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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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月看了她一眼,轻声问道。

    这事儿太过危言耸听,鎏云真的担心,萧屿澈不会放过鎏月。

    索性便去找平王帮忙,他有那根簪子,那必然是当初的那个少年,应当会顾念着缘分帮她们一把,帮鎏月一把。

    那么,只要拿捏住了鎏云和鎏月,便相当于捏住了萧屿澈的命脉吧。

    且先瞧瞧,他会如何处置鎏月吧。

    王府门前的小厮很是尽责,通传一番后便将她请了进去。

    贺庭翊坐在前厅,神色淡淡地看着她走进来福身行礼,问:“你是云月坊的娘子吧,不知造访平王府有何贵干?”

    “夫人?您怎么出来了,若是被殿下知晓定是会生气的……”缇莎反应过来,焦急地说着。

    见此,鎏月笑了笑,道:“那我们进屋说。”

    缇莎愣了下,点点头,同她一起回了屋。

    照她的说法,萧屿澈心目中的人,定是此人才是。

    所以这也是这些年来,摄政王府一直关照着云月坊的缘由吧。

    缇莎犹豫着,支支吾吾的不敢开口。

    “怕什么?说。”鎏月眼眸微眯,脸色沉了几分。

    如今的状况有些复杂,若萧屿澈心悦的人是鎏云,这么多年又为何毫无动作?以他的能力,除掉鎏云的夫君也不是难事。

    可现下,他反而还娶了鎏云的妹妹鎏月。

    这倒是令人匪夷所思。

    这时候,院内传来了些许嘈杂的脚步声。

    缇莎心下一慌:“应当是殿下带着人过来了。”

    紧接着,几声鹧鸪叫声响起,划破了这沉寂的黑夜。

    听见声音,鎏月立马便意识到,是祭司来了。

    她顿了顿,便将所发生的事儿告诉了祭司,又指了指自己脖颈上的红痕,后怕道:“我差点就死了。”

    见状,祭司似是打消了心中的疑虑,点点头。

    待关上房门,鎏月便拿出了那个小瓷瓶,交到了缇莎的手中:“缇莎,我拿到了祭司的血。”

    闻言,缇莎尤为诧异。

    说罢,她没再多耽搁,正欲抬脚离开,又似是想起了什么,走到佛像后,用稻草遮住了那黑洞,将一切都恢复了原样,这才转身离开。

    不过她姐妹二人模样确实有七八分相像,莫非,只是个替身?

    思及此处,贺庭翊觉得这种可能性愈发的大。

    “奴婢不明白。”缇莎垂下眼。

    鎏月盯着那徐徐燃烧着的烛芯,片刻才出声道:“昨日祭司过来,她受伤了。”

    鎏月跟过去一瞧,眸色暗了暗:“那我们这便走吧。”

    说着,她转身看向祭司,主动拉住了她的手,浅浅一笑:“祭司大人,我们以后,都会好的吧。”

    此事满城风雨,而在云月坊,尔江本不打算让鎏云知晓此事,忧心动了胎气,可这还是难免的传入了她的耳中。

    如今摄政王府已没再限制他们的自由,鎏云便收拾好,瞒着尔江出了门,径直往平王府而去。

    话音落下,周遭静了静。

    贺庭翊轻薄唇紧抿,良久才道:“她对摄政王动了手,本王如何能救她,如今皇叔未将她押入天牢,已算是不错了。”

    说着,他摆摆手打发走了鎏云。

    “嗯。”缇莎忙过来给她添了一杯茶,“几乎都听说了。”

    “那便好。”鎏月笑了笑,伸手捏起茶杯抿了一口。

    这个佛像黯淡无光,上面布满了灰尘,到处都是蛛网,显得破旧和凄凉。

    鎏月很是诧异,看向那尊佛像,道:“那地道在何处?”

    今日的天气还算不错,窗外传来些许清脆的鸟鸣声,本是白日,在这门窗紧闭的屋内却是灰蒙蒙的一片。

    鎏月靠坐在床榻边,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穿好衣裳,将一个空着的小瓷瓶放到身上,伸手用力推了推窗,可窗户被人封得严严实实的,她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响动,根本无法推开。

    正踌躇间,屋门响了一声,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鎏月满意地勾起嘴角,而后从袖中拿出了那根簪子,挑了祭司原本手腕上伤口的位置,割了下去。

    那带着药味和阵阵甜腥味的鲜血滴滴答答的流着,鎏月用瓷瓶接了满满一瓶,才给祭司止了血。

    鎏月绕了一圈,总算是在院子的角落找到了缇莎。

    她微微凝眸,给缇莎放了指尖血,人才缓缓清醒了过来。

    闻言,缇莎一愣,不知此事同祭司有何关系,但还是思索一番,点点头:“确实如此,奴婢也闻见血腥味了。”

    “嗯,她的血当中,似乎入了药,那味道像极了解药中所缺的那味药。”说着,鎏月抬眼看向缇莎,“我要试试。”

    缇莎一愣,忙低下头,故作从容地笑了笑:“许是昨夜没睡好吧,魇着了。”

    见此,鎏月狐疑地看了她一会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多言。

    可是还未等她睡熟,窗口的位置便传来了几声沉闷的声音。

    她愣了愣,立马清醒了过来,起身放低了脚步声走到了窗边。

    —

    整整一日,萧屿澈都未再踏足过主院。

    鎏月一个人待着倒也无聊,总算是挨到了夜间,她收拾了一番便打算睡去。

    “王爷在皇城所张贴的簪子,是民女的。”说着,她顿了顿,“还望王爷能看在往日的缘分下,救救我妹妹。”

    闻言,贺庭翊眯了眯眼,微微倾身看着她。

    她面无表情地扯掉祭司的腰带,将她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捆在了一旁的木柱上。

    见还不够,便又解下自己的衣带,将她的手指也并拢捆了起来。

    祭司愣了愣,轻笑一声:“自然,你大可放心,如今你得罪了摄政王,也没有退路了,跟着本司,那就是你唯一的出路。”

    话到了此处,祭司转头看了看那黑洞,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火折子,轻轻吹燃:“走吧。”

    待屋内敞亮了起来,才总算是有了些许的人气。

    鎏月站起身走到桌边,缓缓坐下:“帝京的人都知晓了?”

    一个时辰前她才亲眼看着鎏月睡下的,这会儿怎么就忽然得到了祭司的血。

    不过鎏月并未给她询问的机会,道:“你拿着,去替我试药。”

    “好。”缇莎点点头,连忙应下。

    缇莎紧紧望着她那脖颈上的些许红痕,咬了咬牙,心疼地抹了抹眼泪:“夫人为何要这么做?”

    “我自是有我的道理。”鎏月顿了顿,放下茶杯,抬眼看着缇莎,笑道,“哭什么?他现在可没打算杀我。”

    祭司看了她一眼,心下似是有狐疑,可也没再耽搁时间,拉着她便从小门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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