双相似的眼睛相对,都包含着刻薄与与不可侵犯的攻击性。
秦岺与陆欢对视,在等待她说明接下来的话。
陆欢只是淡淡地看着她,闭口不言,转身就离开。
“陆欢。”秦岺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只是后者仿若没听见。
语气便立刻冷了下来,带着无法违抗的命令感,“陆欢,回来。”
背影定住,僵持两秒,陆欢还是走了回去。
“呵,胆子大了。我还以为慢慢地你会长大,结果还是当初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
陆欢:“怎么不让我跪下。”
“你”秦岺手心一拍身旁的桌子,“大半月就回来这么一天,你还要气我是么?”
“我哪敢。”
陆欢扯唇笑了一声,“不跪是吗,那我上楼了。”
秦岺就这样看着陆欢离开。
这一次她没再叫住她。
秦岺闭眸顺气,坐回椅子上,目光垂落在地面一处,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她真的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
骆姨隔着很远处见到了最后几秒场景,虽不知道确切发生了什么,但都如之前一样。
她们母女之间总隔了一层很厚的玻璃。
分明透明得能够清楚看见对方,彼此就在眼前,但无法确切接触到彼此,只因那层玻璃透明却又厚重,厚重到无法感受到肌肤的温度。
她能感觉到秦岺心系女儿,也能知道陆欢其实也依赖于家。
陆欢还小的时候,就经常奔入母亲怀里,天天围着她转。
她们变成现在的模样。许是有一层误会。
而那层误会很好猜,骆姨也清楚──
就是白矜。
自从陆家收养这个小女儿之后,她们母女的关系也随之改变。
良久,骆姨轻脚走到秦岺的身后,委婉劝说,“没有说您的意思。只当是我多嘴。”
“小姐现在也长大了,如果可以,您尽量少些坚硬的语气同她说话。您也知道,小姐她本就吃软不吃硬”
秦翎无奈地紧,讽刺地叹息。
“我倒是也想,但我哪一次不是跟她用好语气,这混孩子,自小性格顽劣,不用些硬手段就管不住。”
陆欢聪明,自私,占有欲强,会如同老鹰明确自己的猎物。
手段也太过不择手段和跋扈。
她跟她年轻的时候太像。
就怕这张扬性子收不住,会走了她的老路。
“也罢。”秦岺回眼看陆欢身影的消失处。
“总有一天,她会回头看看。”
第045章 假如
陆欢从院子离开后回到房里。
正要上楼,抬眼恰好看见下楼的白矜。
“怎么了。”
白矜见她面色不好,问道。
面对她的询问,陆欢没有回答,抬脚上台阶。
白矜又说,“是跟阿姨吵架了么?”
陆欢不知从哪处听来了幸灾看好戏的意味,扯了扯嘴角,“你是不是巴不得看见这样。”
巴不得看见她们之间闹隔阂,最好一并散了,好能坐得渔翁之利。
白矜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劲。
“陆欢?”
这一声叫喊,陆欢才回过神来
她不该这么说话的。
她应该无时不刻地对她好,白矜让依赖她,甚至是喜欢上她,听她的话。
除去这些伪装,一切泄露内心真实想法的行为举止,言语,都不应该存在。她应在目的达成之前,一直对她好。
一念至此,陆欢压下所有冷漠的情绪,用着温和的语气同她说话,“我没事,可能有点累。我自己歇歇就好了。”
与方才好似变了一个人。
白矜立于上方的台阶,陆欢看了她一眼,伸手牵牵她的手,与她擦身而过。
“我去休息,晚点来找你。”
即使这样了,也不忘与她肢体接触。
白矜暗了暗神色,抬头看着陆欢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门合上,便再没了声响。
她脚步顿停片刻,下了楼。
台阶没变,多年来别墅的布局也没有变,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从这节台阶搭住扶手往下看,可以看见客厅的沙发。在以前,那个人就是经常在那跪着。
而白矜就一直站在这节台阶望着。
位置很好,在那人的背面,不会被发现。就算被望见,也能自然地向下走去,就像是恰好在这个时间点她下楼了而已。
这座别墅里藏的东西太多,每次经过,都总在不断回忆。
白矜下楼后,去了后院。
在不远处,便看见秦岺饮茶失神的身影。
树荫洒落,些许缝隙中漏下的稀碎阳光落在她的肩头,白矜却从中感受到些许落寞。
“阿姨。”
秦岺回神,看见白矜面朝走来,浅浅笑了笑,“矜矜来了。”
“休息得怎么样?坐吧。”
白矜坐在她的一边,秦岺一直望着她的眼睛,“头伤还会疼吗?”
每次白矜面对秦岺温和的视线时,总觉得她虽目光在她身上,却好似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阿姨不用担心。”白矜回道。
“那就好。”秦岺舒了一口气,拿过她的手放在手心上,拍拍她的手背,后一句话的声音有些小,“如果你出事了,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和你母亲交代。”
“我一直都没照顾好你。”
白矜暗了暗神色,没回话。
秦岺看向窗外,“白汕后面还有找过你吗?”
闻言,白矜睁了睁眼。
这点细微动作落入秦岺眼底,“怎么,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无奈笑着,低下抿了口茶,“一个怪我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告诉她,一个又震惊我什么都知道,你们俩啊”
听见那个名字时,白矜稍微顿了一下,转而想想她也没多出乎意料。
秦岺不过是不愿再参与外事,清闲在家,但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是无知。
她是站在城市最高处,最看得清城内局面的人。只是经过时间的流逝,被埋没上一层不起眼的灰蒙。
“小姨她后面没再找过我。”白矜回道。
“那就好。我与她,都是一些陈年旧怨了,一切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再让她影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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