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盛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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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风,裴宴卿把她按在门板上吻她,又被柏奚下意识回应的动作扯散,有来?有往了几次,已经深夜。

    “不能再……”裴宴卿一只?手搂着年轻女人的后?腰,将她紧紧抵在门边,边吻边喘道,“会影响你明天在片场的状态的。”

    “那你放开我。”

    “最后?一次,我马上就走。”

    “好。”柏奚两手攀上女人的脖子,主动轻咬她的唇瓣。

    女人闭眼轻哼出声。

    明明可以放肆,却?不得不克制,一次又一次的激吻因?为即将到来?的时限,非但不能满足,反而愈发的空虚,只?能由?彼此毫无阻隔的体温,迫不及待地填满。

    柏奚设定的睡眠闹钟响了。

    裴宴卿睁开眼睛,把头靠在门上,静静地平复。

    “我回去了。”

    “晚安。”柏奚手背替她擦了擦唇角,牵好衣领,打开房门。

    “晚安,明天见。”

    裴宴卿站在对面的房间里向她挥手。

    柏奚关上房门,又从猫眼看出去,直到对方?也关上了门。

    她小步蹦着往床边走去,走到中途恢复了正常步速,把自己?扔到了床上,面朝下躺着,唇角微翘,片刻,又咬住嘴唇。

    过了会儿,唇角的弧度一点一点往上扬,压都压不下来?,左右无人,索性由?它去了。

    她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了进去。

    风拂动窗帘,丝丝缕缕地吹入梦中。

    *

    片场。

    裴宴卿一贯来?得早,柏奚到了以后?便长在化妆间,裴宴卿化妆,她就搬个凳子坐在一旁看剧本。

    化妆师互相挤眉弄眼,又朝镜子里的裴宴卿使眼色。

    裴宴卿泰然?自若,恨不得向全世界公布旁边那位是她妻子。

    “好了,裴老师。”

    眼见裴宴卿立刻拉起柏奚的手握住,化妆师们窃笑着悄悄出去了。

    出门撞见来?巡视的殷导,化妆师还拦了一下,道:“她俩在里面卿卿我我呢,殷导你就别去打扰小情侣谈情说爱了。”

    两人老交情了,殷惊鸿停下脚步,道:“如胶似漆?”

    化妆师道:“如假包换。”

    殷惊鸿先是笑,然?后?意味不明地轻哼了声。

    化妆师:“?”

    殷惊鸿转身走了。

    现场开拍。

    “《耳语》第X场一镜一次,Action!”

    宋成绮那日从百乐门落荒而逃,哪还意识不到自己?对红玫瑰起了异样的心思。她在女学上过生理课,知道这?种冲动是男人对女人有的,而不是一个女人该对另一个女人有的。

    她是宋公馆的千金,若出了这?样的事,败坏门楣、有辱家?风不提,对谢云烟来?说也是一场灾祸。

    所以她必须将这?个苗头掐灭在摇篮里。

    可感情的事哪由?得理智做主,宋成绮出去骑马,去西苑去茶馆,转移注意力。但一空闲下来?,脑子便被一个人塞满了。

    往日喜爱的东西,也都兴致缺缺。

    贴身女使路君见她愁云惨淡,边替她倒茶,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宋成绮端起茶杯,叹了一口气,却?不说话。

    天外一声“卡”。

    柏奚把茶杯放下,扭头道:“殷导。”

    殷惊鸿拉着脸:“你不像为情所困,倒像是马上就要和人夜奔。”

    柏奚讷讷咬唇。

    一场失情落寞的戏,给她演得眼角眉梢都是春情,好像骗过这?小丫鬟和一干人等,她今晚就能和意中人长相厮守,海角天涯。

    裴宴卿扑哧笑出声。

    殷惊鸿斥道:“你还笑,罪魁祸首就是你!”

    柏奚不懂她还不懂吗?演了十来?年戏了,还不知道怎么帮对方?调动情绪?肯定是俩人搞过头了,飞跃式进展,从暧昧期一步跨到了热恋期。

    柏奚道:“是我没演好,不关裴老师的事。”

    殷惊鸿:“用不着帮她说话,我骂的是你。”

    柏奚哑口无言地低下头。

    殷惊鸿:“自己?调整一下,再这?么春风满面的,你看我怎么骂裴宴卿!”

    柏奚诧异地抬头。

    怎么又有裴宴卿的事?

    裴宴卿背对着殷导,在旁边扮可怜,柏奚忍不住露出笑容。

    怕殷惊鸿看见,马上抿唇故作正经,闭眼酝酿情绪去了。

    一个抬眼的镜头拍了三十次,差强人意,殷惊鸿大发慈悲地让过了。

    连日这?样高强度的拍下来?,柏奚每天收工累得气喘吁吁,坐在椅子里喝水。一天,见裴宴卿向殷惊鸿走了过去。

    两人一块进了休息室。

    裴宴卿开门见山:“殷导,实不相瞒,我们俩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殷惊鸿一手保温杯,吹了吹表面的枸杞,斜她道:“年轻人,干柴烈火,谁没有过?”

    裴宴卿震惊:“你有过?我怎么不知道?”

    殷惊鸿咳咳咳嗽起来?。

    “打个比方?而已。喂,你那什么眼神,我以前也谈过恋爱的好吧。”

    “谁?”

    “大学同学,你不认识。”殷惊鸿一笔带过,转移话题道,“说说你们,如火如荼的,柏奚能切换过来?吗?戏里你俩恋爱可还没谈上呢。”

    “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才来?找你的。”

    殷惊鸿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的沙发,“坐下说。”

    哪怕是纯粹的体验派演员,表演时也不需要完全契合当下内心的情感。演员的大脑有自己?的储存卡,但凡有过的经验、阅历乃至情感,都可以被记忆保存,在需要的时候调动。

    柏奚在裴宴卿身上找到了心动的感觉,以后?再演爱情戏便不会捉襟见肘,融会贯通,最近拍的几场戏也都不错。

    裴宴卿道:“但是后?面那场床戏,我担心她不行?。”

    殷惊鸿语出惊人道:“难道她性冷淡?”

    裴宴卿额角青筋跳了跳。

    殷惊鸿好奇:“那你们为什么不做到最后??”

    裴宴卿忍了忍,把泼她一脸保温杯水的冲动压了回去,道:“不是,只?是她对我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那场戏又是她强迫我,非常激烈,我怕她情绪推不上来?。”

    “那你为什么不做到最后??你是躺0?”

    “殷惊鸿!”

    殷惊鸿大笑两声,连忙求饶,才勉强保住自己?的性命,正色道:“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

    “有。”

    ……

    柏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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