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剧岂可修: 440-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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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可他绝不能不管郑演的死活,没有郑演,这河根本修不下去,他怒道:“他们出去做什么?”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吩咐道:“将所有卫士都派出去罢。”

    沈澜之皱眉,谢涵以手止他,“修河征兵歇在我城中的还有万余,本君命人将这些人都喊起来守城,至于将领,兰先生你去将姚师傅喊起来罢。”

    “如此乌合之众,也只有他能统领了。”沈澜之静默片刻,点头离去。

    王洋将所有人都带出去和城外山贼战斗的时候,才知道事情已经危急到了哪一步,那群山贼竟然丧心病狂地要将河口掘开,石闸打开,如今正是夏日水满的时刻——那便决堤了,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温留城内所有人顷刻将如鱼虾。

    郑演和琴操正是发现温留城内的水流不对,才立刻跑出去的。

    他连忙指挥人手守护河道要紧,一边派人回去通知谢涵。

    谢涵这边还算轻松,山贼未组织敌袭。

    梁武王故去后,卫瑶曾发誓不会为他国效命,毕生守护梁国。然而如今,时移世异,兼事态紧急,又有卫灵书在旁边殷殷劝解,还有沈澜之明嘲暗讽地激将,他最终点头同意,拿出看家本领,给这群土农训话。

    这群土农都有一把子力气,且大多为边境之民,有襄助守城的经验,更兼谢涵曾暗暗有过将这些人训练成他手中士兵的想法,曾暗中让霍无恤给他们训练过,因此卫瑶一上手,竟颇觉不错,只要将其从散兵凝成一股军队即可。

    “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外面山贼肆虐,他们在捣毁你们的修河,践踏你们三年来的心血,让你们的辛苦全部化为乌有,让你们丰收的粮食变成涛涛的洪水,你们家人的期待要变成泪水,或许还会饿死,这些你们能眼睁睁看着吗?

    ——如果不能,就随我去把这群豺狼般的山贼给杀光!杀贼有功的,温留君奖励粮食,奖励提前回家!”

    谢涵默默看卫瑶发表着振奋士气的战前演讲,侧头问沈澜之:“姚师傅不是远山冰雪吗?”谁家远山冰雪讲这么多话啊?

    “三军统帅,岂能做哑巴?”沈澜之脸上带着怀念的浅笑,“梁武王在世时,曾给他特训过,为此还专门让我盯着他整整三个月逼他讲话。还没完呢。”

    “出发前,我有五个号令。你们全都给我记住了,违令者,斩!

    第一,你们修河有屯长、里长,现在就是军队里的将官,出去后,命令层层下达,绝对服从上级。

    第二,我们武器有限,五人为一组,伍长拿武器杀敌,其余四人替伍长缠住敌人让伍长杀,杀死几个都算整伍的功劳。

    第三,听我击鼓行事,击一下是前进,击两下是暂停,三下是撤退。”说着,他让旁边击鼓手演示了一下,“都听明白了吗?”

    “啊好像知道了。”

    “应该知道了,大人。”

    卫瑶皱了皱眉,冷着脸放冷气,“听明白或者没明白。谁再说除这两个回答以外的问话,斩!”

    谢涵是个温和的主,应小怜生性善良,沈澜之也是刚柔并济,土农们哪遇到过这说错一句话就要杀头的,一下子就噤声了,有个刺头嚷嚷,“喂哪位大人——说错话还要杀头啊,没有这样的事,温留君都没这么凶。”

    谢涵心知这是要他力挺卫瑶的时候了,他冷冷盯着那人,让卫士将其叉了上来,堵上嘴巴,亲自操剑,问卫瑶,“将军是否要斩此人?”

    卫瑶:“温留君难道没听到我刚刚的话。”

    谢涵:“是。是本君多嘴了。”他看着那人,目光悲痛,语调哽咽,“非本君要杀你,是你自己害自己。将军的话言犹在耳,你就犯军纪?你不要喊我君侯,从现在开始到山贼褪去,你就只认将军一人,他说的话就是铁令!

    本君不能因你一人之过,导致整个队伍纪律散乱,打不走山贼,三年修河就白费了。念你初犯,无心之失,温留会替你照看家人的,你安心去罢。”

    言罢,他横剑一扫,剑是利剑,一颗脑袋整整齐齐的疤滚落下来,血溅的老远,土农们脸色发白,噤若寒蝉。

    谢涵又对卫瑶说:“本君方才质疑将军决议,有罪。请将军责罚,将我斩首。”

    卫瑶不知谢涵想做什么,盯着他皱眉。

    还是沈澜之深知谢涵心,这群土农到底不是军人,没有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觉悟,也没有军令如山的意识,还有一部分燕人,虽然被谢涵渐渐驯服,到底对齐国还欠缺些信任,现在都恐怕吓懵了,等会儿反应回来说不得群情激愤,甚至引发动乱。

    谢涵是要用自己安这些老农的心,他连忙冲上前去,“使不得啊君侯——现在外面乱的厉害,您去了,谁主持大局?

    温留治水还未竣工,您去了,谁继续大业?

    您是何等样尊贵的身份,怎能和匹夫匹妇悄无声息死在这儿?

    您忍心看山贼冲入温留捣毁我们的家园,您忍心这三年咱们八城百姓的合力全都白费吗?”

    谢涵给沈澜之一个赞赏的眼神,动情道:“无论什么身份,军令面前,一视同仁,便是我,犯了纪律,也要处置。”

    沈澜之道:“可您去了,咱们这山贼治水都干不成了。不如以冠代头,属下斩您发冠。”

    在场土农大多数确实爱戴谢涵,也有想着温留君去了,新来的不知是什么牛鬼蛇神,还有想着三年辛苦、治水后的大丰收等等的,都纷纷赞同沈澜之以冠代头的想法。

    ——但他们不敢说话,因为他们只能说“明白”或者“没明白”两种话,都纷纷拼命点头或是给出殷殷目光,来劝谢涵。

    至于刚刚那颗头颅掉下来哪一刹那的惶恐惊惧愤怒,早已烟消云散,唉——也怪哪老三多事,自己害的自己。

    那边沈澜之好不容易劝服谢涵以冠代头,卫瑶施施然道:“本将方才只说了士兵们回答我听明白或者没明白。谁再说除这两个回答以外的问话,斩!

    没说温留君疑问我是否斩首此人要斩。不必以冠带头,十个军棍即可。”

    嘶——谢涵悚然一惊看卫瑶。

    沈澜之内心一阵糟糕:无恤回来,未必会动卫瑶,绝不会怪谢涵,最终受苦的肯定是他。

    卫瑶一副被你们两个恶心到了的面瘫样。

    谢涵咽下一口血出去领军棍。

    卫瑶又问了一次,“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声如洪钟,整齐划一。

    卫瑶又说,“本将再问一遍,如果有没明白的,举手示意,本将可以让鼓手再演示三遍,确保你们明白后,就要演练了,谁若走错,斩!”

    当即,零零星星几百只手举起来。

    卫瑶依言让鼓手演练三遍,又问了三次,无人举手后,让鼓手奏一声,众军前行,虽然步子不一样,但队伍是统一的,鼓手奏两声,令行禁止,奏三下,扭头撤退。

    这时,谢涵正领完军棍回来,臀部剧痛、生无可恋,面色惨白、浑身冷汗。

    倒叫卫瑶吓了一大跳,早听闻温留君体弱,他不会把人打坏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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