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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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欢抬眼看了下漠漠,无奈地笑骂一声,头又平放回去,没有去打搅漠漠,任由它如此。

    手边还去抚摸它的毛。

    无声之下,一天处于劳累中的身体放松,困倦感袭来,陆欢闭上眸,意识逐渐模糊。

    “”

    十余年前。

    凌晨的深夜,万物被墨色所笼罩,夏天的蝉鸣吱吱叫嚣,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显耳,令人心烦意乱。

    房间内,陆欢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觉。

    她正在算着她的十四岁生日到哪去过,与谁一起。

    今年不管在哪,至少不会是在家里。

    因为一旦是在家里,她的生日蛋糕就要被分给最讨厌的人。母亲还会拉着她,让她陪陆欢一起许愿。

    一个属于陆欢的生日,不应该有那么多别的影子。

    陆欢坐在阳台上,双手抱着腿看向窗外。

    十三四岁的少女还未摆脱稚嫩,浑身却已经有了不羁英气,在正值青春的年纪,任何事物都拦不住她们的恣意张扬。

    她们的世界只有自己,以及更大的世界。

    陆欢就这样一直侧头看着外面。

    她的一双腿上,膝盖还有些淤青,是前两天跪地留下的。

    母亲从来不会打她,只会说教,与让她跪着。不跪到认错不肯起来,这些陆欢早就习惯了。

    反正在她眼里,只有白矜是乖乖女。

    陆欢做什么都是错的。

    突然传来瓷器破碎的刺耳声响,打破了寂静的夜晚。

    “!”陆欢被吓得直起身板,下意识看向房间门。

    楼下的厨房内,突如其来的动静与叫喊声惊扰了所有人,众人闻声匆匆赶来。

    “白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刀放下!”

    骆姨惊慌地与她隔一段距离,伸着手试图制止她。

    厨房没有开灯,四周光线昏暗,仅仅能看见地上一片深色的液体。根据鼻间掠过的腥味,很明显能猜测到是什么。

    蜷缩在角落的人儿四肢纤瘦,发丝凌乱地散在额前,脸颊上沾染红血,更显病态与疯狂。

    发丝之下的眸子却是一如既往的淡淡且冰冷。

    就好似伤不是出现在她身上,这些血也不是从她身上流出来的。

    面对骆姨焦急的呼唤,白矜只是敛了敛眸子,平静道,“别过来。”

    “好,好,骆姨不过去,白小姐你先把手上的刀放下好不好?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骆姨帮你包扎一下,好不好?”

    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也从未见过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儿会做出这种事,骆姨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可白矜没有听进去,尖锐的刀尖抵在手腕上。

    这一处的手腕和手心已经血肉模糊了,她还在用刀尖将血肉挑起,翻动,好似在让血涌出得多一些。

    骆姨被急出眼泪,不敢上前。

    秦岺和陆父很快从楼上赶下来。

    “矜矜!”

    秦岺还穿着薄丝绸的吊带睡衣,一头的顺发散在身前,两眼惊恐。

    陆父:“发生了什么事?!”

    骆姨强作镇定说,“晚上我听见厨房有声音,就过来看看,谁、谁知”

    谁知就看见了这番骇人模样。

    满地的血,而这道人影,还在残忍地用刀划自己。

    骆姨一想靠近,人影便往一旁躲开,砸碎了柜台的花瓶。

    她真的不敢想一个十岁的小孩,是在怎样的情况和心理下,才会做出这种事。

    没有人敢轻易做出举动。

    秦岺伸出手,慢慢靠前去,眼睛一直看着白矜,想让她稳定下来。

    “矜矜,你别冲动”

    白矜抬起眼,看见秦岺的面庞,微微歪了一下头,出口的声音很虚弱,“阿姨,我不想待在这了。”

    “我想母亲了。”

    秦岺还在向前,“矜矜先把刀放下,剩下的我们再一起商量,好吗?”

    白矜依旧将刀抵在手腕上,“那您能答应我吗?”

    “好,阿姨答应你。”

    不管怎样秦岺都先答应下来。

    在这时,陆欢也从楼下赶下来了,同样被景象所惊吓。

    手打开厨房的开关。

    白光照亮一切藏匿于黑暗的场景。红血染遍白色瓷砖,血腥气息在空气中弥漫。白矜狼狈蜷缩在角落,身上的衣裳也被染得殷红,触目惊心。

    她们隔空对视了一眼。

    看着这人浑身置于血内的模样,陆欢微微张着唇,双目震惊,大脑迟迟没有反应。

    而白矜看见陆欢的到来,神情才有了些温度。

    姐姐,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

    你,喜欢吗?

    无声的话在心中响起。白矜微微弯起唇,闭合双眸。

    在秦岺一步又一步的靠近之下,她唇色苍白,最先向前失去意识地倒去。

    手中的刀顺势从手中松落,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锋利的刀身早被血染湿。

    最后,这场闹剧因为白矜失血过多的晕倒而停下。

    白矜被紧急送往医院,加以救治。再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手上的伤口被包扎完善,另一只手上挂着吊瓶。

    门外隐约传来秦岺打电话的声音,大概内容讲的是在联系心理医生。

    白矜看着天花板,心中平缓想道。

    也对能出这些的,大概都是疯子吧。

    她清醒着拔掉吊针,撑着虚弱的身子走下床,任由疼痛肆虐。

    走到门外时,秦岺看见她手背渗出的鲜血,连电话那头都不顾了。

    “矜矜!”

    “阿姨,你答应过我的。”白矜淡淡地看着她道。

    穿着病服,唇瓣惨白,那双眼睛落寞又平静。

    犹如一道镜子,倒映出秦岺此时的反应。镜子毫无温度,坚硬到无法被攻破,正在盯着她此时的一举一动,令人无法反驳。

    秦岺看着这双眼睛愣住了。

    “”

    最终秦岺妥协了。

    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秦岺在外安排一处房子,雇专门的保姆来照顾她的起居,并且转到另一所学校,来分开她和陆欢。

    白矜也就此离开陆家。

    在她住院的那段日子,陆欢强忍着没有去看她,一直是漠不关心。陆欢真的不明白这人究竟在做些什么。

    在搬东西的那天,陆欢也没有出现。她故意窝在房间不出去看她,一直等到人走后,才走去白矜余留的空荡房间看一眼。

    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

    但不管如何,陆欢以后不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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