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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先生怎么总摸我的小犄角》 第 84 章 回去(第2/3页)
凌鹿挠挠头,心说明明感觉自己最近变聪明了来着呀……
不过他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对着白骨道:“原来是前辈!”
“我真没想过,还能碰见前辈!”
白骨再次冷笑一声:【蓝星有几l十亿年的历史,我们怎么可能只出现一次。】
凌鹿觉得白骨前辈这话的语法怕是有些错误,直接给厉行洲翻译为了“怎么可能只有一个顶级污染物”。
厉行洲眼底神色暗沉,并没有立刻开口。
凌鹿想了一下,又盯着那副白骨仔细看了看,小声道:“那个……呃,前辈……您,您的外形,好像和我的差异有点大哦?”
白骨道:【这有什么稀奇的?】
凌鹿奇道:“……我以为,我们还是黑雾的时候,一定要融合有意识的智慧生命才行——所以只能和人融合呢。”
要不然当年的“少年”,为什么会先找幼年厉行洲,再找机器人凌鹿?
白骨比凌鹿还惊奇:【谁说蓝星上的智慧生命一直都是人了?】
凌鹿:“……啊?”
忘记翻译了的凌鹿,丝毫都没有注意到厉行洲的眼底神色,惊叹道:“原来前辈在史前文明就来到这里了!真的是老前辈了!”
白骨:【嘁。】
凌鹿看着这只有头部的白骨,又小心道:“那前辈……您曾经是什么形象啊?还有,您……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骨的声音又愤恨起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明明已经陷入沉睡了,结果那些虚伪狡诈的人类,将我从地底掘出来,用那种叫结晶硭的破东西锁住我的躯干,把我押到了这个地方!】
这衰迈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道:【这之后,他们把我一块块的切碎,从我的骨头里榨出最后一点黑雾……】
【若不是他们找不到工具切碎我的头骨,我连这头骨也留不下来!】
凌鹿听到这里,已是脸色煞白,
厉行洲听凌鹿转述完,对白骨道:“那些对您做出这种残忍行为的人类,有透露过他们这么做的缘由吗?”
白骨沉默了许久,最后“呵呵”一声,拉长
()
声音道:【他们,要治病吧。】
厉行洲一愣,仍然问道:“什么病?()”
白骨:【治不举,治脑残。】
厉行洲:≈hellip;
此时,已经从书里面学到了人类生育相关知识?”的凌鹿,满眼吃惊,小声道:
“啊?难道……第五区的……病得这么严重?”
全区都不能那什么了?
“这就是他们新增人口为负数的原因?”
白骨:……
厉行洲轻轻捏了下凌鹿的手,道:“这只是个修辞手法,是想骂第五区的人都是没种的孬货。”
凌鹿:“哦……”
这小恶魔一面为自己的文学素养感到抱歉,一面又道:“那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不知为何,白骨突然不耐烦起来,只道:【滚滚滚!看到你们的人形就嫌烦!别来碍眼了!】
说罢,那一线黑雾就此在空气中散开,成了虚无缥缈、肉眼几l不可见的雾气。
见雾气就快消失,凌鹿心中一急,不待厉行洲阻拦便再次伸手去碰那白骨——
“啊”的一声,他瞬间将手缩了回来,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厉行洲慌忙护住他,连声道怎么了。
凌鹿面孔怔怔的,眼里一点点蓄上泪,过了好一会儿l才道:“先生,我最后碰到骨头那一下,一瞬间看到了很多……我看到前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了……”
一直到了晚上,凌鹿才终于从这种郁结的状态里勉强抽离出来,能说清楚到底自己看到什么了。
他看见,在许多许多年前,在人类还十分弱小的时候,一只美丽而庞大的生物,在山间沉睡。
后来它醒了过来,能在空中翱翔,能在水中嬉戏。
它看到地上那许许多多跑动的小人儿l,看着他们打猎,修屋,织布,唱歌……
它觉得这些小人儿l虽然蠢头蠢脑,但十分有趣。
最开始,小人儿l们并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直到有一次,山洪即将到来,它救下了一个部落的小人儿l。
又有一次,大地震动,它再次救出了一个村庄的小人儿l。
还有一次……
这样的次数越来越多。
这些蠢头蠢脑的小人儿l,为它制作了雕塑与画像,开始对着这些形象祈祷。
它无意去澄清什么。
它都不屑于和小人儿l们对话。
但它会在小人儿l们祈求风调雨顺时,为他们默默运来江河里的清水,从空中洒落。
它还会在小人儿l们被山中野兽袭击时,一口叼走那些凶暴的野兽,当做一点小零食。
总之……它过得还算快乐。
后来,它年纪渐渐大了。
小人儿l们似乎也没有那么蠢了。
它看着小人儿l们分出了国家,建起了政府。
它看着小人儿l
()
们筑造了城墙,又拆掉了城墙。
它看着小人儿l们在它游玩的山间铺出了铁轨,用电锯砍断了它喜爱的树木。
它想:喔,我已经是过了气的老家伙了。
不会再有人念叨它的名字,不会再有人对着它的画像祈祷。
老迈的它,找到了一处安静的山洞,默默睡了下去。
直到……
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凿开了山壁,用结晶硭的镣铐锁住了它。
从这些人口中,它得知了什么是污染物,什么是大灾变,什么是旧纪年……
但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现在的它,只是一具残破的,再也不能飞行的白骨。
别说飞行了,一旦有人挪动这白骨,它那点儿l残存的黑雾就会立刻消散,再不会留下任何“它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凌鹿是缩在厉行洲的怀里,一点一点说出来这些景象的。
或许是在获知这些信息时,白骨那沉重的心情也同时传了过来,凌鹿整个人都忧郁得厉害。
他在厉行洲的怀抱里抖了许久,直到厉行洲温柔地说了许多话,又不停地轻抚着他,他才慢慢平静下来。
待凌鹿彻底平复了,厉行洲才道:“我大概猜到白骨是什么了。”
说罢,厉行洲坐到书桌前,画出一幅画递给凌鹿:“你看到的是这样的形象吗?”
纸上画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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