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老攻为何那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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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认识的人也没看见。

    到了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郁皊正打算拿出手机发消息,就看见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车降下了车窗。

    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车窗后,半张脸隐在暗处,轮廓锋利又深邃。

    “这里。”

    郁皊怔了一下,几步走上前。

    司行昭给郁皊开了车门。

    “走过来的?”司行昭示意司机开车,问郁皊:“嗯?”

    郁皊点点头。

    他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粉扑扑的小脸,气息有点不稳:“不远,走过来的。”

    郁皊的发尾还有点潮湿,没干透,有些馥郁的香草兰味道在密闭的车厢里蔓延。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沾上的,气味里带着点水汽,像被挤压蹂躏的香草兰,流出浓郁馨香的汁液。

    气味是有记忆的。

    某些气味,在特定的场合和特定的情境,下次再闻到的时候就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上一次闻到的场景。

    香草兰。

    司行昭记得郁皊身上的香味就是香草兰。

    那种味道闻起来像奶油,掺杂了诱人的蜂蜜。不浓,但凑近了仔细闻,又馥郁又甜蜜。

    他甚至还记得上次闻到这种气味的场景。

    阳光明媚的书房里,安安静静的,电脑里传来枯燥的汇报声。

    温热清瘦的身躯被他搂在怀里,呼吸平稳。他缠得很紧,又很不安分地在那一截白皙的后颈处蹭来蹭去。

    那一小片肤肉柔软又温热,硬是被他的下颌蹭红了,还有可疑的水渍。

    “老婆……”司行昭听见自己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你身上好香啊……”

    香到他想到处舔。

    还想咬一下,不用力气,只是齿尖触碰柔软的肌肤,缓解心底蔓延上来的痒意。

    然后他就被恼怒的郁皊拍了两下脑袋瓜。

    就地正法。

    司行昭的表情一滞。

    余光瞥见身边的男人冷脸,郁皊还以为是自己头发上的水甩到人家了,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司总……”

    他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

    “没事。”

    司行昭接过来,语气冷静:“没什么。”

    郁皊却把纸包递给他,拿纸垫在他鼻梁下面。

    “您好像流鼻血了……”

    郁皊斟酌着说辞,提醒司总:“天气热上火了?”

    司行昭:……

    温热的液体滴滴答答浸湿纸面。

    面前人漂亮的眉头皱起来,雪白的脸颊凑近,呼吸都落在他脸颊:“司总……?”

    声线清软,带着明显的关心。黑亮的眼睛看着他,眼底映出他的剪影。

    司行昭的鼻血流得更厉害了。

    郁皊在包间落座。

    他心有余悸,用余光观察了下对面的男人。

    司总的轮廓英俊依旧,高鼻深目,线条深邃沉静,眼睛深不见底。

    可惜不近人情的司总现在鼻子里还塞着用来止血的纱布,让这张冷峻无情的脸有了裂痕。

    纱布是司机开到药店买的。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郁皊手忙脚乱想上去帮忙,才开口,司总的鼻血流得更多了。

    那样子,他都怀疑自己不是帮忙擦,而是打了司总一拳。

    司总看着身体这么好,难道是因为加班加太多,身体被掏空了?

    “您现在感觉好点了吗?”郁皊等侍应生都下去,门关上了才开口:“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司行昭摇头。

    他绷着脸,眉头拧着,声音却低沉:“没事。”

    郁皊不信,依旧满面担忧。

    也许是他眼底的揣测被发现了,郁皊又听见司总:“可能是水土不服。”

    司行昭轻描淡写:“在飞机上没有休息。”

    郁皊“哦”了一声。

    真的是司总太努力工作了,身体都发出抗议。

    “那您记得多休息,”郁皊依旧关切:“身体最重要。”

    司行昭:“嗯。”

    郁皊身体力行,给司总倒了一杯茶。

    像司总这个年龄的男人,常常仗着年轻体力好胡来,等过几年身体不好了就后悔了。

    “给。”

    郁皊把冒着热气的茶杯递给司总。

    他觉得司总是个好人,不想让他陷入那样的境地,又不能太直白地开口,只好用这种方法提醒司总。

    身体最重要!

    司行昭看着上面飘着的红枣枸杞:……

    倒也不必。

    但郁皊的眼神关切无比,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催促。

    他只好喝了一口对方递过来的茶。

    “在剧组里怎么样?”

    郁皊咽下一块甜滋滋的糖糕,喝了口茶:“还可以。”

    他想了想剧组的人员,挑着有趣的事和司行昭说了。

    “薇薇姐人挺好的,帮我签名,”郁皊:“就是我的一个朋友,她很喜欢苏薇。”

    “耿前辈也不错,”郁皊顿了一下,想起来对方总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和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很……随和。”

    司行昭放下筷子,不甚碰了一下杯壁:“王导呢?”

    郁皊眨眨眼:“王导也好,一直在教我。”

    司行昭不说话,听着郁皊用“好”“不错”“可以”一一评价剧组里的人,眼睛亮晶晶的。

    “都这么好吗?”

    郁皊正说着,忽地听见司总低低的声音。

    “嗯。”他点头,他不说会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人。

    司行昭抬头,神情冷静又深沉:“那我呢?”

    郁皊卡壳了一下。

    他有些疑惑地抬头看看面前的司总,疑心自己听错了话。

    这是在比什么?

    这个动作有点像听见古怪动静的小猫,扒着被划得破烂的纸箱探出头,眼睛瞪得又圆又大。

    司行昭冷静无比。

    他面上没有任何破绽,眼神沉静唇角平整,仿佛只是随口问了个菜色如何的问题。

    “您当然也好,”郁皊猜不出司总的心思,干脆道:“是最好的。”

    如果司总不经常变得奇怪,就更好了。

    司行昭很满意。

    他颔首,下颌绷出锐利的弧度:“知道了。”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

    郁皊上了车,还不忘和司机说:“到司总的酒店门口,我自己走回去。”

    司行昭不太同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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