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熟[gb]: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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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她黯淡下来。

    经理进来的时候称他“同学”,难不成他是这么自报家门的?

    秦奥见她那么率性的人忽然被面前的人牵动情绪,心里也不得劲,故意过去揽她肩,“呛成这样赶紧喝口茶。”推她往回走时幽幽剜了蒋溯一眼。

    杵在门口的经理赶忙见缝插针,道出难题:“乐队贝斯手没法演奏,消息都营销出去了,大小姐您看怎么办?是不是找个熟手来替?”

    晚上乐队驻台演出,酒水折扣,找人替位是肯定的。

    “嗯,我来找人。”殷松梦喝完茶应道,目光却越过经理,观察了一眼后面的蒋溯。

    她刚才明明下意识挣开秦奥扶她肩膀的手,可察觉到旁边的目光,还是任由秦奥推她折返进来。

    可惜,蒋溯视线依然疏淡,与其说他在看她,不如说他的视线恰好在这个方向。

    她撂了杯子不再去看,在手机里翻起号码,找会玩乐队的朋友。

    “同学,要么你先回?”秦奥抱臂,像是不记得这号人的名字,“作业什么的,也不差这一会儿,她正忙着呢。”

    说完示意经理带他出去。

    经理顺势侧身,做出请的手势。

    “我可以替。”蒋溯竖在原地没动,身量颀峻,蓦地出声,却不是向秦奥接口,而是视线略过他,向窗边正欲拨电话的殷松梦。

    不疾不徐的语气,足以令她听见。

    “你替?”秦奥先嗤声。

    面前的人冷到骨头丢火里都溅不出火星子,他弹贝斯?在噪闹的人群里?怎么想都只剩违和二字,况且,他的代名词不是清贫?先是兼职过钢琴,现在又说弹贝斯,并非他多心,这两样乐器玩熟手花费也不小了,而且他还有个住顶级私立医院的弟弟。

    秦奥打量他的眸色不禁肃缓。

    图钱倒事小,可别吊着殷松梦这股热忱劲儿别有所贪,说起来,他托人去查蒋溯的背景,这两天也该有结果了。

    站在二楼横栏后,观望着楼下。

    蒋溯已经和乐队成员交流过,走上了驻唱台彩排,除了领口解开两粒纽扣、袖边挽到肘节下为了方便活动,上课戴的银丝眼镜依旧架在鼻梁骨上,气质冷黯。

    乐音疯狂病态,鼓噪拉扯,他的台风却并不狂热,手指娴熟拨弄,表情淡漠。

    像燃烧到毕剥作响的火堆旁一抔永不融逝的雪。

    暗调的光线里,白衬衫被光染成蓝调,他偶尔垂头看眼弦,手指灵矫划动,贝斯装了法兹,低沉厚重的音色在指尖淌着,躁动急迫,和他的澹默冷感形成巨大的拉扯感。

    几乎攫取了舞池里所有视线。

    夜半,他结束弹奏穿过尖叫欢呼的人群回后台时,身上沾了些陌生的香水味,更是给他不近人欲的一面划上割裂的几刀

    “把你嘴角收收。”秦奥张手背倚靠栏,斜殷松梦一眼。

    在二楼看台也不妨碍她一曲又一曲跟着律动,又是舞又是欢呼的,也不怕崴脚。

    早在蒋溯出声说帮替,解她燃眉之急时,殷松梦便把早上他不给自己占座、来找自己却是为了小组作业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不触及原则性问题,她脾气再大,终归挺好哄的,这不,甚至不需要什么口头甜言蜜语,她自己也能开导自己。

    她真的真的喜欢上了蒋溯。

    “我看我男朋友怎么了!”殷松梦哼了声,是秦奥从未见过的情动,光线昏暗,她那双狐狸眼也是皎洁、晶亮亮的。

    像是没从这场酣畅淋漓的演奏中出来,也没从蒋溯的身影里出来。

    她更是去后台迎蒋溯。

    对着背影,秦奥张了张嘴,终是没忍戳透疑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是等他解开疑惑拿到证据再说,他离开了金桦海,在车上发了条信息,催南舟的朋友调查进度。

    “哥们儿你专业的啊!”后台乐队的原贝斯手看完整场,要和蒋溯来个热情碰肩。

    后者并没接那只伸向自己的手,情绪不高应着:“业余而已。”

    “你算业余我算什么啊!”对方也不介意。

    “我看不少妹子等你出去约酒呢,走吧,我们也去喝一个,就当庆祝了!”主唱进来情绪高涨。

    “不了。”蒋溯推开后门,穿过逼仄通道,去往昏昏沉沉的长廊。

    撞见殷松梦。

    整场,她在二楼跟秦奥站在一起,距离近到时而衣料相触。

    “你竟然会贝斯。”她不掩欣喜。

    相比,蒋溯只能算应付,一如应付后台那些热情。

    甚至还要耐性欠奉。

    “嗯。”他答,目光落向她搭过栏杆的手肘。

    殷松梦也不恼,乖乖来抱他。

    脑袋在他下巴蹭了蹭,“我第一次觉得贝斯这种音乐这么闷骚这么迷人。”

    低沉又闷骚,独特不可或缺。

    细细嗅了下,皱着鼻子不满:“沾到了别的香水味。”

    蒋溯低眸,读懂了她缱绻的眼神。

    说起来,自她潜心课业,他们也的确很久没做了。

    所以当衬衣下摆里钻进只微凉的手时,他没拒绝。

    “这里么?”长廊虽僻静,但不时有人经过。

    他呼吸逐渐热了起来,理智犹存。

    弦外音是离开金桦海,回住处。

    可殷松梦却拉他进办公室,门一关,熟练而自然地从柜里拿出工具,和住处的那套,一模一样。

    蒋溯站着不动了。

    呼吸也凉淡下来,凝结在胸腔。

    秦奥么?还是别的谁?

    他转看向那张黑色锃亮的沙发,还是里间那张床?

    总之脑子嗡的一下,骤失意识。

    被摆弄、被按在冰冷的真皮沙发,发出夸嚓夸嚓的声音。

    视线聚焦在眼前人,有那么一瞬间,恨意超脱,不为敏因,单纯为丝丝密网般缠裹他的酸涩。

    他只是需要证实而已,证实殷松梦到底爱他与否。

    关系到这场报复游戏的关键,不是么?

    不为别的,心里如此反复强调。

    霍地腾生股力道,起身反摁她在靠背。

    力是相互的,深嵌着的反噬令他眉梁紧蹙,可他不在乎。

    只是俯过脸,朝她嘴唇吻去。

    再一次的,殷松梦避开了他。

    腮颊擦过他的嘴唇,朝旁偏去,发丝最后沙沙摩挲着唇峰,他扶着她后脑勺的动作霎时僵滞。

    她也察出他的僵硬,安慰似的,含了含他的耳珠,以作温存。

    蒋溯却扭过脸,一定要接吻。

    尽管她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也偏偏对准那片已然发白颤抖的唇瓣越凑越近。

    结局就是殷松梦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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