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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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知道这个缆车通向金丝雀码头,伦敦最繁华的金融城。那是整个英国治安最好的地方之一,我们的酒店就定在那边,晚上?可以看伦敦夜景。”

    桑恬不乐意,瞪他:“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好玩的不跟我说?”

    表达欲严重不旺盛的理工男!

    好玩吗?

    季屿川被?问得眉心?一折,陷入浅浅思考。

    大概是从?前,他从?未觉得这些有趣。

    没有她的生?活平淡如水,无论是在波士顿,还是在伦敦,对他来说毫无区别。

    都是远离她身边。

    但是如今不同。季屿川想着,环紧身边人纤细腰肢,语速不自觉的放缓,“以后我们可以慢慢说。”

    桑恬哼声,心?底某处被?熨贴,又不愿意轻易承认,挑着眉毛:“你最好是。”

    晚上?回到住处,正是季屿川方才同她介绍的伦敦金融城。

    金丝雀码头同维港有几分相似,高楼鳞次栉比,灯火通明。海港上?商旅轮船,深夜会飘来聚会的浅浅歌声。

    桑恬窝在季屿川怀里看了?会,打了?个哈欠,决定回屋睡觉。

    男人倒是规矩。异国他乡,竟然订了?两间房。

    想来他们确实?从?他回来之后,还没睡过。

    桑恬回头瞥了?一眼?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的男人,唇角微挽。

    以这人以前的尿性,估计都要憋爆了?。

    现在在美利坚走了?一圈,竟然突然学会尊重和小?心?翼翼了?,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临关门,桑恬刻意向季屿川的方向勾勾手。

    季屿川没想到桑恬门关到一半,忽然朝他招手。

    此时招手,无疑是一场隐隐绰绰的邀请,季屿川冷白?的脖颈上?喉结重滚了?下,脚步微动,玉立的长身向前倾,贴近她。

    下一秒,桑恬的手抬起。

    预想中拉紧他领子?的动作,或者落在他唇畔的吻并没有落下。

    桑恬在他稍硬的头发上?狠狠揉了?两把。

    没良心?的小?姑娘笑眯眯:“早点睡哦,明天去爱丁堡,你还要开车呢。”丝毫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季屿川思想跑偏,吃了?个暗瘪。只能状似松弛地插兜,僵直起身:“好。”

    “你也?是。”

    桑恬脚步轻快地同他挥挥手,一把关上?了?门。

    完胜!

    翌日?,车开往苏格兰的路上?忽然下了?一场大雨。当?地的天气?预报说,爱丁堡的天气?像迷人的姑娘,动不动就翻脸。

    桑恬窝在副驾驶,喝了?小?半杯苏格兰特产单麦芽威士忌。闻声忽然凑过头去:“我爱翻脸吗?”

    季屿川攥着方向盘,骨节像凸出的山峦:“还可以。”

    桑恬穷追不舍:“可以是多可以,凶?”

    季屿川:“小?凶。”

    话音刚落,没等桑恬炸毛,又补了?句:

    “喜欢凶的。”

    “那你可能是m。”桑恬尖锐发言,趁机消磨掉她

    心?动热火。

    莫名其妙,有很多正常的话从?季屿川嘴里出来就显得色情。

    不过是一句喜欢凶的而已?。

    季屿川闻声,侧眸投过去一眼?,窗外雨声淅沥,砸在前窗,像一场急骤的撞击。

    男人声音幽幽:“我是不是m你还不清楚?”

    桑恬听见?自己心?脏猛怦了?一声。

    还好车正好驶入他们的落脚地,一个城堡。

    他们来得匆忙,车也?是租的英国本地的,唯独没有雨伞配备。

    如何下车,就变成了?新的问题。

    季屿川长臂一捞,从?车后座拎过件冲锋衣外套展开:“准备好了?吗?”

    桑恬点头,她被?男人护在怀里。冲锋衣外套遮挡着噼里啪啦的风雨,营造出一小?块,温暖干燥的区域。

    雨丝没有挨到她分毫。

    她蓦然想起,很久之前,她还在故意撩拨挑逗季屿川的那个阶段,两人也?同撑过一件衣服。

    推开城堡大门,再经典不过的英式建筑,魏斯曼风格的瓦牌、护城河壁画,燃着橡木的壁炉,旋转的楼梯。

    未来得及惊叹,季屿川就瞥见?桑恬冷白?脸颊侧面的一朵偷偷绽放的艳花。

    他忍不住去拨弄她柔软的耳垂:“耳朵怎么这么红?”

    桑恬咽了?咽喉咙:“喝酒喝的。”

    她从?怀里抽出那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不信你尝尝,度数很高的。”

    季屿川:“我不尝。”万一待会还需要开车。

    可能是雨天容易冲垮人的理智,桑恬执著地觉得同喝一瓶酒非常浪漫,她将酒瓶举到他嘴边,“尝尝嘛?”

    男人视线越过玻璃瓶,落向她带着肉感和水渍的红唇,蓦然出声。

    “好。”

    下一秒,季屿川欺上?眼?前人的红唇。用尽全身力气?,去吮吸那里残留的酒味。

    心?跳交织,连男人自己都觉得燥。

    推开城堡卧室门的时候,两人已?经接近难舍难分。

    桑恬血液湍急,脑海里阵阵的空白?,跟不上?男人在她唇上?辗转吸吮掠夺的节奏。

    她听得见?男人加重的喘息,劲厉匀称的小?臂撑在她脸畔,问她可不可以。

    得到应允之后,男人动作明显地肆意

    经久未做,男人服务意愿好到离谱。

    宁可自己忍耐到了?极致,额头和短发湿汗淋淋,也?不愿意放过每一个让她失神尖叫的机会。

    桑恬完全任由?他掌握,能做的,只有将身下被?褥攥出褶皱

    屋外风雨愈来愈大,打得芭蕉湿淋淋地发颤。

    无家可归的燕雀幼崽彻底暴露在野外,在急骤中呜咽。

    不知是这声突如其来的莺啼,还是雪白?妙曼,男人几乎被?灼红了?眼?。

    久未开荤的男人欲壑难填,恨不得将身下人撞碎搅烂。

    桑恬意识一阵阵的断线,只在最后,感受到男人蓦然俯身,迫近到她颈窝,一丝都不分离地贴紧她,声音不能再哑。

    “我爱你。”

    桑恬薄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周身像被?车轮碾过,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翌日?清晨,窗帘薄纱泄露下一缕阳光。

    桑恬被?晒得脸颊发烫,竟先一步醒来。

    昨晚碎片式的纵情涌入脑海,桑恬再闭眼?都是那些,尽管四肢都是软的,醒了?便再也?睡不着。

    床头上?,季屿川知道她有睡前读书习惯,怕她无聊,特意给她备了?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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