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NPC掀翻惊悚无限流: 9、太平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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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因为是冬季,叶子都掉光了,只剩下干枯盘错的枝干。

    屋子的建造十分具有地域特色。

    外墙就地取材,用大小不一的石头和黄泥堆垒而成,屋顶的瓦片也是匠人利用打磨过的石板。

    “这些年搬走的人多了,屋子都荒废了,不过收拾收拾还是能住的。”

    老村长推开一扇木门,嘎吱,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院子里还有遗留下来的一方磨盘,养牲畜的栅栏,铺着一层厚厚的落叶,看来确实很久没有住人了。

    他摸着腰间的一串钥匙,打开铁锁,伴随着一层迷眼睛的灰尘,伴随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味——

    堂屋中间赫然是一具漆黑的棺材。

    棺材通体漆黑,散发着阴寒之气,深重的颜色仿佛能吸收周围所有的光线,令人毛骨悚然。

    所有人均是一震,空气里弥漫着紧张和不安气息。

    老村长笑着道:“别害怕,这是一口空棺材。”

    他走进去将棺材板掀开,空气中扬起了一层灰,里面确实是空的。

    但谁会在家里的大厅中央放一口棺材,不嫌晦气吗?

    看出了他们脸上的疑惑,老村长徐徐解释道:“这是我们村里的习俗,上了年纪的老人不一定哪天走,为了不麻烦别人,都会提前给自己打一副棺材,准备好遗像、寿衣,减轻子女们操办后事的压力。”

    “对旁人而言,瘆得慌,但对他们而言啊是最后的体面了。”

    魏海看了一眼墙上的灰色遗像,已经完全没有最初来玩乐冒险的吊儿郎当了,颤颤巍巍道:“那什么,可不可以帮我们换一间没有这些东西的,这看着怪不舒服。”

    老村长:“当然,跟我过来吧。”

    云乐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能够理解这样的习俗,是对生命轮回的坦然面对,但是在恐怖游戏里,这种明显有问题的设置,当然是能避就避。

    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绕来绕去,土路上都是碎石头,地势高低不平,还加上冷空气。

    云乐吐出的热气都变成了白雾,他半张小脸都埋在围巾里,露出的鼻尖和耳朵都被冻得红彤彤。

    太冷了。

    云乐的脸都快要冻到没知觉了,而且这里的路也很难走,他的腿开始酸了。

    如果不是怕被嫌弃,云乐真的很想喊他们慢一点,走得太快了好几次他都差点打滑摔跤。

    “他们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系统027:【仇嗣和谢景烯都是校级篮球队的,季尘然有固定的健身习惯,就连魏海,为了钓妹子时不时会去街上玩滑板。】

    云乐不甘心:“那、那老村长呢?”

    他的体质总不至于比不过上了年纪的老人吧?!

    系统027:【见过公园里晨练的大爷吗?人家可以单杠大回旋。】

    云乐:“……打扰了。”

    直播间都笑翻了:

    【宝宝你要不还是坐小孩那桌吧】

    【没事咱不用体力,老婆乖乖躺着就好了,剩下的交给老公】

    【惨兮兮的宝宝,那几个狗男人有没点眼力见,就该让宝骑他们头上,揪着头发给宝宝当马骑。】

    “就在前面了,这间屋子是我们这儿最好的——”

    老村长话音未落,忽然一道黑影从岔路蹿了出来,冲着他们发出奇怪的吼叫,手里还疯狂地挥动着什么棍状物。

    “滚、滚!#¥%……”

    他低吼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话里大部分的内容无法分辨。

    云乐被吓得脚底打滑,碎石头滚动差点摔倒,幸好被旁边的谢景烯和季尘然再次捞了一把,才勉强站稳。

    季尘然温声:“别怕,是人。”

    老村长捡起地上的石头,朝那青年砸去,连续砸了好几块,硬是用石头把人给赶跑了,回头解释道:“他是村子里的孤儿,脑子不太好,你们不用怕。”

    谢景烯即将脱口而出的关心,在听到季尘然的声音后卡在了喉咙,硬生生又咽了回去,凉凉地瞥了一眼季尘然握着云乐小臂的位置。

    云乐不自觉地依赖,反握住了季尘然的手。

    谢景烯蹙眉,盯着云乐因为害怕而颤抖的眼睫,沾着点水花十分可怜,仿佛受伤的小鹿眼睛亮晶晶地寻求庇护。

    只是这一直属于他的目光,此刻却落在季尘然的身上。

    云乐是真的吓到了,他很想哭。

    在屋里放棺材就算了,为什么半路上会冲出来一个戴着狐狸头套、拿着棍子的野生青年啊??

    这合理吗!?

    【就是就是,游戏官方也太欺负我宝宝了!】

    【给我们宝宝第一个弄这种荒野山村的本子,很难不怀疑官方玩不起,故意针对我们漂亮宝贝!!】

    【游戏坏,人好!!】

    系统027:【……】

    这届观众真的越来越双标了。

    明明其他玩家因为一些小错误犯蠢,都会被激情问候族谱,到云乐这种自己都可以把自己给吓哭的脆皮小花瓶的头上,恨不得一口一个宝宝老婆的乱喊,哄着人玩下去。

    云乐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就感觉原本扶在他腰上的手冷冷地抽了回去,他转头去看。

    谢景烯冷漠的转过头,语调莫名回到了第一次在车上见面时的刻薄,“真有长进,连路都不会好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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