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师又被反派邪祟缠上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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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如今的檀斐是新晋流量密码,只要往镜头前一站,都不用动,播放量就噌噌往上蹿。

    但一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就在尉川叙当场掏出手机给杜一打电话的时候,手机那头的人听他说完来意,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尉川叙:“???”

    他再拨回去,那头就剩忙音了:“拉黑我号码??”

    “啊这??”巫辞轻轻抽了口气,推测道,“或许杜一不想再跟以前的圈子扯上关系?毕竟已经入赘豪门了。”

    其实他可以理解杜一的想法,毕竟事业受挫,还总被人拿来跟好朋友拉踩比较,都退圈十年了还有人来打扰他,换谁心里都不爽。

    尉川叙却摇摇头,放下手机:“有一件事,我没跟你们说。”

    “什么事?”巫辞问。

    檀斐也抬眼看他。

    “你们知道,为什么周嘉逸都销声匿迹了十年,却在这个时候被人翻出来炒旧饭吗?”尉川叙推推眼镜,“网友们哪有这么闲,没事突然去考古这些?是作业写完了,还是工作不饱和?”

    “短时间内的集体性考古行为很有可能是受到了引导。叙哥,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有幕后推手?”巫辞陷入沉思,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写满沉静,“按理说,周嘉逸似乎并没有什么炒作的价值了。”

    大量营销号突然同时考古周嘉逸,发布相同内容的微博,引导吃瓜网友们关注周嘉逸的下落,还扯上了圈内的灵异八卦秘闻,的确像是有预谋有组织的操作。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又是谁指使他们这么做的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周嘉逸只是一个被拉出来挡枪的?”巫辞问。尉川叙点点头,露出“孺子可教也”的欣慰笑容。

    檀斐挑眉,接过话茬:“想要掩盖一件荒谬的事情,那么就制造另一件更荒谬的事情,来转移公众的注意力。”

    “没错!这就是最常见的公关手段!”尉川叙冲他抛了个wink,并在檀斐骂人前迅速把头扭回来。

    巫辞皱眉,想了想:“那引导网友的人会是谁呢?他们想掩盖什么事情?”

    他最近比以往更忙了,泡在网上的娱乐时间也被大大压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周嘉逸的八卦也是被肥肥提醒,才吃上了热乎的瓜。

    “啊,要说到最近突然流出来却又立刻消失的事情确实有,而且也跟周嘉逸有那么些关联。”尉川叙说,“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因为这事刚传出来就被压下去了,根本没掀起什么水花。”

    “是什么事啊?”

    “是关瑞秋和杜一。”

    巫辞一愣,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身侧的檀斐:“他们?”

    檀斐则看向尉川叙,等他继续说下去。

    在入赘豪门后,杜一很快就宣布息影,从此圈内查无此人,再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曾经的银屏经典白衣形象的饰演者。

    杜一偶尔会在社交网络上晒晒自己养花种草遛狗逗猫的贵夫生活,似乎过得十分安逸,一晃十年就这么过去了。

    就在最近,一则重金求医的小道消息在圈里秘密流传开,而消息的发布者竟然是杜一的妻子,关瑞秋。

    据说,杜一突然得了一种治不好的怪病,关瑞秋十分着急,四处求医,甚至不惜在朋友圈许下诺言,如果有人能治好杜一的病,她愿意将财团5%的股份

    拱手相让,再附赠一套花园别墅。

    由于谢礼太过夸张,关瑞秋的朋友圈被好事者截图投稿,被一个营销号发了出来,随后被其他营销号小范围转载。

    不过,还没等这件事掀起什么风浪,那些营销号就通通炸号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周嘉逸的旧账突然被人翻了出来,送上了热搜,网友们的注意力瞬间被更为古怪新奇的灵异事件所吸引,没有人再提关瑞秋夫妇的事情。

    “这样看来,拉周嘉逸出来挡枪的人,很有可能是关瑞秋夫妇。”听完后,巫辞做出简单的判断。

    尉川叙说:“就目前的线索来看,除了这个,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

    巫辞窝在沙发里,单手撑住脸,陷入沉思。

    如果这个推测合理,那关瑞秋夫妇的动机是什么?

    杜一得了治不好的怪病,关瑞秋已经到了朋友圈求助的地步,说明已经不是花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若能借助互联网的力量,岂不是能更快找到治疗杜一疾病的方法?

    为什么又要拉出杜一的好朋友周嘉逸来挡枪,转移公众的注意力呢?

    前后举动过于矛盾,怎么想都觉得太奇怪了。

    还是说,这对夫妻有什么想要隐瞒的事情?

    而檀斐关注的则是另一件事:“杜一得的什么病?”

    “这我还真不知道。如果现代医疗都治不好,那要么是绝症,要么就不是单纯的病理问题了。”尉川叙拿起冰美式喝了一口,镜片有光一闪而过,“所以,我想到了一个接近他们的好办法。”

    “是什么?”巫辞好奇地问。

    “既然杜一挂了我的电话,说明他非常避讳周嘉逸的事情,直接找他是没用的。他连电话都不愿接,更别说见我们。”尉川叙拿起手机,神态轻松地晃了晃,“我们可以直接联系关瑞秋,告诉她,我们能治疗杜一的病。”

    檀斐挑眉:“谁们?”

    “我,”尉川叙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又张开双臂,伸向檀斐和巫辞,做了个揽入怀中的夸张动作,“们,我们。”

    檀斐轻嗤一声,拇指点点自己和巫辞:“我们。”

    然后又毫不客气地指指尉川叙:“你。”

    尉川叙:“……”

    草,我忍了。

    “如果是邪祟缠身而非疾病,这个理由倒是好用。”巫辞没留意这两人之间的拌嘴,他斟酌片刻,转头看檀斐,“您觉得呢?”

    檀斐不置可否,只是对尉川叙抬抬下颌:“你先联系看看。”

    尉川叙忍辱负重,等的就是他这句话:“OK,那我出去打个电话。”

    一听檀斐松口,他马上喜笑颜开地站起来,拿着手机出去打电话了。

    透过落地玻璃窗,巫辞看着尉川叙站在街边打电话的身影,忍不住感叹一句:“叙哥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执行力好强。”

    “嗯,就是有点烦人。”檀斐拿起从巫辞那里薅来的草莓百利拿铁,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

    巫辞一顿,转过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檀斐:“檀斐,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问。”檀斐放下咖啡杯。

    巫辞犹豫两秒:“我感觉,您好像……不太喜欢他的样子?”

    “那倒没有。”檀斐嗤之以鼻,垂下眸,继续喝了口咖啡,“只是觉得他太聒噪了,吵。”

    “啊……”这个理由让巫辞轻轻抿了抿嘴,“那,您会觉得我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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