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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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屏风另一侧的人影,又钻了回去。

    “大人,可否帮我拿一下衣裳?”

    下一刻,萧屿澈起身阔步走来,伸手拿过她手中的衣裳,放到一旁:“不必穿了。”

    紧接着,在她那怔愣的目光下,男人微微附身,一把将她抗到了肩上,走向床榻。

    闻言,鎏月微微睁大了眸子,冷哼一声,转而又瞧着他这没打算走开的模样,愣了愣:“我既要沐浴,大人应当回避。”

    她还以为他是去处理尸体了。

    萧屿澈眸色暗了暗,薄唇轻启:“去处理尸体了。”

    “嗯?”

    鎏月睫毛颤了颤,忙否认:“我可没有,我不过是想不明白,大人若是想杀他们,为何要留到现在才动手。”

    男人眯了眯眼,止住了动作,瞧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眸色暗了暗,也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他微微俯身,在她颈间深深嗅了一下,低声喃喃道:“对本王态度好点儿,哪怕是装,你也得给本王装出来。”

    她咬咬牙,思索了一番,目光投向了一旁摆放着的衣袍。

    那衣袍是墨蓝色,绣着金丝蟒纹,应当是萧屿澈的。

    不过事急从权,倒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方才,不是才来过一次?

    见男人的身形压了过来,鎏月连忙往里侧躲了躲,缩到了角落,道:“大人,现在时辰还早呢,我觉得咱们可以做点别的。”

    见状,鎏月微微蹙起眉心。

    要拿衣裳就势必得到屏风另一侧去,可萧屿澈在那边,她怎能就这般出去。

    第48章 软玉温香03

    思及此处,她捏着刀柄的手紧了紧,心一横,抬手便往他的肩处扎去。

    窗外淡淡的月光照到那锋利的刀刃上,晃过了男人紧闭着的双眼。

    “见风使舵。”缇莎冷冷地说了一声,“我去瞧瞧夫人是何情况,你且守在外边,那些难听话可莫要让夫人听了去。”

    只是,鎏月方才口头答应了下来,瞧着祭司并非是信任她的模样,究竟该如何。

    男人起身,头也没回地推门而出。

    鎏月这才后怕地缓过来,瞧了一眼方才折腾着枕下露出了一点的刀鞘。

    “据本王所知,夫人应当同他没什么感情。”

    “嗯。”鎏月应了一声,“他在我的记忆中,就是个陌生人。”

    “你莫不是,想为隼穆报仇?”萧屿澈脸色沉了沉,紧盯着她。

    鎏月睫毛颤抖着,轻咬着下唇,好一阵才道:“是。”

    “那便不必多想,夫人用过膳后,便可以继续去同几位嬷嬷学习了。”

    —

    鎏月有些难受地动了动,伸手扒拉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脸很快便憋得通红:“大人以为呢?”

    说实话,她并未想过萧屿澈会问她缘由,现下脑子一团乱麻,压根不知该如何回答。

    男人眸色一暗,喉结动了动,抬脚走到了榻边,还未来得及出声,眼前的人儿便站起来,伸手轻轻勾住了他的脖子。

    “夫君可算回来了。”她嗓音绵软娇柔,在他心上轻轻一点,留下浅浅的痕迹,带来了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薄纱轻轻滑落到了脚踝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只是这次,某些东西似乎不太一样了。

    而王府内,风言风语传得很是厉害,说什么的都有。

    缇莎和黄桃站在屋门前,盯着那些个窃窃私语的下人,面色很是难看。

    “夫人在想什么?”萧屿澈见她这副模样坐到她身边问着。

    鎏月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他一阵,浅浅一笑:“只是在想,兄长为何会同祭司一并前来。”

    “情蛊?”祭司眸色一凝,而后轻笑一声,“你知晓这雌雄双蛊就是情蛊了?”

    “是。”缇莎眼睫微颤,低着头道,“这蛊效用特别,奴婢不想骗他。”

    若祭司只是个普通人,她便能直接叫黑甲卫将人抓起来,拿着那血慢慢试药。

    可惜,她不敢轻易动手。

    否则祭司说不定会率先施蛊要了她的命。

    他在生气。

    可她又想得到祭司的血。

    男人紧咬牙关,半晌才冷笑一声:“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

    说着,他动了动,指腹轻轻划过她的面颊,往下握住了她那本就纤细的脖颈,加大了力道。

    “为何?”

    她诧异地望向他,那漆黑如墨般幽深的眸子里,似是有千万种猛兽在喧嚣着。

    “如今夫人被禁足,这些人都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黄桃忧心道。

    “用你的心头血,惨上蛇尾粉,给他服下,蛊便可以解了。”祭司语气淡淡地说完,便没再耽搁,抬脚离开了。

    鎏月只觉得手腕被捏得生疼。

    那短刀不知何时便已脱了手,被他丢到了一旁。

    萧屿澈摇摇头:“本王就是要让太医看到。”

    时舟沉默了一阵,道:“是苗疆女做的?”

    “啊?”时舟一愣,诧异地抬眼看着他,“这,又是为何?”

    萧屿澈瞥了他一眼:“照做便是。”

    “是。”

    她还以为,她要死了。

    鼻尖淡淡地香气极为勾人,他有些按耐不住,轻轻埋头在她脖颈间嗅了一下,嗓音低哑:“夫人今日,怎的这般主动?”

    鎏月眼睫颤了颤,脸颊微红,朱唇轻启,声音极轻,带着些许气声:“求大人垂怜。”

    萧屿澈眸色暗了暗,片刻才道:“不,哪怕本王不躲,这也伤不到要害。”

    “什么?”时舟蹙起眉心,迟疑道,“许是因为她找不准位置吧。”

    “可殿下难不成就这般放过她了,就只是关着?您也太纵着她了。”

    祭司也打听了一番,弄清了个大致。

    她坐在茶肆,漫不经心地盯着摄政王府的方向,眸子泛着晦暗不明的光。

    祭司垂眸盯着她看了片刻,面无表情道:“这蛊本没有解法,但若你执意要解,也不是不行。”

    闻言,缇莎微微睁大了眼,仰头看向祭司:“还请祭司大人明示。”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男人动了动,侧了侧身,紧接着下意识地抬手。

    只是鎏月的动作要稍快几分,哪怕他侧了一下身子,也依然扎进了他的肩头。

    黑暗中,听着身侧逐渐平稳的呼吸声,鎏月缓缓睁开了眼。

    她动了动,而后握住了枕下那把短刀的刀柄,抽了出来。

    这边,鎏月又坐回椅子上,神色略显凝重。

    她如今并非是真的想要离开,要做的,只是取得祭司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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