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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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自的躺下。

    这该如何是好?

    一夜过去,那红痕不但没淡去,反而还深了许多。

    恐怕经不起他怎么折腾。

    难不成这萧屿澈表面瞧着不近女色,实际上背地里在外养了女人,还有了孩子?

    若是这样,他还娶她做甚,当真愿意为了些许好名声,让那有了孕的女子受委屈?

    瞧着她脖颈间露出来的那抹红,男人眸色微暗,又一把将她捞了回来:“躺好,莫要乱动。”

    “大人。”鎏月被迫躺在他身边,想起身却又被那有力的臂膀压了下去。

    鎏月笑了笑,局促道:“大人在此处歇息,我待在这儿算什么?”

    “本王让你待着便待着。”萧屿澈神色淡淡地靠坐在榻边,似是没了睡意。

    “太医说这胎来之不易,只是暂时保住了,往后不确定性很大,殿下得做好心理准备,不过已经开了安胎药,想来应不会有什么差错。”

    “嗯。”

    此时的含香苑并未有什么人,只有院门前的府兵称职地守着。

    鎏月抬脚出了含香苑,也正如黄桃所言,他们并未拦她。

    她轻咬着下唇,耳尖逐渐也爬上了一抹绯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本王说过,你我二人即将成亲,这是在增进感情。”萧屿澈一本正经道。

    “待多久了?”

    鎏月爬起身,目之所及便是那春光,红着脸连忙移开了视线:“没,没多久。”

    接着,范毅又看向鎏月,颔首道:“姑娘进去吧。”

    鎏月迟疑了一下,出声问:“他当真是这么说的?”

    萧屿澈看了她一会儿,似是看懂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别急,到时会给你的。”

    说着,他扶着她的腰一用力,几步将她丢到了榻上:“早些歇息。”

    鎏月思索着,躺回榻上生着闷气,气着气着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当初在圣殿之时,为了放鎏云和尔江离开而给地牢的守卫下蛊。

    鎏月眼睫微颤,轻咬着下唇,又羞又愤。

    此人为何总是这样,她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

    “确切说,是昨晚。”

    “昨晚?”鎏月眨眨眼,那也就是说,昨晚他从含香苑离开之后,就……就去了那个外室那儿?

    那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一道脚步声停在了榻边。

    下一刻,鎏月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掀开,男人将被子丢到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衣襟敞开,那结识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时舟又道:“可依照太医的说法,那鎏月姑娘不也被伤了身子,若此后难以有孕,殿下可会后悔?”

    “有何好后悔的,生不了便不生。”萧屿澈语气不咸不淡,“不过身子确实得好生调养,就她那小身板。”

    只是她如今在床榻里侧,外侧又被萧屿澈给挡住了,她也不知该如何离开。

    不若就,跨出去?

    鎏月眨眨眼,转头瞧了瞧,从窗纸透进来的光灰蒙蒙的,瞧着不久便能天亮。

    横竖已睡意全无,她索性便起身穿好了衣物,瞧着铜镜中自己脖颈间的红痕,苦恼地抿抿唇。

    鎏月朱唇微张,颇为无措地看着他:“可……”

    “过来。”萧屿澈淡淡道。

    她脸色变了变,心里是说不出的气愤。

    凭什么?

    思及此处,鎏月忙弓起了身子,伸脚试探着跨过男人的腿,踩到了榻边。

    可榻边能供她踩的位置不多,她觉得有些悬,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踩。

    男人喉结动了动,靠在她耳边厮磨着,轻咬了一下。

    随着一阵痛呼,鎏月觉得肩头一凉,那薄薄的外衫已无力地搭在了书案上,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格外晃眼,上边那本就清晰的红痕在此光的照映下更为诱人。

    紧接着,那圆润小巧的肩头被那大掌握住,动弹不得。

    “大人。”她嗓音颤抖着,语气间略带着乞求,“痒。”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尖,令她不住地缩了缩脖子。

    待到了主院,门前打着瞌睡的黑甲卫见到她,皆是一愣。

    “烦请替我通报一下。”鎏月轻声说着。

    片刻,萧屿澈起身盯着她,语气淡淡道:“你主动些。”

    “做什么?”鎏月轻轻哽咽着,那双眼红得不行。

    鎏月眨眨眼,茫然地看着他:“那,是什么?”

    男人的视线在那红肿的唇上停顿了片刻,随即往下。

    鎏月气鼓鼓地瞪着他,不悦道:“可大人分明已有了旁人。”

    她蹙着眉,自个儿将青丝拢到身前,这便也能勉强将那痕迹挡住。

    确定无误后,她轻轻推门,离开了屋子。

    第45章 软玉温香

    她真不理解,为何自个儿明明没怎么动,翌日身子就跟要散架了一般,而一直勤恳劳作的萧屿澈却神清气爽的,瞧不出半点疲惫之色。

    鎏月叹了下气,目光锁定在了脚踝的位置,那红绳还挂在此处,异常夺目。

    鎏月想知道的也已经知晓,便没再多言,不久,萧屿澈便带着她告辞,离开了平王府。

    二人在西市走了走,便回了摄政王府,只是马车刚在王府大门前停下,些许嘈杂的声音便传入了鎏月的耳中。

    鎏月朱唇微张,笑道:“大人,你们中原不都有一句俗话,叫做夫妇一体,你我二人结为夫妻,那便不分你我,大人的钱袋,不也是我的钱袋?”

    小厮愣了愣,认出了他的身份,连忙恭恭敬敬地拱手弯腰:“回王爷,殿下此时有客,还请王爷先容小的进去通传……”

    “通传?”萧屿澈语气冷了几分,“什么客人,比本王还重要?”

    她眨了眨眼,不解地撩开帘子看了一眼,便见梧生此时正站在门前,而青禾正气冲冲地瞪着他,骂道:“一个戏子,你是怎么敢找过来的?”

    梧生垂下眼帘,脖颈见青筋凸起,似是在克制着什么:“还劳烦通传一下,我是真的有很急的事儿,。”

    鎏月歪了歪脑袋,诧异地看着他:“平王竟未去过苗疆?”

    “这很稀奇?”贺庭翊反问道,“若要去苗疆,脚程都要三个月,我又不闲。”

    似是嗅到了些许危险的气息,鎏月脸色变了变,浅浅一笑,柔声道:“我与梧生也只有过一面之缘,阿姊喜欢听他的戏,便也带我去了。”

    她顿了顿,伸手拉住了萧屿澈的袖袍:“梧生现在有困难,又是阿姊的好友,我们自然得帮帮他。”

    鎏月眨眨眼,微微颔首,没再多言。

    舅母?怎的一下子便觉得自己老了一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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