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熟[gb]: 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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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想它凋零,做成了干花裱在相框里,挂在墙上,一进玄关映入眼帘。

    她怔在原地,怕自己躺在那张床上失眠,进也不进去,又跑回她爹的大别墅去住。

    殷得麟见她回家来住,还以为自己白天的敲打起了作用,她不再处处粘着那个姓蒋的,不禁和缓了脸色,吩咐保姆给她□□吃的宵夜,他明天还有早会,不能陪她,先去睡了。

    她白天穿的那身礼服已经换下来了,穿了件睡裙,抱腿在沙发上等宵夜,却情不自禁关注着手机里的每一条消息。

    每每广告推送和群消息都让她更烦一点。

    心里一道声音在说,看吧,他就能习惯,哪怕你挂电话他也不会打回来。

    想到这,心又硬了点。

    “小姐,制冰机坏了,吃热的桂花圆子可行?”保姆来问。

    她本来也没胃口,抓起手机上楼说:“算了,下次吃冰的吧。”

    手机忽地震动一下。

    她停在楼阶立马点开,结果是秦奥的消息:

    -来金桦海喝一杯。

    紧接的照片里已经聚有三五好友。

    -速来速来!你不是好奇我侦破了什么?见面谈。

    白天寿宴才喝过,不明白他怎么大半夜还要沾酒,侦破不侦破的她看见这两字还愣了一下,想起来秦奥去南舟的事,她当初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好奇。

    但她还是去了,无他,躺床上睡不着,找个地方消遣。

    -

    伦敦的夏天余晖挂天边,夜里九点,半座城依然霞光通达,刺得人眼晕。

    蒋溯已经回酒店,彻夜未眠,加上白天见了一拨又一拨人,令他神情沉倦,把门踢上,自动窗帘嗡嗡合拢,昏弱的落地灯取代了玻璃窗外诡异透亮的太阳光,令他戴了一整天隐形的眼睛好受些,他扯松领带和两粒扣子,坐在沙发上放空。

    消息仍停留在那通中止的视频通话的记录。

    他恼殷松梦可以这么多情,敏因、傅伽烨……还有谁?

    气劲上来一句话也不想理睬,可当她真的不说,他又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非得胡诌自己要睡觉,他明明气得肺要炸了,睡哪门子觉。

    打回去?要她以后永远只爱自己一个吗?他好像都不知道自己能和她走多远,一旦她发现这场骗局,又或者敏因醒来,告诉他,都怪她玩弄感情,才害他失去那双腿,他又要如何自处。

    他仰头靠在沙发上摘隐形,眼球干涩,薄薄的镜片戴得时间又长,往日一捏就贴着指头摘了下来,现今把眼睛抠红了依旧不得章法。

    他垂落手在两腿侧,盯着天花板静静喘息。

    不可控地,抓起手机打了回去。

    一遍,两遍……

    没人接。

    他想起来此时国内已经是后半夜,于是松了松心,先去找滴眼液,润润眼眶,终把隐形摘下丢入垃圾桶。

    再去洗澡,估摸着明天她起床会回消息。

    然而早上,下午,晚上,依然没有只言片语的回复,他白天打过去的电话也同样无人接听。

    他开始隐隐不安,电话给国内的阿昆。

    “秦奥查到了什么?”一接通开门见山。

    “没有,少爷放心。”阿昆是跟蒋溯的保镖,当年蒋长庚隐婚生子,把孩子放国内便跟在他身边,蒋溯故意在金桦海兼职引起殷松梦注意,后续和她交往的事他也是知情的。

    但他可以肯定国内查不出蒋长庚与蒋溯的父子关系,多年来两人分居两国,鲜少团聚,除了姓氏一样,户口根本不在一处。

    白天的会议也是全程保密,秦奥只会以为他随老师来出席论坛。

    然而蒋溯始终不安,表面他是来参加论坛,但如果起疑的人稍微细心点,发现论坛名单里有蒋长庚的名字,父子模样相似,真想昭然若揭。

    他本不该起恻隐之心过来。

    蒋长庚就算得癌,也是他活该。

    “她今天有见过秦奥么?”

    “今天没有,一直在家,但昨晚在金桦海见过。”

    他心脏猛地一沉。

    看吧,这就是当骗子的下场,无时无刻在觉得自己破绽百出,何况有心人查。

    就在他因为她和秦奥见过面而害怕到想蜷起双腿,缓解心底一阵阵心悸时,殷松梦打回来的电话令他抓住希望。

    挂断阿昆的电话立马接起,那头传来酒后昏沉沉的嗓音,细听之下好像带着沙哑的鼻音:“怎么给我打那么多电话……”

    像是被窝里挤出的一句嘟囔。

    “在睡觉?”他问。

    “嗯,昨晚喝醉了。”她迷糊糊答。

    “和谁?”

    “就朋友,庆祝我考试那天你都见过的。”

    “秦奥他有没有……”

    “什么?”她好像没听清。

    “没什么,你睡吧。”

    “哦,那我挂了。”

    她平常总是要煲很长时间电话粥才挂电话,哪怕困了要睡,也任由电话通到天亮。

    他忽地叫住她:“殷松梦。”

    “嗯?”

    “如果你是狐狸,还会原谅豹猫吗?”

    “不会,我会找别的猫。怎么,你在外面出轨,对不起我了?”

    一句不会,化成锐物刺到他指尖快要拿不稳手机。

    良久才找回已经干哑的嗓音:“没有。”

    “我不信,你这明明是心虚的表现,除非……除非你打开视频,脱掉衣服裤子我检查检查。”

    他竟然松了口气,鬼使神差应:“好。”

    那头反而愣了愣。

    笑笑说:“我开玩笑的,很困,挂了,拜。”

    这通电话本该是和好的迹象,可殷松梦分明和以前不一样,她没有再分享些有的没的给他,哪怕他发过去的照片,比如论坛现场、比如酒店的晚餐,她也有一搭没一搭回着。

    本该七天的行程,他第四天提前回国。

    他把航班发给殷松梦,她也没说会来接他,明明来时那天她还亲自送他到安检口,在老师的盲区偷亲他,说七天好漫长。

    她只发了句:

    -一路顺风。

    他落地后径直去她住处,殷松梦开门后见他,微微讶异:“这么快?”

    他着急赶来的,脚边还有一口没来得及放回宿舍的行李箱。

    身上的衬衫是棉质的,洗过很多遍已经略微褪色,坐久飞机起了几道衣褶,也亏他身段亭匀,宽肩窄腰的是个衣架子,能穿出拔俗的气质,第一面就勾起了她的注意,清贫倨傲,配上这脸这身材,很难不多打量几眼。

    经久未见,她太平淡,她的审度仿佛穿骨针,一针一针从他皮肉里拉出根长线。

    他骤然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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