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老攻为何那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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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中午有没有空。

    “好的。”

    郁皊算了一下时间:“我现在去您的酒店?”

    “不用。”

    “我在拍摄基地入口。”

    司行昭对司机说:“在路边停一下。”

    司机照做。

    郁皊看着回复,拧了拧眉头。

    这就来了?

    他顿了一下,找了个地方把台词本放下。

    郁皊避开人,老老实实戴上鸭舌帽。

    “上来。”司行昭开了车门。

    郁皊摘下帽子,脸颊还有点粉。

    司行昭看他:“很热?”

    郁皊点头:“嗯,早上在拍外景。”

    他是晒不黑的体质,在太阳底下奔波这么长时间也没黑一点。但皮肤很薄,一晒就很容易红。

    原本雪白的底色沾染上了蔷薇花汁,粉融融的,愈发显得唇瓣更加嫣红。

    司行昭把空调调低了一点。

    “等会吃饭,”他递去一杯冰水:“先喝点,不要喝太多。”

    郁皊擦了擦额头的薄汗,转过头看旁边的男人:“您工作不忙吗?”

    他接过司总手里的水杯。

    来谈生意,还有空找他吃饭?

    司行昭可有可无地颔首:“还可以。”

    他简单地和郁皊解释了一下这一趟的合作的意图。

    “这样呀,”郁皊眨了眨眼睛,从司行昭的角度能看见他眼部圆润的弧度和长长的睫毛,看着很乖:“那您有空了可以在x市逛一逛,这里的景点很多的。”

    司行昭应了一声。

    “我一个星期后回去,”他一本正经:“预留的时间不多。”

    郁皊想想也是。

    司总那么忙一个人,到处出差,能抽出空和他一起吃饭就很好了。

    “那就多休息,”郁皊还记得司总昨天流鼻血的事情:“您回去之后没有再流血了吧?”

    “没有。”

    司总的语调忽然变低。

    郁皊没听出来对方声音里微妙的变化,依旧关切道:“那也要注意,流鼻血的源头很多,如果不放心您可以去医院做个系统检查。”

    更多的他没有说出来,但中心思想就是司总应该注意身体。

    郁皊觉得司总能体会来自自己的关心。

    他听方特助说了,司总一直醉心事业,之前都不去严医生那里复查,肯定是仗着年轻不在意。

    于是郁皊多说了两句。

    “或者我陪您去一趟?”

    郁皊觉得自己的诚意很足。

    “好,”司行昭果然应了一声:“等你回A市。”

    郁皊满意地点头。

    司总虽然有些小毛病,但只要有人指出来,还是会听的。

    郁皊立刻搜索了一下全身检查的内容。

    他给司总看,得到了对方沉稳的应声。

    就是没注意到司总的眼神越来越暗。

    司机停下车。

    今天来的是一家颇有当地特色的餐厅,门面不算太大,但人流量很高。

    司行昭让方特助提前订了包间,直接带郁皊进去。

    “这里的鱼羹味道不错,”司行昭一边走一边说:“你应该会喜欢。”

    郁皊点头。

    包间里布置得简单,但很干净,还有一种很清新的橘子香氛的味道。

    菜上得很快,虽然不是名贵的菜色,但看起来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司行昭先给郁皊盛了一碗鱼羹。

    鱼羹冒着热气,乳白的鱼肉切成薄片,上面撒着绿油油的葱段。

    “等一会喝,”蒸腾热气里,司行昭的声音有点漫不经心:“下周我的母亲会回国。”

    他很随意似的提起,但这话却像是扔进湖面的沸石,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澜。

    很不巧的,郁皊就是湖里无辜的小鱼。

    “要回来吗……?”

    郁皊刚拿起勺子,没来得及品尝鱼羹,就听见司总轻描淡写的话,差点呛到。

    郁皊捏紧勺子。

    “对,”司行昭给自己也盛了一碗,语气不变:“回来看看你。”

    “下周司家有一场家宴,”他在郁皊有些迷茫的眼神里继续说:“人不多,我父母都在。”

    郁皊顿时感觉手里的勺子重逾千斤。

    “那挺好的,”他垂着眼睑,睫毛呈现一个乖巧的弧度:“我也要去吗?”

    郁皊是有些忐忑的。

    按照他和司总的关系,他肯定是要出席这一场家宴的,但他又深知两人的关系并不是那样。

    司总的父母都在,会不会质问他们的关系?质问宣闻天的事?

    郁皊放下勺子,感觉舌尖有点疼。

    鱼羹还是太烫了。

    “去,”司行昭看他,越过朦胧的雾气,那双幽绿的眼睛竟然显得十分澈净:“他们是专门去见你的。”

    “只有祖母在司家老宅常住,”他语气很淡:“剩下的是旁枝的司家人,有些小辈陪着祖母,他们不在那里。”

    郁皊用了一些时间理解司行昭话里的“他们”是谁。

    他想起来了,司总的父亲因为和他母亲的婚姻和老爷子闹得不太愉快,司总的母亲又是德国研究员,二人怎么会在老宅常呆。

    “我母亲很少回国,”司行昭继续:“算起来,这还是她和我父亲今年第一次见面。”

    郁皊有些不明所以,还是点点头。

    夫妻貌合神离,婚后分居是常事。放在司总家里,这种情况就更正常了。

    不过司总似乎很不在意这些?

    郁皊抬起头,用自以为隐蔽的视线观察旁边的男人。

    司行昭看出来他在想什么,解释:“国内的实验室达不到她的要求,她的助理也都在德国。”

    郁皊:“哦。”

    他记得司总的母亲是个挺成功的研究员。

    “这场家宴是祖母牵头办的,她想见见你。”司行昭看郁皊:“也想把你介绍给司家其他人。”

    郁皊忽然意识到什么。

    司总强调了是家宴,又说自己的父母和祖母都在,是想……把他介绍给司家人见面?

    告诉其他人司总已经结束单身?

    这个想法让郁皊心底有几分古怪。

    “可是,”他想到那份合约,委婉地和司总提起:“我没有参加过类似的宴会,怕给您丢脸……”

    这话是真的,郁皊人生的前十年一直有郁茉照顾,对方不喜欢宴会他也就没怎么去过。之后的八年他在宣家活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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