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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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屋内能看清大致轮廓。

    厨房的玻璃门拉开着,能看见蹲在地上的背影,结合刚才所听的声响,可能是不小心将东西碰掉了。

    陆欢瞥过一眼,收回视线,凉凉道。

    “打碎了东西就拿扫帚,别傻得拿手捡。”

    别傻得跟上回一样。

    最初在公司的时候,她也是打碎杯子,划伤手心,搞得一塌糊涂。最后还得她来给她包扎。

    她暗想完,坐回沙发上,想着继续等人来修电。

    耳边却没了动静。

    白矜没有起身,就一直蹲在那不动。

    陆欢微蹙了蹙眉,不知道白矜要做什么。

    但她也没说话,也没有要起身去看的意思,就一直坐在沙发上。

    直至耳边听见微弱的抽泣声,还有与此同时鼻间飘来的,血腥味。

    一股不好的感觉在心中升起。

    陆欢蓦然站起身,走到厨房门口看她。

    才发现白矜并不是蹲下的,而是跪在地上的。

    垂落的发丝遮挡住她的脸颊,看不清此时的神色。

    她手执一块碎片停留在手臂,昏昏散射的月光下能看见浓色液体沾染肌肤。

    那些发黑的液体从她的手臂与手间而出,流入至地面,与碎玻璃混为一起。

    陆欢骤然收缩瞳孔,“你。”

    “为什么呢”白矜拧着眉头,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受控制的落下。

    “性难道不是一种爱吗?”

    伤口流出的血液顺着手臂滑过,经过手指尖,混入地面的狼藉。

    她的声音充满困惑与伤心。

    “我一直以为,有了性,肯定也会有爱的。”

    “心长在身体上,有了身体,心也迟早会有的。”

    “但为什么事实不是这样?”

    陆欢脚下定在原地。

    不是的。事实,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白矜没有停止自残的动作,碎片在她的手下扎得更深。若是光线敞亮,场景一定瘆人。

    就与当初小时候一样。

    她搬离陆家前的那天晚上,血染遍了洁白的瓷砖,整个人宛若一朵黑夜中凋零的惨败血花。

    见场面越发地不受控制,陆欢走过去蹲在她的身前。

    “你先把东西放下。”

    白矜听不见任何话,也感受不到任何痛感,视线放于地面,“是我的错。我总是这样。”

    “都是我做错了”

    她将利器攥得太紧,陆欢没敢贸然硬扯,只怕会将伤口扯得更深以及误伤她。

    血腥味愈发浓郁,她仍在哭泣。

    陆欢紧了紧手,俯身靠了过去。

    “是我错了”白矜带着颤抖的哭腔,下一刻却被温暖覆盖。

    陆欢什么都没说,将她拥在怀抱里,一手抚上她的后脑,慢慢安抚。

    白矜的泪眼染湿了陆欢肩头的衬衣。

    陆欢能感受到肩边的湿润,也能感受到她的温热。

    白矜就在这样的怀抱中渐渐平息涌动的情绪,抖动的抽泣随之减弱,消散。

    待到她身上的紧绷减弱,身体也没再剧烈颤抖,陆欢叹一口气,伸出手。

    “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第089章 不可能

    夜里温度偏凉,流出的血液渐渐变得冰冷。

    情绪崩溃之后的喘息声微弱,白矜的肩膀伴随着哭后的反应抽动着。

    在陆欢的微哄下,白矜逐渐把松开手中的碎片,放在陆欢的手心。

    把碎片交给她。

    陆欢能感受到手心碎片的锋利,还有余留血液的粘稠湿润感。

    不敢想象把这个划在肌肤上有多疼,也不敢猜测要划得多深才能流出这么多血。

    她为什么,能对自己的身体做这些。

    究竟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陆欢渐渐松离她,抚抚她的后脑,放缓声音。

    “伤口太深,我送你去医院。”

    “”

    经过简单的应急包扎处理,止好血,陆欢把白矜送去了医院。

    伤口确实深,划在小臂内侧一处,左手臂与右手心都血肉模糊。

    “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处理伤口的医师缓缓摇头,清洗伤口时,提醒她道,“可能有点疼。”

    白矜没什么神色,眼角微微泛红,黯淡的目光落在伤口处,“嗯。”

    用酒精棉擦拭周围的残藉,狰狞的伤口愈发清晰。而伤口的主人好像并未为此感到疼痛,默默地注视着。

    医生抬了几眼,见到她一直盯着伤口,都忍不住问,“疼吗?需不需要轻点?”

    白矜轻轻地摇头。

    医生低下眼去继续换处理工具,没再多说。白矜的视线没移,静静等待着包扎。

    站在一边的陆欢目光从白矜的伤口,挪向她的侧脸。额边弯绕的发丝修饰脸颊,从上而下看去,只得隐约看见她的鼻梁与嘴唇。

    怎么可能会不疼。

    陆欢默了默。

    她不动声色地稍挪动脚步,站在白矜的后方,抬起手虚虚遮在白矜眼前,没有触碰到,只是挡在其中隔绝视线。

    眼前被遮挡,白矜怔了一下。

    是姐姐,在帮她挡着

    白矜微睁眼,冰冷的眼底划过温温眸光,变得又有了温度。

    医生注意到她们之间这点动作,察觉到一字未说却浑然天成的氛围感,心意会,不多说。

    等到最后开始上绷带,已经看不见伤口了,陆欢放下举得酸疼的手臂,转身走出去。

    坐在走廊外的椅子上,手肘放在膝盖。

    今晚发生太多事,她的现在的头脑有些混乱,她需要捋清。

    向来清晰的思绪在此刻却如缠绕的丝线一般,找不到头尾。

    每当遇到白矜的事,她都是如此。

    那些引以为傲的理智,头脑,在此刻什么都不是。

    有一点陆欢不得不认清。

    即使自己也不想承认,很难承认。

    ——她并没有那么恨白矜。

    纵使那三天带给她的阴影很大,陆欢也并没有恨她入骨。

    那些天所说的恨,都是述于口头上激怒白矜的话。她不想对她表示顺从,因此处处不随她心意。

    陆欢觉得自己应该要恨白矜的,因为她从始至终都没办法接受那段折辱的日子——那段白矜一遍又一遍诉说着自己疯狂的爱,全然只有倾泄的日子。

    可终究还是没办法恨起来。

    陆欢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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