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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一等婚事》 60-70(第3/22页)
头,却望进一双幽深的眼睛里。
他眼底的?情?绪翻涌着,如狂肆的风雪逐渐归于寂静, 只剩下一种情?绪。
窗外的?雪仍在?下。
他的手缓缓抚上她的颈侧, 自她的?耳垂顺着下颌线往下, 他的?动作很?慢,所到?之处皆是一阵酥麻,她的?脊柱骨仿佛被渐渐抽去一般, 整个人软得不像话。
这简直像是一场刑-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酷-刑。
终于, 他的?手指停留在?她下巴尖那儿, 指节抬起她的?下巴,而温热的?指腹则是轻轻按压上她的?下唇。
她被迫仰面向他,目光触及他的?眼,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这次她看得清楚。
——他眼里?分明是欲-望。
虞幼真?没见过这样的?情?绪,但或许是身为女子?与生俱来的?本能, 她隐隐察觉到?那就是欲-望。她见过许多热切而爱慕的?目光,那些情?绪太浅,能够一眼望到?底,无人像他此刻的?眼神,压抑又疯狂,温情?却又暴戾,好似要将?她一寸寸啃噬入腹一般。
明知?他很?温柔,从不会伤害她,但她还?是克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仓皇别开?头。
那一段洁白修长的?脖颈便展露于微凉的?空气中?,她感觉到?他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腕间的?力道似是又重了几分,她的?眼睫轻轻颤抖,后知?后觉地懊恼起来,她现在?这个姿态简直像是欲拒还?迎。
他锁骨正中?间的?红痣在?她眼前晃,晃得她头晕心慌,于是她索性闭了眼,手指无助地攥紧他的?衣襟。就在?她以为他还?会有什么动作,准备引颈受戮的?时候,他却慢慢放开?她的?手,桎梏在?她腰间的?手臂也松动开?来。
她攥住他衣襟的?指尖一颤,试探性地睁开?眼,却见他垂下眼眸。
“你……”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哑声说:“时间不早了。”
这句话放在?这个时候,怎么听都感觉有点……有点……虞幼真?还?在?想应该要做何反应才显得比较自然的?时候,却见他侧过身从床上捞过一张厚羽绒被。
虞幼真?:?
眼见着他又拿起一个枕头,垒在?被子?上,她连忙伸手按住在?枕头上。
“你、你去哪儿?”她结结巴巴地问。
温恂之冲不远处的?沙发扬了扬下巴,说:“我去那边睡。”
虞幼真?按在?枕头上的?手指紧了紧。
温恂之眸光重新变回她熟悉的?温和,眼里?包含着歉意,轻声问她:“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她愣了愣,然后飞快地摇头,说没有,但他面上却没有如释重负的?神情?,反而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后,他俯下-身来,望着她,很?认真?地说:
“不必担心,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
他这是……在?向她承诺吗?
温恂之见她愣在?原处,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抱起被子?和枕头往沙发那边走。上次去成都,晚上是她帮他铺的?床,这次是他自己铺床,他动作很?利索,三下两下就把床褥整理得整整齐齐。
他铺好床之后,又折身走到?衣橱前,从里?面抱了一床被子?出来,这次是为她铺床,宽大而松软的?羽绒被覆在?床榻上,他用手按了按,确定触感舒适后,才让出身来。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他话音未落,却兀的?停顿住。
她细细长长的?手指牵住了他的?衣摆。
无人知?晓,她看似镇定,掌心却是出了热汗,心跳亦如擂鼓。
结婚之后,他们?两人一直分居两个房间,上次两人一起去川西旅游也是分开?睡的?。抵达成都的?那天?晚上她怕他冷,问他要不要一起睡,他拒绝了。
今晚,她能感觉到?他有情?-动,但他也许诺,如果她不愿意,他是不会碰她的?。
她是相信他的?。
也想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她也听过不止一个人告诫女孩子?,说倘若没有做好准备,请保护好自己,不要跟男人单独共处一室。可她刚才仔细想了想,就算,就算他们?会拥抱、会接吻,她也不是很?抗拒。
于是她在?心里?给自己鼓足勇气,抬起头看着他:“今天?晚上……能不能一起睡?”
温恂之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虞幼真?的?脸色染上绯红,但她还?是再?一次重复了刚才的?话。
“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一起睡吗?”
温恂之意外地挑了挑眉梢,在?他开?口说话之前,虞幼真?抢先解释了一句:“那个,我有点不适应京城,如果身边有熟悉的?人,可能会感觉比较好……”
她声音越说越小?,并渐渐懊恼起来,心里?也觉得这个借口真?是拙劣得可以——这样会不会显得她太不矜持了?
他没讲话,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出声,向她再?次确认了一遍:“你确定吗?”
她不好意思看他,眼神飘来荡去,只知?道点头。片刻后,她的?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旋即一双温热而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把。
“地上凉,到?床上去吧。”
虽然两人今天?晚上是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但温恂之还?是抱来了两床被子?,一人一张。
温恂之探身去关床头的?灯,“啪嗒”一声,整间房间陷入了昏暗之中?。他折身坐回床上,虞幼真?感觉身边的?床垫微微一陷,旋即传来被褥被掀动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眼睛一时半会儿还?没适应黑暗,不能视物,因此其他感官就格外灵敏——譬如说,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屋内彼此轻浅的?呼吸声。
她盯着天?花板,感觉有点不适应,除了年幼时跟亲人一起睡觉,长大后,她就没跟别人睡在?一张床上过,更别提对方还?是个男人,只不过一想到?这个人是他,她心里?便又奇异般地安心下来。
正胡思乱想之际,她感觉被角被人动了一下,抬眼望去,黑暗中?他的?轮廓隐约可见,他一手支颐,另一只臂膀横过她的?身前,小?心又仔细地帮她掖了掖被角。
做完这一切后,他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乌木沉香的?味道掠过她的?鼻尖。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幼真?,晚安好梦。”
她只觉得心口熨帖,小?猫似的?“嗯”了一声。
“晚安。”
只是那个晚上并不安稳,睡到?半夜后,虞幼真?惊醒过来,从小?腹处传来隐隐的?疼痛。这熟悉的?痛觉让她立刻明白过来——她来例假了。
前几日贪嘴喝了两口冷饮,今天?又急匆匆从港城飞到?京城来,被寒风吹到?了,这次例假来势格外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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