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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献往中原的美人》 40-50(第4/15页)
是疑虑,“你的蛊术不在本司之下,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祭司大人,我的蛊对他没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鎏月蹙了蹙眉,神色很是苦恼。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尖,带上了一层薄红,鎏月眼睫轻颤着,应了一声。
男人身子似是动了一下,又问:“那夫人可应下了?”
祭司眯眼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竟有人不受蛊术的影响,倒是个怪事儿,除非,他吃过本司所炼制的药物。”
鎏月愣了一下,思索一番:“祭司大人所说的,莫不是那能抵御千种蛊术的药物?”
“大人不是将办公的地方挪到了主院,怎的又来书房了?”鎏月好奇地询问。
萧屿澈让她在书案前坐下:“谁说是本王要办公的?”
鎏月一愣,好奇地眨眨眼,抬手便屏退了周遭的所有下人。
不多时,这处树下便只留下了她和祭司二人。
“祭司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这时候,萧屿澈带着人从远处走来,在鎏月身侧站定,转身看向祭司:“苗疆大祭司,久仰。”
祭司眯眼看向他,漫不经心地颔首:“久仰摄政王大名。”
“那便不适合在神明座下伺候了。”说着,祭司勾了勾唇角,“你便随着本司一同炼蛊吧,据本司所知,你手中的解药所剩无几。”
鎏月沉默了好一阵,道:“祭司大人知晓可还记得隼穆,他死了。”
那软玉温香偷偷溜走,感觉怀里忽然空落落的,萧屿澈脸色沉了沉,上前轻轻扯开了她的被褥:“现在时辰还早,夫人当锻炼锻炼。”
“不要。”鎏月拒绝着,忙翻过了身,背对着他。
王府内,鎏月只字不提关于祭司的事儿,萧屿澈也没有出言询问。
此时天色尚早,萧屿澈便带着她到了书房。
“那你为何又回了帝京?”
听见此问,鎏月眼睫微颤,她确实没有打算将那线人真正的情况说出来,那同时,也得给自己找一个完美的理由:“我是被摄政王捉回来的。”
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些动摇了,祭司看起来并未生她的气,若是能回苗疆,那她便不用忧心自己的生死,整日为解药发愁。
只是……
萧屿澈说完便走了,这几名嬷嬷都很是热络,鎏月又是看账,又是学打算盘,又是核对库房和账本,忙得腰酸背痛的,这一忙便到了傍晚,总算是用过晚膳回了屋。
“好累……”鎏月走进主屋,便生无可恋地瘫在了榻上。
祭司顿了一下,伸手轻轻揭开了那搭在头上连着衣袍的帽子,静静地看着她:“本司安排在临城的线人,已经失去了联系,恐怕已经遭遇不测。”
说完,她悠悠地看了鎏月一眼:“是你做的?”
萧屿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事,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既累了,便该歇息了。”
鎏月朱唇微抿,半晌才道:“祭司大人,他不愿将解药给我,我自然要用些非常手段。”
“这样啊。”鎏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觉得脑袋一阵乱麻。
她似乎搞错了重点。
她睫毛颤了颤,问:“那祭司大人,是需要我帮忙?”
祭司敛起笑容,森森地看了她一阵,突然一笑:“你很有天分,整个苗疆,再没有第二个灵璇了,旁的人如何努力,也无法达到你万分之一,本司自然是需要你的。”
“不然你以为,本司为何要安排一个线人,给你留下退路?”
男人深吸一口气,眸中闪过些许的无奈:“莫要学到什么词就乱用。”
闻言,鎏月才确定自己当真说错话了。
“没有。”鎏月轻声道。
萧屿澈起身凝眸看她:“为何?”
“嗯。”祭司应了一声,“只要吃了这药,除了蚀心蛊,其他的蛊术都会失去效用,可这药物只有九黎圣殿才有。”
鎏月深吸一口气,心中满是疑虑。
来了中原一段时日,翅膀倒是硬了。
“不知大祭司过来中原,可是有要事?”萧屿澈眸色微暗,等着她的回答。
她迟疑了下,笑道:“来看看灵璇罢了,见她过得好,本司也就放心了。”
祭司眯了眯眼,也不想再过多纠结这个问题,出言问道:“那,你可愿随本司回苗疆?”
闻言,鎏月微微一愣,诧异地看着祭司:“我回去能做什么?”
还未来得及细想,她的下颌便被轻轻捏住了。
男人俯身吻上了她的唇,交缠片刻才离开,将鼻尖埋到了她的颈间,深嗅了一下。
“那个祭司,可是想让你同她走?”
“既然人也已经见了,那摄政王府就不留人了,祭司若是想在帝京多待一些时日,便去西市找一家客栈吧。”说罢,萧屿澈轻轻牵住鎏月的手,捏了捏,抬脚便拉着她阔步离开。
下人们微微福身,便依言将祭司送出了王府。
是啊,此药只有九黎圣殿才有,她年少时也只不过偷偷的拿了一枚藏起来,当时还给了那位中原的少年服用。
难不成萧屿澈也吃过这药?
“既如此,那我们便是合作关系,祭司大人若有诚意,便先替我解了这蚀心蛊。”鎏月看着她,一双眼眸平淡如水,毫无波澜,“否则,免谈。”
闻言,祭司脸色沉了沉,显然对于这种状况有些意外,她从未想过,鎏月竟会与自己谈条件。
只是怎么感觉他脸色比方才更黑了些,莫不是她说错话了?
鎏月抬眼看向祭司,问道:“可若我走了,中原向苗疆出兵该如何?”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便被萧屿澈给打断:“在你来之前,他便会死。”
鎏月眨眨眼,消化着他这话的意思。
“灵璇,你似乎搞错了。”祭司眯眼看着她,“你的命还掌握在本司手中,即便是没有你,本司也不过是再多费几年功夫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听见此言,鎏月蹙起眉心,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她不明白,为何就偏偏是她?
鎏月微微仰头,盯着他那漆黑狭长的眼看了一阵,伸手轻轻勾住了他的脖子:“因为中原有句俗话,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人在屋檐下,她不想回苗疆,自然还是要讨好着这个夫君的。
“死便死了,不重要,他逃出圣殿,本就该死。”祭司面上云淡风轻的,似是死的是一个同她毫不相关的人一样。
说罢,她顿了一下,又开口道:“你可知,九黎圣殿的圣女那么多,为何送到中原的人,是你?”
鎏月瞧着眼前这一切,愣了愣神,也没人同她说过,当个王妃还要学这些东西啊。
“放心,本司已经炼制出来一种绝佳的蛊,只要一人中蛊,假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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