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捡尸人: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无限捡尸人》 30-40(第2/31页)

关吗?”

    夏白点头:“我大概知道死亡规则了。”

    *

    董超是一个健身教练。

    健身教练是他非常喜欢的职业,他所在的健身房在泉广市是数一数二的,非常高档,在这里他可以接触到很多经济条件不错的各色女人。

    在他周围的圈子里,健身教练和会员关系亲密一点是默认的。

    董超刚进来时,还有些束手束脚,后来这种事越来越多,刺激阈值随之升高。

    他开始不太喜欢你情我愿的,就喜欢强迫那些干净高冷的女人,看她们从极力挣扎到服服帖帖,从此臣服于他身下,会让他有莫大的成就感,刺激着他原始征服欲一再拔高。

    慢慢地,他越来越感受到他骨子里对刺激的深深渴望,正常的已经无法满足他。

    最近泉广市处于半封闭状态,来健身房的美女越来越少了,他浑身难受,急需刺激。

    夜晚来看恐怖片当然是为了寻找刺激,当然,现在电影院的电影都是经过层层审查,不可能有他最想看的那些内容,可是恐怖也是一种刺激,在这种大环境下,聊胜于无。

    只是没想到,来看一场电影他就被卷进了诡异游戏。

    在他进影院之前,其实已经从周围和网略上感觉到诡异和紧张,周围很多人越来越焦躁和紧绷,他一直认为,这也是很多人放飞自我的原因,他就是这样。

    所以,在郭洋告诉他们,他们被卷进诡异游戏时,他心底里是信的。

    有预感和相信,不代表他恐慌,恐慌也没用,平日里可以威胁强迫别人的强壮身躯,在这里就跟个笑话似的。

    那个看起来轻轻瘦瘦的少年,用几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把身高一米九,一百八十多斤的他甩出去了,完全超出了普通人的力量范畴。

    董超想起他曾在诡异录网站上,看到的一个很快被删掉的帖子,发帖人深夜看到一个队伍在隔壁村出入,有人用手吸过去一辆卡车,关押了几个非人非鬼的怪物。

    这个世界确实出问题了,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不仅有诡异游戏降临了,还有一些人进化出了超出认知的能力。

    他异常憋屈,但是他不敢说话,只有闷火在心里烧。

    看到那个小孩,他骂了一句,没人理他,他更加羞愤。

    来看这部电影,唯一让他舒服点的,就是诡异游戏中的电影比他原计划看的电影好太多了,小网站上都找不到这么对他胃口的电影。

    要他说,这几年所有的电影都比不上这部电影,导演太会拍了,画面真实有氛围,他好像就在电影之中,跟几个演员一起经历刺激。

    最刺激的情节,就是两个野蛮岛民把校花拖进潮湿昏暗的洞穴里。

    校花一出来,他就看不得她那副清高的模样,看着高高在上的清纯校花被按进脏污的泥水里,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胸腔里那股闷火,换了个性质熊熊燃烧。

    当看到校花大骂着挣扎时,他喘着粗气扬起了手,和电影中的人一样想给她一巴掌,打得她服服帖帖。

    看到校花的男同学,不仅不救校花,看着这个肮脏的一幕却吞着口水,走了进去,董超太能理解了。

    平日里只能在背地里妄想的高冷校花,现在可以肆意欺辱,这可比什么都刺激,怎么可能忍得住。

    就跟他不可能高攀得上的富婆和大小姐们,被他按在身下是一样的。

    他脑海里不由又出现那些画面,一幕幕地冲击着他已然沸腾的血液。

    看着两人走进去,董超的腿抖得越来越激烈,手难耐地在扶手上搓着。

    他,也好想跟着他们进去。

    很想,很想。

    就在他心火灼热难耐时,一口轻柔阴冷的气拂在他耳朵上。

    董超顿时打了一个哆嗦,浑身一颤。

    不等他回头看,他的腿上也传来寒冷又柔软的触感,电影里湿漉漉的校花双手撑在他的那里,仰头看着他。

    水珠顺着她浓长卷曲的头发滴到她的脖颈里,他的腿上。

    长发间露出她的唇,或许是因为冷而发紫。

    这个校花比他在网上看到的校花好看太多了,冷而纯,湿漉漉冷凄凄的同时又媚到骨子里。

    紫色的唇微微开启,“你也想加入吗?”

    董超全身的血液轰然沸腾,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刺激,他连咽了三口唾沫,才吐出两个字,“加入?”

    *

    马同峰问何家秀为什么喜欢看鬼片。

    何家秀说:“人渺小无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假的,但鬼片里有因果报应,可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于是他们人生第一次去看电影选了一部恐怖鬼片,在他们四十三岁时。

    何家秀出生在一个并不太偏的村子里,村子靠县城很近,村民过得还凑合,时常聊拆迁了过什么生活,靠着这种幻想度过大半生。

    她人生的悲惨始于父亲的瘫痪,妈妈抛下她和弟弟跑了,刚上初中的她不得不辍学赚钱养家。当时她并不觉得伤心,因为她在学校过得更糟糕。

    她在餐馆洗过盘子,可那赚得太少了,不够养家,她在ktv和酒吧打过工,经常被骚扰被辱骂。

    在乌烟瘴气中度过了她本该最美好的十年后,因为急用一笔钱,她又嫁给了一个家暴赌鬼。

    婚后五年的一天晚上,那个男人把债主放到她的房间。

    她曾剧烈地反抗过,屈辱和疼痛那么尖锐,可那一切都被生活沉沉的尘雾压到了心底某一处。

    后来,那个男人给她留下一屁股债后跑路了。

    她被债主打了一顿从家里赶出来时,大雨稀里哗啦,或许是看着太可怜了,小区一个瘸腿保安脱下衣服给她遮了会儿雨。

    那个保安就是马同峰。

    那是何家秀刀刀钝钝这几十年第一次感受到关怀的温柔,她在大雨中大声哭了起来。

    马同峰手足无措,最后两个人都淋了好久的大雨。

    他陪她去找法律援助,卑躬屈膝,处处小心陪笑。

    她帮他整理家务,每天凌晨在他下班后扶他上楼梯。

    他们就这样生活在一起了,在他租的那个只有一室没有客厅的房子里。

    有一天,他紧张地对她说,想要娶她,想带她离开这里,这个给他们只有屈辱和伤害的地方,这个目前处处紧绷也不能给他们安稳未来的地方,一起回他的老家,盖一座瓦房,好好过日子。

    她同意了。

    就是前天。

    在离开这个给俩人一身伤痕的城市前,他说想跟她去约会,以开心的一天结束这个城市的生活。

    那天晚上,灯泡里的暖光落在他紧张又开心的脸上,他不知道他笑起来满脸的褶子,像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黑黄的皮肤也遮不住脸红。

    都四十多了还约会呢。

    她这么想着,抿唇笑着做起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