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老攻为何那样: 19、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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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满园的人并不多。

    不知道是因为不在饭点,还是因为本身接待的客户就少,整个建筑空间里空荡荡的。

    但玉满园的装潢很有特点,立柜上摆着的插花造型别出心裁。训练有素的侍应生接引二人。

    司行昭预定的包厢在里面,更安静些。

    高大的身影就在身侧,郁皊不可避免地闻到了司行昭身上的味道。

    味道很淡,佛手柑的浅淡气息掺杂在琥珀木里,却在不经意之间侵袭鼻腔。似乎是某种男士香水,尾调是有些草香味的马黛茶,闻起来有点苦涩。

    郁皊对气味有些敏感,但司总身上的味道并不刺鼻,反而很隐秘,要凑得很近才能分清。

    意识到这个,郁皊已经快撞上那片灰色的衣角。

    差点被撞到的男人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并未回头。

    郁皊:……

    他今天的确因为这一系列事情晕头转向的,连保持安全距离都忘了。

    郁皊吸取教训,默默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闻到类似于香水味道的时候还有点惊讶。

    转念一想,虽然司行昭说自己从辈分上来说可以叫他叔叔,但也没到三十岁。

    二十六,属于一个成熟而富有魅力的时期,当然是对于司总这样事业成功的男人来说。

    宣家的那些长辈或同辈可没有这样的。

    郁皊想到见过的那些不是花花公子就是酒囊饭袋的亲戚们,不自觉比较了一下。

    “到了,”司行昭推开门,屏退了侍应生:“方特助在另一间。”

    郁皊慢吞吞地应了一声。

    包厢里空间很大,他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

    他还以为方特助也会来呢,那样还不尴尬些。

    虽然郁皊认识方特助的时间也不长,但对方不管从业务能力和为人处事上都很不错。

    很会调节气氛,态度也很和善……郁皊捏着杯子,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些。

    而包厢里另一个人……

    郁皊垂下眼睑。

    平心而论,司行昭的确对他很不错,面面俱到,甚至可以说很友好了。

    但郁皊没忘记他们现在的“联姻关系”。

    宣闻天来了都要对司家讨好备至,况且司行昭看起来又是……又是这么一个有些难以接近的样子。

    有这么一层关系,郁皊天然地有点怕他。

    “想喝什么?”司行昭划掉了菜单里的酒,揣摩着郁皊这个年纪会喜欢的东西:“茶,还是牛奶?”

    他的视线掠过郁皊因为低头而微微散落的额发。

    碎发掩在瓷白的脸颊上,鼻尖微翘,显得年纪更小了。唇瓣抿着,呈现出一个不太愉快的弧度。

    又不高兴了?

    被点名,郁皊摇摇头:“茶就好了,您随意。”

    司行昭不置可否。

    郁皊并没有什么话题,维持着礼貌的沉默,司行昭问一句答一句,绝不多说。

    很快菜就上来了。

    侍应生鱼贯而入,放下餐盘之后又出去,中途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郁皊盯着面前的瓷盘看。

    菜肴卖相很好,闻起来就是很正宗的宁市风味,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但经过了那么一遭,郁皊也没什么胃口,礼貌地夹几筷子。

    大概是他的敷衍有点明显了,司行昭放下筷子,转向他。

    “不合胃口?”

    他挑了挑眉。

    郁皊摇头:“不是,味道挺不错的。”

    他思忖了一下,给出理由:“是我没什么胃口,还不饿。”

    司行昭若有所思地点头。

    郁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听见他又问:“你很怕我么?”

    思忖的视线投过来,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也浮上淡淡的疑惑,不错眼地看着面前人。

    郁皊差点噎了一下。

    他攥起杯子喝了几口热茶,断断续续:“您,您怎么会这样想?”

    司行昭注视着郁皊,指出问题:“你对我的称呼是‘您’,这里并不是办公室,我认为不应该出现这种敬语。”

    “在公司里的确有很多人这么称呼我,”他点了点桌面,指节微微屈起:“但你不是我的下属,我们也不是雇佣关系。”

    “这只是一个称呼。”

    郁皊错开视线,语气保持冷静:“您也说了,按辈分来我可以喊您叔叔。”

    他眨着眼,长长的睫毛翘起:“我认为用‘您’更礼貌些。”

    司行昭果然顿了一下。

    “可你还是怕我,”眉眼冷峻的男人换了个闲适的姿势,往前倾了倾,右手随意支在下颌处:“为什么?”

    郁皊正欲反驳,就听见司行昭分点陈述他的表现。

    “你在方特助面前表现得很自在,但你从坐在车上开始,就没有正眼看过我。”司行昭语气很平静:“没有视线交流也没有语言交流,是因为我的存在让你很不自在?”

    乍一被戳破,郁皊小小“啊”了一下,不自觉抬头。

    司行昭的语气带上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郁皊和他对上视线,像被守株待兔的呆兔子,听见面前的男人用一种近似于揶揄的语气说:“这是见面以来你第二次抬头看我。”

    “我应该感到庆幸么?”

    郁皊的脸颊染上一丝薄红。

    他摸了摸脸颊,试图依靠指尖微凉的温度把薄红掩盖下去。

    郁皊的皮肤很白,一点红晕都很明显,更何况他们现在的距离这么近。

    司行昭没说话。

    但郁皊已经接收到了他的言下之意:脸红了。

    郁皊有点恼了。

    他也不敢低头,怕又被作为害怕对方的证据,又不想和莫名其妙谈起这个话题的男人对视,目光在半空中停留好久。

    更尴尬了。

    郁皊感觉自己现在这幅反应完全是不打自招。

    压根不需要司行昭多说几句,他的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郁皊索性抬起头。

    他对上司行昭的视线,语气平静地反问:“难道没有其他人怕您么?”

    司行昭拧了拧眉。

    “我和您相识不过一周,”郁皊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带着点意识到自己被欺负的软:“怕您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好吧。

    司行昭意识到郁皊在提醒他们的身份和关系,并把问题抛给了自己。

    他支着下颌,思忖了一会:“但你并不需要怕我。”

    “我应该没有在你面前干过什么坏事,”司行昭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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