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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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迟疑片刻,在他身边轻轻蹲下,仰头瞧他,拉着他的小臂晃了晃:“大人,求您了,我挑完就回府,绝不会多耽搁的。”

    “嗯?可好?”

    婢女垂着脑袋,急促道:“夫人方才觉得头上的首饰过于繁重,便打算回屋卸一下,可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扭伤了脚,这会儿便想唤姑娘过去说说话。”

    还未等她细想,一旁的杜婉仙便嗤笑一声:“姑娘同表姐的感情可真是好。”

    鎏月瞧了他一眼,低着头轻声讲出了自己的分析和困惑。

    “若要炼制出蚀心蛊,究竟还缺了些什么?”

    她走到窗边,瞧着外边儿枝头上已舒展开的花瓣,道:“你说,为何蚀心蛊的延续之法,与雌雄双蛊这般相似?”

    “雌雄双蛊并无解法,只能用施蛊者的指尖血喂给中蛊者,才能延续其性命,这是单向的控制,而蚀心蛊……”

    “剪秋,这样揣测别人不好吧?”一旁的剪霜无奈道。

    闻言,剪秋冷哼一声:“你这个木头疙瘩懂什么?”

    “好。”

    鎏月眼眸暗了暗,嘴唇微张,吐出了一口浊气:“不管是解药,还是蚀心蛊的延续性命之法,都不能落下。”

    “咱们得做两手打算。”

    闻言,鎏月蹙起眉心,瞥了她一眼,并未有理会她的意思,站起身同那婢女说道:“那便带路吧。”

    杜婉仙眯了眯眼:“剪秋说得有理。”

    萧屿澈哽了一下,嗤笑一声:“去吧。”

    “多谢殿下!”时舟笑笑,便阔步离开。

    说是包间也不尽然,此处内侧有一排栏杆,能瞧清下方的全貌。

    小二给她们上了些茶水和小食便退下了。

    见此,隼穆松了口气,点点头,目光却落在了她细嫩白皙脖颈上的一点红痕上。

    许是那目光太过惹眼,鎏月注意到了什么,抬手捋了捋自己的青丝,将其放在脖颈侧边遮掩住那痕迹。

    鎏月将瓷瓶放好,又随意吃了几口,便吩咐人将膳食撤了下去。

    时舟扯了扯嘴角,道:“属下想待缇莎出去走走,鎏月姑娘有黄桃守着便好。”

    闻言,萧屿澈眼眸微眯,似是意会到了什么,沉默半晌才道:“你这两日对缇莎的态度,似乎变了许多。”

    “嗯!”缇莎点点头笑笑,“奴婢会帮姑娘的!”

    “好。”

    鎏月浅浅一笑,又随意扯了几句,便熄灯睡下了。

    瞧着她那兴冲冲的背影,隼穆不知怎的,觉得有些怅然。

    他分明应该替她感到开心的。

    可一想到她要中下蚀心蛊的对象是旁人,他便说不出的难受。

    “是。”婢女微微福身,又转头看向黄桃,“还劳烦姑娘去一趟厨房,请白苏姐姐过来照顾夫人。”

    萧清慈拉着她到了后台,见到了方才于台上唱戏的梧生。

    见萧清慈过来,梧生先是一愣,连忙起身拱手:“见过孙夫人。”

    话音落下,还未等杜婉仙说什么,剪霜就连忙反对道:“剪秋,这可是在害人。”

    “剪霜,像你这样唯唯诺诺的能成什么大事儿?不懂就闭嘴!”剪秋冷哼一声,教训道。

    待她走后,时舟从屋外进去,在萧屿澈身前站定:“殿下,可否准属下一晚的假?”

    “你要做什么?”萧屿澈挑挑眉,瞧着颇为反常的时舟轻声问道。

    闻言,鎏月应了一声,随手伸手拿起那个小瓷瓶,轻轻打开了顶上的盖子。

    里边儿的粉末只装满了半瓶,瞧着确实不多。

    晚些时候,时舟又来了含香苑寻缇莎说话。

    缇莎也并未拒绝他,态度极好,与他谈笑风生。

    说着,楼下一片哗然,定睛瞧去便见台上已换了人。

    这还是鎏月第一次听中原的戏曲,待到散场了才回过神。

    “嗯。”时舟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她活泼乐观,嗓音同画眉鸟般好听,很吸引人。”

    见他这副模样,萧屿澈啧了一声:“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当时还说鎏月身边那个小丫头太过聒噪,叽叽喳喳的烦得很。”

    鎏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倒是有理,我怎么就没想到。”

    她垂着脑袋,越想越觉得此法可行,当即便要回去炼制雄蛊。

    分明他体内就有蚀心蛊,可她却不愿意,甚至宁愿费一番功夫重新炼制蚀心蛊。

    当真不是滋味。

    但总体而言,是开心的。

    这便也表明了萧屿澈在逐渐信任她,她的处境,会有好转的。

    鎏月眨眨眼,笑道:“黄桃这几日是有什么高兴事儿吗?”

    “兴许吧,她瞧着心情不错。”缇莎应道,随后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极小的瓷瓶,放到的鎏月面前的桌面上,“姑娘,蛇尾已经磨好了,只是剂量不多。”

    男人面上毫无波澜,并未应声。

    见此,鎏月迟疑了片刻,伸手拉了拉他那结实有力的小臂:“大人,可以吗?”

    “昨日你我二人列出来的药材,我已让石大夫去寻了,他三日后便能送过来。”

    隼穆惶然收回目光,点点头:“嗯,那便好。”

    萧屿澈望着门口的方向,直到瞧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这才收回了目光,垂眸瞧了瞧方才慌乱间随意压在奏疏下的纸张。

    他将纸张轻轻抽出,那上边儿所画的少女便愈发清晰。

    就算曾经是,如今也不同了。

    那自己先前对缇莎的怀疑,便也能彻底打消了。

    待折腾完,午膳也已经在桌面摆好。

    鎏月坐到桌边小口吃着,不多时,缇莎便抬脚从屋外走了进来。

    不过,应当是足够用的吧?

    缇莎眨眨眼,接过话来:“蚀心蛊的延续之法,需要两名同样身中蚀心蛊的人相爱并成婚,才能延续,便也相当于与对方结合交融。”

    鎏月顿了顿,似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道:“咱们库房里可还有什么好物件?”

    “奴婢也不知,库房多数都是摄政王为姑娘备下的聘礼和嫁妆。”

    话音落下,鎏月沉吟片刻,道:“走,随我去主院。”

    说罢,她便抬脚走出了含香苑。

    始终为得出结论,鎏月叹了一口气,将窗台外的瓷瓶拿了进来,细细查看。

    之前鎏云给了她一对雌雄双蛊,她用了一只雄蛊在萧屿澈身上,后来她自己炼制出了一对雌雄双蛊,又用了一只雄蛊在时舟身上。

    她如今剩的,便只有两只雌蛊了。

    “我……”时舟噎了一下,讪笑道,“那是属下当时有眼无珠。”

    “再说了,殿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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