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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毒唯》 16、两条疯狗(第2/3页)
而来,这段后期估计会被剪成片场的小游戏,配字是与小伙伴们欢乐的剧组生活之类的。
林有麦和副导姐姐站一起观看这群加在一起四舍五入要一百岁的男人打篮球。
花絮镜头转向她,林有麦立刻露出甜美的微笑,冲着自己的男主徐昱之说:“加油哦,何不为~”
人逢喜事精神爽,徐昱之嘴角飘高,“小意思,让你看看何不为真正的实力。”
不一会儿,林有麦又眼角弯弯地对着张希玉打气:“邵安,你也不能输哦。”
张希玉受到鼓舞,朝着林有麦挥挥结实的臂膀,“收到!”
在场唯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徐易安没人在意,外人眼里他只是个凑数的工作人员。徐易安回头看她,林有麦还在和副导聊天,没有一点在乎他的意思。刚刚在镜头下她替男一男二都加了个油,等到镜头转走,林有麦的声音又不冷不热地响起:“小红,要是给我丢脸,晚上就去睡大马路吧。”
此言一出,第一个挂脸的是徐昱之。
徐易安眉眼间原本团着一股郁结之气,此刻雾散烟消,眉目舒朗,灿若繁星。徐昱之冷笑着接话:“小红,输了不要紧,别担心睡马路,今晚可以和我军哥睡一间。”
军哥是徐昱之的助理。
徐易安有礼有节,得体回应:“谢谢,不用了。我不在有麦身边她会睡不着。”
这句话只有徐昱之一个人听见了,他哈地大笑了一声,回头一脚踹在篮球架杆子上,又抓抓头发走回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有意思。”
晚上,徐易安从浴室出来,林有麦调侃:“你真是有病,徐易安,你确实和你哥说的一样,脑子不正常。虽然他也不正常。”
白天那场球,徐易安在她那句话说完后进入了羊癫疯状态。平日除了床上,完全看不出这人有什么运动细胞。中学时期徐易安也只是个天天坐位置上写题的呆子。上午打球时突然像得了狂犬病,亢奋又激进。
林有麦身边的副导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你要不要提醒一下你助理......让着点昱之。”
摄像头还在拍,主动提出打球的徐昱之全程没捞着一个球,作为男主,实在有点跌面,他不知怎么的也跟着发狠忘情。后半场已经没有张希玉什么事了,他一脸状况外地看着另外两个人火拼,俩人也不像在打球,倒像是打架。他惊叹怎么有如此大胆的工作人员,虽然是林有麦的助理,但对手毕竟是男主,连他这个配角都要放水三分,那个小红是怎么敢动真格的?
花絮老师见状,适时地转走镜头。
真是两条疯狗,不让人省心。
林有麦开口:“小红,差不多就行了啊。”
徐易安闻声,听懂了林有麦话里的提醒。以他现在的身份自然不能随便去招惹主演,况且还是名声大噪的徐昱之。为了不给林有麦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他一下没了所有胜负欲,一心只想抽身而出,动作跟着放了缓。
徐昱之还沉浸在你死我活的氛围里,见他松懈,乘胜追击,不料没徐易安纹丝不动,也不躲闪,脑袋结结实实挨了他一个肘击。
徐易安摇晃了两步,捂着脑袋蹲下来。
这下真是肉搏了。
林有麦越想越觉得俩人神经,越想越觉得好笑。她招招手,把徐易安招呼到到身边来,“脑袋怎么样了,开瓢了没?”
徐易安揉揉受伤的地方,闷闷开口:“还是很痛。”
“我看看,”她坐直身体,伸手摸进他毛茸茸的黑发里,寻找伤口,“本来你就不正常,这么一撞,不会直接变成弱智了吧?”
林有麦摸到一个肿包,直接按下去,徐易安倒吸一口凉气,“也是你活该,提醒你收手,谁让你站着不动了?被撞成白痴也是你应得的。”
她要收手,徐易安握住她的手腕不让离开,把她的手掌摁在自己头上,“有麦,你再摸一下,再摸一下就不痛了。”
“死样,滚。”
林有麦不想搭理他,徐易安还有脸当着她的面笑。他握住她的手,自言自语似地念:“有麦,你的手好像有魔法,被你碰过的地方一点都不疼了。”
瞧这个骚劲,像是故意在勾引她,明知她现在在生理期,欲.望也会比平常更高一点,这徐易安,良心黑透了。林有麦也没打算放过他,她笑吟吟地建议:“徐易安,我想看看你穿校服的样子,我屋里有,你去穿给我看看。”
徐易安也不管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点点头就去拿衣服了。不一会儿换好衣服走到她面前,不适应地说:“有麦,怎么样?”
内陆高中常见的大口袋校服,徐易安穿出了一点走秀的味道。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也许是他长高了。那头黑发,那张别别扭扭的脸,和这身校服实在很适配,唯一有点不同的是,那双食草的眼睛里多了点对荤腥的索求。
“好看,坐过来,凑近让我看看。”
徐易安坐在她眼前,等待她点评。林有麦伸出手摸摸他的脸,他很自然地闭上眼迎合她的抚摸,“不许闭眼,谁让你偷偷爽了。”
他慌慌忙忙睁开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徐易安,高中的时候,我一点也没觉得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现在看,你长得真的很适合做鸭。”
她不吝溢美之词,手指从眉尾滑到他的下巴,“徐易安,你以前有幻想过和我做吗?”
这个答案不言而喻。徐易安的眼神在她轻声细语的诱哄下变得炙热而黏着,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有麦,我想亲你,可以吗。”
林有麦点点头,紧接着迎来他滚烫而绵密的吻。和穿着校服的徐易安接吻,实在很刺激。他的手环上她的腰,林有麦揉乱他的头发,又故意去触碰他的伤,激起他唇上更狂热的回击。
林有麦推开他,他一脸凌乱,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抓揉得凌乱。
林有麦扒开他的衣领,指着他胸口上的一小串纹身,纹身年份已久,字迹变得模糊,要很仔细才能看出具体内容。从第一天开始她就想问:“这个anna是谁?你前女友?”
徐易安气息还乱着,半天才意识到她才指什么,眼神又开始躲躲闪闪扭扭捏捏。
“少给我这副表情,说话。”
“......有麦,你不记得你小学的英文名了吗。”
林有麦和徐易安小学在同一所国际学校,每个人都有英文名。那时候她胡乱取了一个,被叫了六年的anna。可能从一开始就觉得太难听,她早就没了这段记忆。
“你有病吧,干嘛把名字纹在胸口,老不老土?给我去洗掉。”
徐易安还想续上刚才那个吻,“有麦,洗纹身很痛。”
林有麦再次推开他,“纹就不痛?别让我再看见这个破名字。”
徐易安勉强答应,又黏黏糊糊凑上去,像条发情的狗。林有麦用腿顶着他,“别想了,我生理期还没过。”
徐易安这才意识到天大的不妥,精神上理智立马归位,速度往后退了退,身体上欲.望还没退。不上不下,还是难受。
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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