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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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张开手轻轻搂住了萧言,“言儿累不累呀?”

    萧言小嘴一撅,道:“娘,我困了,想回家让舅母给我讲讲故事。”

    这事儿,并不见得。

    再醒来时,天还没亮。

    鎏月心有余悸地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已然熟睡的男人,动了动自己发软的身子,坐起了身。

    男人又接连着喝了几杯,便再稳不住,起身扛起鎏月便丢到了软榻上,倾身上去,将衣裳撕开随手丢在地上,而后捏住了那柔软纤细的腰身。

    “夫人放心。”缇莎点点头,理了理自己肩上的包袱,应道。

    闻言,鎏月眼睫轻颤,语气淡淡道:“今夜出了这个门,便莫要唤我夫人了。”

    今夜倒是奇怪,这一路上竟都未曾遇上巡逻的禁军,鎏月很是容易地便到了平王府门前。

    她仔细瞧了瞧这高门院墙,放弃了翻墙进去的想法,扣了扣大门。

    不习惯身上毫无遮挡,也不习惯那种……感觉。

    缇莎不解地蹙起眉心:“我们为何不能一起走?”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弄清楚。”说着,鎏月便率先往后门的方向走去。

    又等了一阵,杯中的茶水已然见了底。

    鎏月颇为烦躁地蹙起了眉心,莫名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这夜似是很长,总之鎏月是这样认为的。

    片刻,大门传来一道沉闷的响声。

    一名小厮打扮的人将大门推开一条缝,而后上下打量了鎏月一番:“你找谁?”

    男人眸色暗了暗,狭长的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蓦的勾起唇角。

    “既是夫人的一番心意,本王自不能推脱。”

    缇莎眨眨眼,看了她一阵,点点头:“奴婢明白。”

    “嗯,你先从地道出城,于临城十里开外的桃林等我,我随后便到。”鎏月轻声说道。

    萧屿澈今日也不知怎的,明明喝了她下过料的酒,精力还是这般的好,似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肯罢休一般,逮着她折腾了好久。

    在他躺下之前,她便先受不住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缇莎连忙抬脚跟上,直到出了那扇门,才道:“那姑娘不妨将包袱给奴婢,奴婢先带出城。”

    听见此言,鎏月脚步一顿,看了缇莎一眼,浅浅一笑:“不必,一个包袱罢了,我不累。”

    “夫君?”

    鎏月笑了笑:“摄政王妃有要事要见平王,还劳烦通传一下。”

    思及此处,她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香炉上。

    是香。

    闻言,缇莎只得作罢,又忧心地嘱咐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鎏月盯着她的背影,直至其消失在了夜色中,才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她嗓音娇软,听得男人心情颇为愉悦,他动了动,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而后吻上了那柔软的唇瓣。

    鼻尖满是那独特的香气,夹杂着些许淡淡的花果香,男人呼吸沉重了几分,另一只大掌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第64章 软玉温香19

    “没有,既然公子喜欢,要去便是。”杜婉仙干笑了一下,说道。

    她看了看王川,泪眼汪汪地拉着他:“公子,求公子,奴婢不想死,奴婢别无所求,只是对公子心生爱慕罢了,奴婢愿意永远跟在公子身边伺候!”

    待鎏月慢悠悠地回了屋,黄桃已不在屋内。

    可在屏风的另一边迷雾缭绕,还传来了些许淅沥的水声。

    她始终无法将当年那名少年的脸,与这样一个冷漠弑杀的人重合在一起。

    不知道答案,至少她心里可以一直有一个念想。

    黄桃想了想:“奴婢方才从灵堂路过,见二公子还在那儿。”

    “嗯。”鎏月应了一声,思索一番,随后起身往屋外走,“我去瞧瞧,你不用跟来。”

    思及此处,鎏月深吸了一口气,将簪子收好。

    既然要走,那她这次便一定得万分小心,切不可再让萧屿澈察觉-

    另一处宅子里,也闹得鸡飞狗跳。

    屋内,剪霜神色凝重地给她上着药,嘴上还在为她打抱不平:“真不明白,分明是剪秋自己的主意,夫人为何还要罚小娘,这剪秋自己倒是踩着小娘往上爬了一级,好没良心!”

    话音落下,那边儿的声响大了许多,只片刻,萧屿澈便披了一件外袍走了出来。

    他并未系上腰间的系带,脖子下方半遮半掩,一览无余。

    一路到了灵堂,鎏月一眼便注意到了坐在棺椁旁的萧子旭。

    此时的萧子旭面无血色,眼神空洞,歪着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只是越是这种时候,便越容易取得旁人的信任,若她想走,说不定还真少不了萧子旭的帮忙。

    说着,见王川没有反应,她又转头看向何秋莹,挣脱了身边涌上来的侍女,在何秋莹跟前跪下:“求夫人饶命,奴婢知错,奴婢什么也不要,愿一生一世伺候公子!”

    鎏月叹了一口气,同失了魂一般走到榻边坐下,拿出了还藏在袖口的簪子。

    她垂着眼,目光细细从那簪子上细致的纹路扫过,那本清澈的眸子此时显得有些复杂。

    这场闹剧一直持续到了天黑,剪秋直接被送去了王川的院中。

    杜婉仙以看护不力被罚跪了两个时辰,眼看着时辰到了,她才在剪霜的搀扶下站起身,忍着膝盖的疼痛慢慢回了房。

    听着,萧子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沉吟着没有吭声。

    鎏月看了他一眼,也知晓目的已经达到了,随意又宽慰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今日的事儿是萧屿澈在处理,她只让人打听了,倒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她从下人手中提了一盏灯,便快步往灵堂的方向走。

    这倒不是她多管闲事,去操心这个同萧屿澈没有丝毫关系的假弟弟。

    “还请夫人恕罪,是妾身管教不严,令剪秋冲撞了公子。”杜婉仙脸色惨白,看了王明一眼,见他并未有要为自己说话的意思,便只能委屈巴巴地跪在了何秋莹的跟前。

    如今在中原,她本也没了什么挂念,鎏云尔江已然离开,隼穆和缇莎也都走了,这里已经没有了她熟悉的人。

    “哼,主意都打到我儿子身上了,我岂能还留她活命?”说罢,何秋莹气冲冲道,“来人,把这贱婢给我带出去,乱棍打死丢出去喂狗!”

    听见声音,剪秋也是慌了,按理说她如今也已经是大公子的人了,这大公子怎么也不护着她点儿?

    “我哥一早就知晓这件事,可他从未说过,一直瞒着我,正如他所说,他只是为了看一个笑话。”

    “看我这个笑话!”

    杜莞华死了,萧止被抓进了府衙,而萧子旭则是一直守在他娘的棺椁前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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