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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献往中原的美人》 40-50(第6/15页)
自顾自的躺下。
这该如何是好?
一夜过去,那红痕不但没淡去,反而还深了许多。
恐怕经不起他怎么折腾。
难不成这萧屿澈表面瞧着不近女色,实际上背地里在外养了女人,还有了孩子?
若是这样,他还娶她做甚,当真愿意为了些许好名声,让那有了孕的女子受委屈?
瞧着她脖颈间露出来的那抹红,男人眸色微暗,又一把将她捞了回来:“躺好,莫要乱动。”
“大人。”鎏月被迫躺在他身边,想起身却又被那有力的臂膀压了下去。
鎏月笑了笑,局促道:“大人在此处歇息,我待在这儿算什么?”
“本王让你待着便待着。”萧屿澈神色淡淡地靠坐在榻边,似是没了睡意。
“太医说这胎来之不易,只是暂时保住了,往后不确定性很大,殿下得做好心理准备,不过已经开了安胎药,想来应不会有什么差错。”
“嗯。”
此时的含香苑并未有什么人,只有院门前的府兵称职地守着。
鎏月抬脚出了含香苑,也正如黄桃所言,他们并未拦她。
她轻咬着下唇,耳尖逐渐也爬上了一抹绯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本王说过,你我二人即将成亲,这是在增进感情。”萧屿澈一本正经道。
“待多久了?”
鎏月爬起身,目之所及便是那春光,红着脸连忙移开了视线:“没,没多久。”
接着,范毅又看向鎏月,颔首道:“姑娘进去吧。”
鎏月迟疑了一下,出声问:“他当真是这么说的?”
萧屿澈看了她一会儿,似是看懂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别急,到时会给你的。”
说着,他扶着她的腰一用力,几步将她丢到了榻上:“早些歇息。”
鎏月思索着,躺回榻上生着闷气,气着气着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当初在圣殿之时,为了放鎏云和尔江离开而给地牢的守卫下蛊。
鎏月眼睫微颤,轻咬着下唇,又羞又愤。
此人为何总是这样,她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
“确切说,是昨晚。”
“昨晚?”鎏月眨眨眼,那也就是说,昨晚他从含香苑离开之后,就……就去了那个外室那儿?
那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一道脚步声停在了榻边。
下一刻,鎏月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掀开,男人将被子丢到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衣襟敞开,那结识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时舟又道:“可依照太医的说法,那鎏月姑娘不也被伤了身子,若此后难以有孕,殿下可会后悔?”
“有何好后悔的,生不了便不生。”萧屿澈语气不咸不淡,“不过身子确实得好生调养,就她那小身板。”
只是她如今在床榻里侧,外侧又被萧屿澈给挡住了,她也不知该如何离开。
不若就,跨出去?
鎏月眨眨眼,转头瞧了瞧,从窗纸透进来的光灰蒙蒙的,瞧着不久便能天亮。
横竖已睡意全无,她索性便起身穿好了衣物,瞧着铜镜中自己脖颈间的红痕,苦恼地抿抿唇。
鎏月朱唇微张,颇为无措地看着他:“可……”
“过来。”萧屿澈淡淡道。
她脸色变了变,心里是说不出的气愤。
凭什么?
思及此处,鎏月忙弓起了身子,伸脚试探着跨过男人的腿,踩到了榻边。
可榻边能供她踩的位置不多,她觉得有些悬,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踩。
男人喉结动了动,靠在她耳边厮磨着,轻咬了一下。
随着一阵痛呼,鎏月觉得肩头一凉,那薄薄的外衫已无力地搭在了书案上,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格外晃眼,上边那本就清晰的红痕在此光的照映下更为诱人。
紧接着,那圆润小巧的肩头被那大掌握住,动弹不得。
“大人。”她嗓音颤抖着,语气间略带着乞求,“痒。”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尖,令她不住地缩了缩脖子。
待到了主院,门前打着瞌睡的黑甲卫见到她,皆是一愣。
“烦请替我通报一下。”鎏月轻声说着。
片刻,萧屿澈起身盯着她,语气淡淡道:“你主动些。”
“做什么?”鎏月轻轻哽咽着,那双眼红得不行。
鎏月眨眨眼,茫然地看着他:“那,是什么?”
男人的视线在那红肿的唇上停顿了片刻,随即往下。
鎏月气鼓鼓地瞪着他,不悦道:“可大人分明已有了旁人。”
她蹙着眉,自个儿将青丝拢到身前,这便也能勉强将那痕迹挡住。
确定无误后,她轻轻推门,离开了屋子。
第45章 软玉温香
她真不理解,为何自个儿明明没怎么动,翌日身子就跟要散架了一般,而一直勤恳劳作的萧屿澈却神清气爽的,瞧不出半点疲惫之色。
鎏月叹了下气,目光锁定在了脚踝的位置,那红绳还挂在此处,异常夺目。
鎏月想知道的也已经知晓,便没再多言,不久,萧屿澈便带着她告辞,离开了平王府。
二人在西市走了走,便回了摄政王府,只是马车刚在王府大门前停下,些许嘈杂的声音便传入了鎏月的耳中。
鎏月朱唇微张,笑道:“大人,你们中原不都有一句俗话,叫做夫妇一体,你我二人结为夫妻,那便不分你我,大人的钱袋,不也是我的钱袋?”
小厮愣了愣,认出了他的身份,连忙恭恭敬敬地拱手弯腰:“回王爷,殿下此时有客,还请王爷先容小的进去通传……”
“通传?”萧屿澈语气冷了几分,“什么客人,比本王还重要?”
她眨了眨眼,不解地撩开帘子看了一眼,便见梧生此时正站在门前,而青禾正气冲冲地瞪着他,骂道:“一个戏子,你是怎么敢找过来的?”
梧生垂下眼帘,脖颈见青筋凸起,似是在克制着什么:“还劳烦通传一下,我是真的有很急的事儿,。”
鎏月歪了歪脑袋,诧异地看着他:“平王竟未去过苗疆?”
“这很稀奇?”贺庭翊反问道,“若要去苗疆,脚程都要三个月,我又不闲。”
似是嗅到了些许危险的气息,鎏月脸色变了变,浅浅一笑,柔声道:“我与梧生也只有过一面之缘,阿姊喜欢听他的戏,便也带我去了。”
她顿了顿,伸手拉住了萧屿澈的袖袍:“梧生现在有困难,又是阿姊的好友,我们自然得帮帮他。”
鎏月眨眨眼,微微颔首,没再多言。
舅母?怎的一下子便觉得自己老了一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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