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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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你以为,本王没有别的法子?”

    果不其然,当真是来了。

    这事儿是还未开始,便已经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殿内待着实在是无趣,她便拉着黄桃出了殿门,想要活动一下自己昨夜被摧残的手。

    这时候,院内的一名眼生男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黄桃,这是谁?”

    良久,鎏月总算是从昏昏欲睡中惊醒过来,对于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感觉很是不满。

    在她幽怨的目光下,男人还是极有耐心地替她清理了干净,才搂着人入睡。

    还算是有点人性。

    鎏月顶着那略微阴沉的目光,小跑着去处理了一番。

    待回到寝殿时,他正靠坐正榻边,脸色并不好看。

    思及此处,鎏月哼了一声,自顾自的裹紧了被褥,侧身闭上了眼。

    似是注意到她们的视线,苍来转头看过来,上前几步拱拱手:“属下苍来见过夫人,是殿下吩咐属下在此处保护夫人的。”

    “那就劳烦你了。”鎏月笑了笑,并未摆出什么架子。

    “我这是瞧夫君为此事忧心,才想着要分担一二,夫君怎么乱说?”

    萧屿澈看了她一阵,哑然:“那便好。”

    “嗯。”鎏月点点头,“如今,他确实危险。”

    萧屿澈瞥了她一眼:“本王的王妃,似乎很担心别人。”

    见此,鎏月慢吞吞地跨过他的双腿,缩进了床榻的里侧,闷声道:“夫君再忍耐几日吧。”

    “忍耐?”男人冷笑一声,“本王认为,可以有别的法子。”

    闻言,鎏月一愣,这才意识到她所言的是昨日与柳如霜纠缠时的事儿。

    “别想那么多,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鎏月轻笑着安慰道,又问,“殿下今日去了何处?”

    闻言,鎏月神色一僵。

    她确实不希望贺庭翊死了,但可不是萧屿澈以为的什么奇奇怪怪的原因。

    见此,鎏月心里还是有些气,但也不知怎么发作。

    她想了想,指尖轻轻摸上了男人的喉结,而后顺着那略显凌乱的衣襟往下,轻轻滑动着,到了腰腹的位置才停下。

    瞧着瘫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男人眸色暗了暗,喉结微动,低哑道:“去审了贺庭翊,本王几乎已经确定了,昨日的事儿,与他无关。”

    “可如今,没有证据,没法将人放出来,本王担心贺庭翊会被灭口,便让人去天牢守着,除了进出送吃食的宫人,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直到晚上萧屿澈回了寝殿,他们二人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榻上,鎏月仗着自己来了月事,丝毫不怕,很是主动地靠在了萧屿澈的身上:“夫君今日去做什么了?”

    鎏月只觉得自己的脸一路红到了耳根,自己捂着脸,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哪怕是这样,床帐也晃动了起来。

    第66章 软玉温香21

    交缠间,外衫尽数剥落,可她并不觉得冷,反而身子是暖乎乎的。

    直至她身上仅仅只剩下了一件小衣,男人才轻轻松开了她,任她缓了片刻。

    “嗯。”萧屿澈凝凝眸,应了一声,于榻边坐下,“还早,继续睡吧。”

    “不。”鎏月眨眨眼,爬起身搂住了他的胳膊,“夫君肩上的伤如何了?”

    鎏月眨眨眼,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一眼,便低下头乖乖地替他解开了腰间的大带。

    紧接着,她手上一空,原本拿在手中的大带已然被男人抽去。

    人啊,终归是自私的。

    夜里叫了好几次水,不知过了多久,她瘫软在软榻上,香汗淋漓,眸子有些许的茫然,怔怔地看着萧屿澈伸手解开了她腕间的束缚。

    当初她被送往江南,虽每年能与柳如霜和兄弟姊妹见上一面,可终究是没什么感情的。

    她只希望自己能够活下来,至于最后掌权的是贺庭翊还是贺颂恩,都无所谓,毕竟都是同她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也没什区别。

    而鎏月也趁着这片混乱之时,命黄桃去平王府将她上次遗留的装了解药的包袱给带了回来。

    接连着几日,她每日就换药吃茶,看看话本子,日子格外难熬,也格外无趣。

    所幸腿上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虽还未好全,但也能下地走路了。

    思绪到这儿,贺玉珍定了定神,在宫女的搀扶下站起身,而后道:“你去城楼,问问皇兄可有需要本宫帮忙的。”

    “是。”小宫女点点头,急匆匆地便离开了。

    她紧绷着脸站了片刻,便转身回了寝殿,将一些轻便的衣裳和金银玉饰全都装了起来。

    若贺颂恩败了,她只能逃。

    不多时,黄桃脸上带着笑意前来禀报:“夫人,苍来已经将大小姐救回来了。”

    “当真?”鎏月微微睁大了眼,眸中满是庆幸。

    “夫君指的是?”

    男人神情有些许的无奈,伸手轻轻勾起了她随意搭在肩上的发丝:“从你出逃那日到现在,过去挺久了。”

    她悻悻一笑:“嗯……夫君想怎么做?”

    “本王上次说过,你若再逃,就把腿给你打折。”男人神色淡淡地盯着她。

    还好,她没事儿。

    这夜,她总算是见到了风尘仆仆的萧屿澈。

    他于深夜带着凉意和淡淡的水气进屋,而后停在了榻边,弯腰替榻上的人儿捋了捋发丝。

    可那人儿似是睡眠太浅,睫毛轻轻颤动着,很快便醒了,她伸手抓住了他那略带着凉意的大掌,睡眼惺忪地望向他:“夫君?”

    萧屿澈并未理会,而后将大带的另一端捆在了床头的镂空上。

    “这次,就这么罚你。”

    “那日没做完的事,今日做了。”

    他的指尖轻轻勾着小衣的细带,另一只手也未曾停下。

    不多时,上次未曾扯断的细带,这次终于断了。

    鎏月朱唇微张,垂着眼回味着他话中的意思。

    他所指的,是她妄想逃出城门那日的事……

    随即她感觉手腕一紧,两只手被并拢,然后被她方才解下的大带捆在了一起。

    “夫君?”鎏月眼睫轻颤,眸中闪过了些许的惧意,缩着身子惊恐地望着他。

    男人那漆黑的眸子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没有吭声。

    “夫君一连出去好几日,连个信儿都没有,就一点都不想我吗?”鎏月眯了眯眼,瞧着气鼓鼓的。

    摄政王府内,鎏月坐在榻上满心忧虑,本是困倦,却因着腿上隐隐作痛的伤无法入睡,只能让黄桃去拿了个话本子来消遣,转移一下注意力。

    思及此处,鎏月紧咬着下唇,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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