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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 60-70(第14/20页)
喉咙似被粗绳索紧紧圈住,身体下意识要获取呼吸,就只能被迫吸入棉布的气味。
身体好似被带上千斤重的沙袋,动弹一毫一厘都费尽浑身力气。四肢逐渐失去反抗的动力。
“呃”
麻痹感瞬时袭遍全身,原本昏暗的眼前更是混乱,全部理智搅成胡乱的一团。
最终意识逐渐涣散,坠入无尽的黑暗。
彻底失去清醒的最后一秒,几句话如同蛊惑的毒蛇,带领她陷入可怖的深渊。
等人彻底不再挣扎,没有动作,白矜环抱住她,轻轻拍她的背,宛如获得贪恋已久的宝藏一般痴迷,“不要怕,姐姐”
“我不会伤害你的。”
—
夜色之下大风吹过,屋外纤细的树枝不堪重负被压弯,屋内也不得幸免,狂风透过打开的窗户袭来一楼室内。
杂物柜上,带有秦岺与白犹合照的相框被风动扰,不稳倒下。
相框内的那张照片还是二十年前最美的景象。
相片内的人未变,相片外的世界却变了个彻底。
二十年前,Z大旁的公园小树林里有条人造小河,有茂密的树叶与草灌丛遮挡,是很多大学中恩爱情侣的约会盛地。
人大多集中在上游与中游,这里离树林出口最近,还有很多卖小玩意儿的摊子。
再往里走,便太远也太偏僻,很少人会去。
但却是秦岺常去的地方。
大二是大学生涯中较忙不过的时间段,忙着准备参赛,做出成绩,为以后做打算。
秦岺学的是经商管理,自从选这道专业时就被很多人不看好,大家都一致认为身为女生更应该去当教师,护士,这些所有人都说更适合女孩子的专业。
偏偏秦岺一身傲骨,非要逆行。
坐在河边的女生身穿白色的荷边连衣裙,包整齐地放在一旁,手上正在翻看一本书籍。
一个穿着正装西服的女生不知从何出现,从后抱住了白犹。
白犹没有,语气轻柔,“比赛回来啦?”
“嗯。”秦岺闷闷回道。
白犹微侧了侧头,“怎么不说话?”
“不开心。”
闻声,白犹转过身子来,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她的耳边,抚抚她的脸,轻问,“是比赛输了吗?”
秦岺看着她关切的眼睛,低下头,“不,赢了。”
“哇,这么棒呀?”
秦岺在听见白犹夸奖的那一刻,漆黑的眸底闪过一道喜悦的光芒,但很快又被涌上来的情感所替代。
她垂了垂脑袋,“我们是赢了,但是对面的老师一直在空口污蔑我们,认定我们抄袭同学校另个小组的方案。”
“在判决那边驳回他的意见后,他甚至还说出,‘她们小组全是女生,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优秀的方案。’这种话。”
“虽然最后我们没有受到影响,但我依旧很气。”
白犹听了不愠不恼,顺顺她的发丝。
“那你觉得是对的吗?”
秦岺想也不想就说,“我当然觉得他们说的有病,恨不得当场跟他们骂起来,但是我又有没有办法,我”
身份摆在那,闹得太难看最后只能是身为学生的自己吃亏,只能就这样过去。
“是他们眼拙,没有见识。”白犹温吞着说道。
“根深蒂固的思想会伴着他们老去,我们拥有的是未来。没有人可以阻挡你越来越好。”
“嗯。”
听完白犹的话,秦岺心中的怨念已经被扫去很多,剩余的都被化作动力。
小声道,“我不仅要把这个专业来学好,我还连带法学双修,打烂他们的脸。”
白犹点点头,“好。”
秦岺愣了愣,抬起头。
“你怎么没质疑我?这可是很难的”
“因为我相信你呀。”白犹笑了,这双温和的眸子闪着粼光,却更加充满坚韧的力量,“小岺这么厉害,无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她眼中的光映入秦岺眼底,就好像黯然间心底种下了一颗种子,而这些光,她所说的话都是种子的养料,促进它的生长与发芽。
秦岺心跳加快两秒,抬手拥了上去。
“谢谢你。”
鼻间埋在她的肩颈处,属于少女的淡雅芬香钻入鼻间,秦岺不禁动了动,想要闻到更多。
“哈哈~好啦你怎么像条小狗似的,蹭得好痒。”
白犹被她逗笑了。口头上这么说,行动上却没制止她,肆意由她乱来,只是身子不稳地便向后倒去,倒在草坪。
一个恍惚间,秦岺便将她压在身下,手撑在两旁。
只见白犹的发丝在草坪中铺开,这张清秀的脸蛋愈发可人。眼中带着点点迷茫。
秦岺心跳漏掉半拍,脸颊浮上一片绯红,赶忙起身,整理衣服。
过了几秒,白犹眨眨眼睛,也坐了起来。
“我今天带了相机来,是比赛时拍摄用的。”秦岺面朝一边,没敢看她,“我们照张相吧。”
白犹看她,稍是一笑。
“好呀。”
架好相机,秦岺便和白犹坐在一起。
在相机拍摄的前两秒,秦岺终于鼓起勇气,看向了白犹。
而白犹注意到后,出乎秦岺意料地与她对视。一双漂亮的眼睛弯如月牙,晶亮的眸中倒映彼此。
有声的是话语,无声的是爱恋。
视线相撞的这刻,传来咔嚓的声响。
这一幕被永远记录下来,尘封于回忆的宝匣。
“”
猛烈的强风是暴雨前的预兆。闪电划过天空,轰隆的雷声震耳欲聋,转耳又被无际黑夜所覆盖。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陆欢逐渐恢复意识,麻木不堪的身子尝试挪动,却无法动弹。眼睛被布绑住,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双手被束缚在一起,绑于身后。
绑带缠绕着细腻的身子,勾勒出弧度形状。
而环绕的绑带之下,一丝.不挂。
手腕因挣扎被磨出一圈红印。
房间内香气弥漫,身上的力气像是被剥夺。
体内有股火在燃烧,热意浸透身体四肢,仅是一个挣扎手腕的动作便能让她虚到喘息。
门吱呀一声打开,转而便是门锁咔哒的声音。
陆欢胸口不断起伏,声音几乎是从齿间挤出来。
“白矜。”
“嗯,姐姐,我在。”白矜应道,朝她走去。
不大的房间内干净整洁,与普通的卧室没什么两样,只是床边多了一张巨大的立体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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