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盛宴: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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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宴卿:“我能把它当作一句情话吗?”

    女人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可连柏奚都能看得?出她不是真正的开心。

    柏奚心门半开,关不住的情绪涌了出来,脱口道:“可以。”

    裴宴卿:“嗯?”

    柏奚转移话题道:“殷导建议我和你恋爱,以便更好地入戏,她和你说过这件事?吗?”

    “否则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你?”裴宴卿道。言下之?意是说过。

    “你的想法呢?”

    “成?交。”裴宴卿向柏奚伸出一只手,柏奚把手放进她掌心让她包住。

    裴宴卿:“但?是你知道怎么恋爱吗?”

    柏奚下意识抿唇,同时?垂下视线,就在裴宴卿心里叹气的时?候,年轻女人抬起了眼帘,第一次主动表达出内心,冰川下的深河解冻,琥珀色的眼眸透着生?动的好奇:“你经验这么丰富,你也不会吗?”

    吓得?裴宴卿连忙澄清:“我哪里经验丰富,我第一次谈恋爱!”

    柏奚:“我是说演戏经验。”

    裴宴卿:“下次不要说引起误会的话。”

    柏奚:“好的。”

    她偏开头,下一秒唇角无声?地翘了起来。

    下巴却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托住,慢慢转过脸来。

    裴宴卿:“以我纸上谈兵的经验,你得?先学会一件事?。”

    柏奚用眼神表达疑问。

    裴宴卿:“比如,尝试对?着我笑。”

    柏奚酝酿半晌,试了一下,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不习惯,感觉很僵硬,会被殷惊鸿立刻喊“卡”的地步,于是收起笑容道:“这次笑不出来了,下次我会记得?你的话。”

    她自带一种认真的冷幽默。

    裴宴卿先笑了出来。

    而笑容往往是有感染力的,正好柏奚的衣领乱了,裴宴卿凑过来,边给她整理衣领边笑,柏奚望着她的脸,不由自主地也安静弯唇。

    裴宴卿顺势把脸枕在她肩头。

    柏奚低眸凝望女人玉色清透的容颜,鬼使神差地抬手,拢了她的耳发。

    做完她才发现这一幕和电影里的画面重?合了,原来自然而然的真情流露没有那么难。

    柏奚陷入矛盾之?中。

    她渴望能够通过裴宴卿打通她的任督二脉,但?是真如此简单却让她觉得?威胁更近。裴宴卿明明没有武器,却是她认为世上最危险的人。只因她能轻而易举击溃她的心防。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像一台表演机器存储记忆片段和当下的情感。

    裴宴卿:“离开拍还有段时?间,我去找一下殷导。”

    柏奚心不在焉地点了一下头。

    裴宴卿起身?往外走,脚步在出门前停顿了一下,手握在紧锁的门把手上,回头道:“柏奚,我刚才问你的那个问题,有答案了希望你告诉我。”

    ——如果此时?此地换作另一个人,你还会说出这句话吗?

    会和任意一个出演红玫瑰的人谈一场恋爱吗?

    柏奚沉默须臾,终究不忍道:“如果有机会的话。”

    这话颇有深意,裴宴卿没再逼问,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好的讯号。

    裴宴卿拉开门出去了。

    休息室的大门响起关上的声?音。

    半刻之?前,柏奚曾经亲口说过如果的问题没有意义,是因为她的人生?如湍流,十八岁那年天翻地覆,山腰坠入深谷。“如果”对?有些人来说是美好的畅想,对?另一些来说是不堪回首的噩梦。

    安静的休息室只留下柏奚一个人。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倚在台缘,思?绪仍不受控制地滑向裴宴卿的“如果”。

    ……

    裴宴卿在途中随手拿了瓶矿泉水,走过去重?重?搁在殷惊鸿的桌子上,吓了对?方一跳。

    殷惊鸿:“怎么大早上火气这么大?”

    裴宴卿:“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拍戏不是这么拍的。”

    殷惊鸿不以为然,拧开矿泉水瓶盖,哼道:“我的主意不好吗?一举两?得?,你也能抱得?美人归。”

    “我不需要通过这种方法。”

    “你的反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尽快见到成?效。”殷惊鸿看她的反应就猜到,道,“柏奚答应了?”

    裴宴卿不吭声?。

    殷惊鸿满意地嗯声?,语气平淡道:“算她听劝。这么严重?的短板,进组这么久才说,我没追究她的责任已经算仁慈。”

    裴宴卿冷道:“是我让她瞒下来的,你不如追究我的责任?”

    “你和她这么熟了吗?”殷惊鸿脱口道。

    “……”

    裴宴卿扭头就走:“我去化妆了。”

    “等等。”

    裴宴卿充耳不闻。

    殷惊鸿的脚步声?从背后?追上来,按住她的肩膀,高挑的女人扬起一边眉毛道:“今天你们不用拍戏了,这是新的通告单。”

    裴宴卿接过薄薄的一页纸,映入眼帘的是“恋爱清单”四个大字。

    裴宴卿:“?”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什么?”

    殷惊鸿严肃地告诉她:“to do list。(待办事?项)”

    裴宴卿走了两?步又回来:“你疯了吧?”

    这位向来说一不二的女导演冷漠道:“你知道我没有,从今天起你们就是片场人尽皆知的情侣,我要你们在戏里戏外保持一致。”

    “殷惊鸿!别太?过分!”

    “你有别的法子达到目的,我就听你的。”

    “信不信我开除你?”

    “不信。”殷惊鸿云淡风轻。

    剧组的钱又不是她出的,开除她她毫无损失,公司至少损失八位数,裴宴卿又不是任性的富二代,怎么会做赔本生?意。

    “你——”裴宴卿被她噎得?哑口无言,捏着通告单指着她半晌,拂袖而去。

    围观群众伸长了脖子张望,奈何距离远听得?断断续续,也不清晰,只看到裴宴卿怒而出走的背影。

    有人悄悄和身?边的人交流:“连裴总都制不住殷导吗?”

    对?方答:“这才哪到哪?以前拍《春潮》的时?候,裴总被折磨得?就剩一口气了。”

    “还是殷导厉害。”

    “是啊。”

    殷惊鸿自始至终不参与投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开除她她最多没了这份工,还有下一份。这也是她行事?肆无忌惮的底气之?一。

    当然,她不否认越是敬业严格的演员,越容易接受她不合理的要求。

    戏比天大,身?为演员,受点委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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