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盛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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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卿摆个鞋的功夫,柏奚已经躺在客厅沙发上睡了。

    裴宴卿皱眉。

    卓一雯给她的柏奚行程表里,她最近的工作不至于把?人?累成这样?。

    “奚奚。”

    “奚奚?”

    裴宴卿蹲在沙发边缘,轻轻推她的肩膀,柏奚按住她的手,说?:“你?先去洗澡吧,我?一会回房。”

    “你?怎么了?”裴宴卿没那?么迟钝,柏奚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差,眼睛里也有红血丝。

    “真的只是没休息好。”

    谎话的最高程度就是真话,柏奚只说?了结果,却没有说?导致结果的原因。

    连裴宴卿也瞧不出破绽。

    裴宴卿:“家里出什么事了吗?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柏奚反应了一会儿,才把?“家里”和?“自己和?裴宴卿两个人?的家”对上号,她眼神似乎闪过一丝悲戚,旋即长睫敛去情?绪,平静道:“什么都没发生,有孟姐盯着,还有卓秘书在,没有人?会欺负我?。”

    “小柏……”

    “让我?睡会儿吧,我?很累。”

    裴宴卿沉默许久,说?:“好。”

    她起身离开,把?安静的空间?留给沙发上的柏奚。

    柏奚一动不动,好像一尊人?形木雕。

    ……

    裴宴卿进了房间?,给孟山月拨了个电话,等她接通后挂断,微信打字道:【小柏这两天遇到什么事了?她现在不理我?】

    孟山月:“???”

    一时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又变成她们play的一环还是真的有事问她。

    裴宴卿:【总是很困,不想和?人?说?话】

    孟山月:【没有啊,她在我?面前不这样?】

    裴宴卿:【……】

    孟山月心想是你?惹到她了吧,怎么兴师问罪到我?头上?

    裴宴卿:【她有没有反常的举动?和?平时相?比】

    孟山月:【前两天拍双人?杂志的时候,她突然身体不舒服,看起来疼得很厉害的样?子,过一会儿就好了,你?有空让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她不肯听我?的】

    裴宴卿:【还有呢?】

    孟山月:【没别的了。哦对了,但她从那?天拍完后,精神确实差了些,动不动发呆】

    孟山月:【我?想起来了,之?前她和?施若鱼在聊天,会不会和?她们说?的内容有关】

    [系统消息:孟山月撤回了一条消息]

    迟了,裴宴卿已经看到了。

    裴宴卿:【去问】

    孟山月头皮一阵发麻,她不是畏惧和?人?打交道,但是去问这种事也太……

    孟山月:【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裴宴卿:【算了,我?亲自去】

    孟山月长舒口气,就差感恩戴德。

    孟山月:【谢谢裴总,百年?好合】

    多?好的老板,宁愿为难自己也不为难员工。

    转念一想,裴宴卿这么上心还不都因为是柏奚的事,就因为她不理她就刨根问底,得是把?人?放在心尖上了吧。

    孟山月都想劝柏奚莫要?错过有情?人?,但是她不知内情?,不好妄自猜测,只好缄默。

    裴宴卿半夜一个电话把?秘书吵醒。

    几分钟后卓一雯推送了一个名片给她。

    裴宴卿点开施若鱼的名片,添加验证信息:【我?是裴宴卿,小柏的姐姐,请通过】

    凌晨两点,至少要?等到明天才会有消息。

    裴宴卿扭头看了一眼客厅的方向,纤眉微蹙,她扣上屏幕,拿了睡袍先进了浴室。

    ……

    沐浴露的牛奶香气侵袭鼻翼。

    柏奚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瞧见一片雪白。

    脸颊也一阵雪香滑腻,接着呼吸渐渐困难。

    柏奚迷迷糊糊抱住了女人?的腰,因呼吸不畅而大口呼吸。

    裴宴卿单手撑着沙发背,向她压下来,仰了仰修长的细颈。

    柏奚闷醒了。

    脸稍稍后退,往上看见裴宴卿沉醉的脸。

    柏奚:“……”

    虽然知道许久未见,裴宴卿多?半会很热情?主动,但没料到如此出格。

    她到底是众人?眼中的高岭之?花,还是月光照耀池面,光与暗的交界处潮湿的水藻,抑或是绞杀树藤的精怪。

    恨不得缠着她,至死方休。

    柏奚低头吻了吻,重新将脸埋了进去,这样?方可忘记两日来没有一刻停止的折磨。

    两人?在沙发里纠缠了一会儿,裴宴卿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引导她,喘着气道:“之?前你?不是问我?抽屉里的是什么吗?我?现在教你?怎么用?”

    第二天还要?早起,明明忍耐这么久,却急于一时不是裴宴卿的性格。但她的直觉告诉她,眼下会是最好的时机。与其说?直觉,不如说?预感——且不是好的方向那?种。

    柏奚彻底清醒了。

    她眼底闪过挣扎,最终沉默地收回了手。

    “我?累了,裴老师。”停顿许久,她几不可察地哑声补充道,“下次吧。”

    她坐起来,从茶几上抽了两张湿巾,一张擦手一张递给裴宴卿。

    没给裴宴卿叫住她的机会,她起身快步回了房间?。

    裴宴卿在客厅发了会儿呆,将自己凌乱的衣袍整理好,也跟进了房间?。

    柏奚已经进浴室洗澡了,床头柜贴着一张字条,从抽屉笔记本撕下来的纸,熟悉的笔迹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裴宴卿心里五味杂陈。

    当晚柏奚依旧睡在裴宴卿怀里,只是裴宴卿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气息沉重,久久没有入睡。

    后半夜柏奚单独睡在一边,陷入浅眠。

    大脑皮层活跃,是梦在作祟。

    柏奚又做梦了。

    梦见真相?戳破时人?们涨红了脸的心虚和?狡辩,梦见激烈的争吵,梦见大叫着来推她的女孩。

    ——你?滚,你?滚,滚出我?家。

    这些人?都不见了。

    可她仍一步踏空,坠进深海。

    口鼻浸满了海水,她呼吸不上来。

    唯一的浮木正离她远去。

    她伸手去抓,什么都抓不住,拼命挣扎,拼命挣扎,还是沉入海底。

    “醒一醒!”

    “柏奚!”

    刺眼的光照进海水,柏奚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帘,移开后看见了上方裴宴卿焦急的脸。

    “我?……”她眼角滴落大颗的泪水,一张口便已哑掉,无法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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