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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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着,良久才问:“鎏月这几日身子如何?”

    “夫人气色好了些,身子也在慢慢恢复。”缇莎轻声说着。

    “老爷,什么叫妾身妒意太重?”杜莞华气急了,指着青禾道,“她指桑骂槐呢,老爷听不出来?”

    “我没听出来,我看就是你在臆想罢了,莫要找她的茬儿!”

    思及此处,她拉了下萧屿澈的袖袍,示意他与她一同往回走。

    那说起来,她今日在平王府所瞧见的那个身影,倒是与杜婉仙有七八分像。

    难不成她与萧屿澈去平王府的时候,杜婉仙正好就在那儿,而贺庭翊所说的客人,正就是杜婉仙?

    “是啊。”萧子旭叹了一口气,“本以为嫂嫂嫁给了我哥,仙儿便能看我一眼,可我这几日压根都没见着她,早出晚归的,我让人去跟了,她总是往平王府跑。”

    “寻常女子是不是当真就只爱权势?”

    鎏月眼睫微颤,眉心微不可查地蹙起。

    他说杜婉仙总往平王府跑?

    萧屿澈眸色微暗,似是想起了什么,道:“那蛊,她还在养?”

    缇莎顿了顿,犹豫了一番,才出声道:“奴婢担心夫人身子会愈发虚弱,所以……擅自做主,悄悄将那蛊弄死了。”

    “新婚翌日,本就该是要拜见公婆的,她贪睡也就罢了,也不早些差人来讲,平白的让我和老爷等了大半日!”

    说着,杜莞华叉着腰,又气道:“澈儿啊,不是母亲要说什么,只是……”

    可是,她不是心悦于萧屿澈吗,往平王府跑做什么?

    萧屿澈不太确定,命时舟去将缇莎叫了过来。

    “你可能瞧出本王体内是否有蚀心蛊?”萧屿澈拨弄着手中的扳指,语气淡淡地问。

    瞧着他那半信半疑的模样,鎏月又苦口婆心地劝说了一阵,才勉强打消了他的念头。

    “嫂嫂,你觉得仙儿到底是怎么想的?”

    闻言,鎏月愣了一下:“你说的可是杜婉仙?”

    闻言,萧屿澈将手中的扳指取下,咔哒一声丢到了一旁的小桌上:“那药没用,不必继续了。”

    他顿了顿,想起鎏月身上那股暗香,眸色暗了暗:“本王现在,有别的药。”

    第52章 软玉温香07

    只是刚到前厅,她便闻见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个味道带着些许的甜腥味,又带着药味儿,混在一起很是奇怪,却又有些许的熟悉。

    她想要深究,却又不知从何处下手。

    周遭静了片刻,男人微眯着眼,紧盯着她:“夫人想与本王分房睡?”

    那危险的气息太过明显,鎏月不自在地眨眨眼,也没了方才的气势,没敢吭声。

    不久,萧屿澈便回了府,得知了祭司过来,便也到了前厅同祭司寒暄了几句:“祭司打算在帝京待多久?”

    “王爷这是在赶客了啊,难不成还怕本司将你新娶的小夫人拐跑了?”祭司笑眼盈盈地看着他,语气颇为轻佻。

    “说吧,想要什么奖赏?”祭司慢悠悠地看着她。

    缇莎轻抿了下唇,道:“奴婢希望大人能告知奴婢,解除情蛊的法子。”

    她跨坐在他的腰身上,这也就罢了,他的手还不老实,在她的侧腰和那上面来回的乱动。

    不,哪怕他就伸着手不动,只要她自个儿动一下,那位置便又多一股战栗的感觉。

    萧屿澈盯着她看了一阵,视线往下,而后伸手将她身上本就单薄的布料剥了个干净。

    “大人……”鎏月眼眶微红,无助地想捂住些什么,薄红从脸上一路延伸到了耳后,只觉羞人。

    血中能带有药味,这当真是罕见。

    也不知祭司究竟做了什么,才将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

    话音落下,鎏月眼睫微颤,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儿。

    方才祭司提到了解药,而她现下闻见的那味道,似乎……像极了解药的那最后一味药。

    男人似是笑了一声,神情揶揄:“夫人怎么口是心非?”

    “我可没有。”鎏月连忙反驳着。

    闻言,祭司一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腕间,而后将袖袍拉了下,遮住了那个位置:“小伤罢了。”

    她淡淡瞥了鎏月一眼,又出声道:“今日本司过来,是再同你推心置腹地好生谈谈。”

    在这威逼利诱下,鎏月只能屈服。

    只是这种感觉……太过羞/耻。

    男人坐起了身子,将人逼到了墙角,语气森森:“是这样吗?”

    “不,没有。”鎏月害怕地缩在角落,连忙否认。

    “可再这样没有节制,也会变得不好的。”鎏月闷声说着。

    闻言,萧屿澈眸色暗了暗,在她的耳尖上轻咬了一下:“夫人这才大婚没几日,就开始咒本王身体会不好?”

    “自然。”祭司点点头,道,“你如今便也才十六,本司知晓你最是惜命,定是不愿在这般如花似玉的年纪便香消玉殒的。”

    她顿了下,又道:“你随本司走,解药便不愁了,到时,本司还可以告知你维系年轻美貌的法子。”

    软糯的兔子被一把握住,揉了下,又反复换着花样的挑动着那小尖。

    鎏月想躲,却又始终躲不开那略带薄茧的指腹,轻咬着下唇,气道:“不要动我。”

    翌日,鎏月睡到了日上三竿,便又跑去了含香苑研究解药。

    今日试的,便是那单子上的最后一味药。

    “我没有这个意思。”鎏月眨眨眼,耳边那痒痒的感觉让人难受。

    她动了动,想要挣脱后背这个滚烫的炉子,换来的却是愈发收紧的力道和那更加肆无忌惮的撩拨。

    祭司端起小桌上的茶抿了一口,道:“中原的茶也不怎么样。”

    鎏月轻轻一笑,并未多言,只是目光停留在祭司腕间的白色绷带上,微微凝眸:“祭司大人怎么受伤了?”

    下一刻,二人的唇便贴得严丝合缝。

    鎏月睫毛轻轻颤抖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男人掌控欲太强了,强得令她有些害怕。

    鎏月收回目光笑笑:“大人所指,还是回苗疆的事儿吧?”

    萧屿澈倒也没否认:“本王,确实有此顾虑。”

    “王爷可真会开玩笑!”祭司笑了笑,只说自己近几日便要离开了,便转身告辞。

    是什么?

    那道视线实在太过灼热,鎏月轻咬着下唇,恨不得立马挖个洞钻进去:“不要看。”

    男人没有出声,只微微倾身凑近,见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停住了动作,嗓音低哑:“别动。”

    祭司唇角勾起,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银蛇:“嗯,放心。”

    “今夜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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