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如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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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些异样都是有迹可循,他真的是辛如练的大哥。

    谁能想到,初见时拿他当挡箭牌的糊弄话,居然一语成谶。

    辛如练才是他的皇妹。

    他的皇妹是辛如练。

    想到这里,褚谦视线不由得落到褚楚身上。

    既然辛如练是和他有的皇妹,那她才是辛家的女儿。

    他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么多年来的纠结,夜里辗转难眠,原来都是他自己折磨自己。

    他没有悖德,更没有罔顾伦常。

    他只是被套着他皇妹壳子的褚楚给蒙骗了,不是他生来病态,他没错。

    褚谦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肆意,谢景谙等人都看了过来。

    “看来瑾王心情不错。”谢景谙道。

    褚谦笑罢,向谢景谙举起酒杯:“想到一件高兴事,失态了,不好意思,我自罚三杯。”

    说着,当真一连豪饮了三杯烈酒。

    酒入愁肠,褚谦目光直勾勾落到褚楚身上。

    还想和他争皇位,也不看看她现在还有没有资格跟他争。

    褚楚被他看得心底发毛,远远地剜了他一眼,警告他别生事,不然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褚谦又哪里是她一记眼刀就能吓退的,拿起酒杯冲她举了举,并不说话,只眼神里写满了志在必得。

    皇位他要。

    他这位假皇妹他也要。

    褚楚没理会他,自顾自吃菜饮茶。

    虽然是做戏,但也要做得逼真向阳才是。

    见场中气氛怪异,坐在一旁,一直酒肉不沾的仇行世见状倒是开口了:“不知帝姬回去后准备何时下嫁宋府,宋三公子只怕等不了多久?”

    一声出,殿内几乎是瞬间安静。

    褚楚面上尤见震惊之色,以至于她都没注意仇行世对她的称呼从先前的褚施主变成了帝姬。

    不过饶是面对这种突发·情况,褚楚片刻便换上了笑脸:“方丈说笑了,且不说我与大御明昭太子有婚约,这宋三公子已与辛家女郎成婚,又何来嫁娶之说?”

    一听到宋三公子这个名字,座上的谢景谙也敛了神色,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到仇行世身上。

    褚谦动作一顿,眯了眯眼,看向褚楚的目光也变了几变。

    仇行世似乎并没有发现周遭诸人是神色变化,自顾自道。

    “宋三公子遭遇不测,宋阁老寻了一天一夜也未找到人,昨日不得已找到老衲,念在宋三公子与佛门有缘,老衲便向佛祖请示了一番,签文上说若有佛门贵女下嫁,便可寻得宋三公子,当时宋阁老知道这个消息便满心欢喜地走了,老衲还以为他已经同帝姬说过这件事了,原来没有吗?”

    他说得慢,但声音字字清晰入耳。

    褚楚面色一僵。

    虽然仇行世话中说的是佛门贵女,可这世间能称得上佛门贵女的,不就只有她韶宁帝姬一人,九州五国共认的佛莲圣女。

    宋培印并没有给她说过这件事,宋砚清和辛如练出事后,她甚至都没机会见他,怎么可能会给她说这么荒唐的事。

    这要是换作以前,她可能还会考虑给宋砚清冲喜,借此拉拢宋培印。

    但现在宋砚清和辛如练二人,一个尸骨未寒,一个被囚皇宫,她怎么可能做这种没人性的事?

    谢景谙起先还以为宋砚清找到了,他还活着,听到仇行世这句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就说嘛,要是那样都没弄死他,只怕宋砚清当真是佛祖转世,有不死之身。

    就算事后找到了又如何,不过是一摊烂泥,翻不了天。

    良久的沉默里,突然发出一声突兀的响声,是杯子被狠狠砸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褚谦砸了杯子还不够,起身一脚踢开跟前的桌案,指着褚楚骂道:“你当真是下贱,为了讨好宋培印竟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先前天天往宋府跑,姐姐长姐姐短地在辛如练身边打转,我还以为你们真是姐妹情深,谁知道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宋砚清和辛如练尸骨未寒,你就为了巴结宋培印不惜下嫁宋家,你不会真以为拉拢宋培印就能拿到皇位了吧?”

    褚楚被他骂得云里雾里,她压根没做这些事,怎么可能认。

    只是还没等她反驳,又听得褚谦开口。

    “我告诉你褚楚,你压根不是我大乐的韶宁帝姬,辛如练才是我大乐唯一的帝姬,真正的韶宁帝姬,而你,不过是小门户的辛家女。”

    “你在世人面前弄出掌金銮的批命如何,不惜以婚事拉拢宋培印又如何,到头来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你不是父皇母后的女儿,他们怎么会把皇位给你。”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父皇母后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们已经派人来接辛如练了,而你,不过是偷窃了他们女儿命运的盗贼,你无耻、卑鄙、龌龊,你猜猜你的下场会是如何?”

    他一口气不停说完,冷笑着看向褚楚。

    他原本不想把事情捅破的,是她逼他。

    既然她自甘下贱到这种地步,连婚事都可以用来为皇位铺路,那他就成全她,让她再也坐不到那个位置。

    接二连三的话语砸进耳朵里,褚楚一时都忘了为自己辩解。

    辛如练才是韶宁帝姬,她不过是辛家女。

    这句话一直盘旋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不是父皇母后的女儿?

    她怎么不是父皇母后的女儿?

    褚楚摇了摇头,并不相信他的只言片语:“你撒谎,你就是故意说这些话来污蔑我,想看我出丑,想让我在大齐颜面扫地,褚谦,你好狠的心,好恶毒的心肠,你可知今日这话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会对父皇母后和整个大乐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视我如仇敌,可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是,凭什么拉着整个大乐为你的一己之私陪葬。”

    褚谦都要被她气笑了。

    事到如今,她还是这样,明明还没登上皇位,却总是学着一国之君的样子,开口闭口就是大乐家国,还装作为了家国天下好,站在制高点来指责他。

    “好,很好,既然你这么能说会道,那就到父皇母后跟前去说去,看看他们还认不认你这个小偷做女儿?”说着,褚谦便要去拉褚楚。

    褚楚力气小,哪里犟得过他,被拉得跌撞踉跄,现场桌椅翻倒,很是混乱。

    “你放开我,褚谦,你混蛋。”褚楚不住挣扎,素来不在人前骂人的她也被逼得说出了不雅的话。

    方才还是其乐融融的饯行宴,一下子就成了兄妹二人的争吵场。

    仇行世想去拉,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谢景谙则完全没有要参与的意思,想着方才褚谦所说的那句辛如练才是大乐的韶宁帝姬,心底隐隐生寒。

    主人未动,其余侍立在侧的宫婢太监更是不敢动,一个个低眉垂眼,做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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