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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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动静,转头直直地盯着他们所在的位置:“什么人在那儿?”

    话音落下,少年便晕了过去。

    话音刚落,时舟便推门进屋,微低着头,轻声问:“属下可是打扰到殿下休息了?”

    “并未。”萧屿澈轻叹口气,“有事?”

    鎏月站起身,走到窗边,将先前藏在窗外的一个小瓷瓶拿了进来。

    这里四处都种满了扶桑树,血红色的扶桑花随风摇曳着,扶光洒在枝叶上,周遭很是安静。

    紧接着,画面一转,他来到了一处极为尊贵庄严的殿堂外,这座殿堂空旷,寂静,半点望不到边界。

    萧屿澈眼前一黑,待再睁眼时,自己正站在殿内,那个少年则是躺在地上。

    少女将他扶起来,嗓音甜软:“抱歉,我已给你服下了药,往后任何蛊都无法对你起作用了。”

    蚀心蛊一事着实让她毫无头绪,这几日她去王府内的藏书楼翻遍了古籍,都未曾找到所谓蚀心蛊的炼制方法。

    倒是有找到一个残本,上面有关于雌雄双蛊的记载。

    他站在窗外,看了看殿内唯一的一座神像,这神像高大威猛,提着斧头,头顶还有牛角,瞧着格外可怖渗人。

    而在神像前,正跪着一个身着苗服的少女。

    “殿下,您醒着吗?”

    屋外传来了时舟的声音,萧屿澈将木盒放回原处,道:“进来吧。”

    似是想起了什么,他下榻走到木柜前,伸手打开了里面的暗格,从暗格当中取出了一个细长的木盒。

    而在木盒中,愕然放着梦中的那根银簪。

    少女的脸被一团白雾所笼罩着,萧屿澈瞧不清她的脸,却在一旁瞧见了一个少年。

    少年着普通的中原服饰,在趴在窗口朝里张望着。

    “鎏月姑娘忽然倒地失去了意识,症状……与那日的苗人极为相似。”

    第33章 媚蛊天成10

    许是因着喝了果酒,唇间带着些香香甜甜的味道,格外好亲。

    鎏月只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彻底醉了过去,任由着他在自己唇间肆意索取。

    二人走出含香苑,隼穆也还未离开,只是盯着他们,气冲冲道:“你怎的在里面待了这么久,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怎可趁人之危!”

    往常有事,萧屿澈不都是直接过来的吗?怎么这会儿还反倒叫她过去了?

    虽然没什么问题,但总归有些不习惯。

    鎏月并未多说什么,起身点点头,跟着小厮往外走。

    “现在还是热乎的呢,姑娘快起身吧。”黄桃指了指一旁桌上摆放着的膳食,最后上前将鎏月扶起。

    鎏月在桌前坐下,先是抿了口茶,这才开动。

    萧屿澈顿了一下,垂眸瞧着那小脸,不由得有些期待。

    哭哭啼啼的模样,应当很好看。

    “本王何时欺负你了?”萧屿澈眉梢一挑,忍不住问。

    鎏月哼了一声:“你那日捆我手,撕我衣裳,还在我身上留下那种奇怪的痕迹,你还堵我的嘴,亲我……”

    说着,那双颊通红的人儿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愣着做甚?”萧屿澈上前两步,见她未曾跟上,转头道,“跟上。”

    “哦。”鎏月连忙小跑着紧紧跟在了萧屿澈的身后,那圆溜溜的双眸子紧盯着这些个禁军。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乖。

    “你!”隼穆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盯着他那嚣张的背影暗自捏紧了拳头。

    许是酒精的作用,他鬼使神差地便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伸进衣领一勾,那本就凌乱的衣领便被扯开来,露出了那娇嫩的肌肤和锁骨,在烛光的照映下铺满了欲色。

    他眸色微暗,指腹从锁骨划过,轻轻往下,直至腰间,紧接着,他伸手解开了她腰间的细带,褪去外袍,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的停下了动作。

    鎏月眨眨眼,安静地跟在萧屿澈身边,忽然目光一转,便在不远处瞧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这是,缇莎?

    月色下,那车轱辘滚动的声音缓缓消失,待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萧屿澈才将人横抱起来,下车往含香苑走。

    萧屿澈挑挑眉,想了片刻,才出声:“是为……”

    “嗯,我知道,是为了大盛。”鎏月笑着接话,语气间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忧伤。

    -

    翌日,鎏月昏昏沉沉地从榻上醒来,伴着窗外画眉那清脆的鸟鸣声,那双眸子满是茫然无措。

    她是,何时回来的?

    待到王府门前,此处便只停着辆马车,鎏月瞧着马车那微微晃动的帘子,瘪瘪嘴:“怎的都不等我?”

    她不悦地哼了一声,在黄桃的搀扶下踩着马凳,抬脚进了舆内。

    夜色浓郁,隼穆也不知在含香苑门前等了多久,见鎏月昏昏沉沉地被抱着回来,眸色一暗,连忙抬脚两步上前:“她怎么了?”

    随即,他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蹙眉道:“你不该让她饮酒。”

    闻言,萧屿澈微微一愣。

    书房那副先前随手而作的画,他放得极其隐蔽,鎏月是何时瞧见的?

    “无耻之徒!”隼穆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见此,萧屿澈忽的觉得好笑,停下了脚步,又道:“隼穆公子有听人墙角的习惯?那本王与王妃洞房那日,你可愿在门前听听,听听那动静究竟到几更天才停。”

    “姑娘醒了?”黄桃站在一旁,笑道,“已经午时了,姑娘可饿了?”

    “嗯,饿了。”鎏月眨眨眼,连忙坐起身,“今日吃什么?”

    “我只是没站稳罢了。”鎏月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起身在一旁坐下。

    男人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未说什么。

    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了一阵,随后出了城,过了许久才缓缓停下。

    思及此处,萧屿澈眼眸微眯,抬手用指尖轻轻将她那胡乱贴在脸颊的发丝弄开。

    “本王这便又欺负你了。”他低声喃喃着,哑然失笑,“如此,你也得受着,若这也算欺负,那圆房那日,你不得被欺负得哭出来?”

    “本王作何决定,无需知会你。”萧屿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声道。

    “你既要娶她,就要待她好,不可关着她,她最讨厌被关着了。”隼穆欲跟着萧屿澈进院,便被门前的府兵给拦住了。

    他薄唇紧抿,许久才出声道:“嗯,是。”

    鎏月眯着眼笑了笑,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的胳膊:“那大人为何要娶我?”

    “对了,我昨夜是何时回来的,怎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鎏月出言问道。

    黄桃浅浅一笑:“是殿下将姑娘送回来的,姑娘那时醉醺醺的,早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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