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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秦始皇孙天界直播日常》 20、秦皇虎视苍生群,汉武馀烈尚氛氲⑦(第5/6页)
嬴政本人……
他在听到嬴棠这样直截了当的表示崇拜自己的时候,心里突然就生出了一种很奇异的情绪。
说不上来。
但就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希望周围人看过来。
“没想到扶苏公子整天和陛下对着干,皇孙却如此孺慕陛下。”内史腾慨然道。
扶苏:“……”我就是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最多提几句谏言而已。这也不代表我就不孺慕我父皇啊!
他正这样想着,目光不经意间对上了嬴政似笑非笑的眼神。
扶苏:“???”他又去看周围人。
蒙恬蒙毅王绾等人的表情也很古怪。
“哇——大兄,原来,原来你的心思藏得这么深的吗?”公子高挠挠头。
扶苏啊了一声,瞳孔地震。
我的亲母我的父,我的大父我的曾祖——
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不是,他什么时候这么不谨慎了?
扶苏目光游移,最终定格在天幕上的嬴棠身上。
嬴棠察觉到他正看自己,条件反射地咧开嘴,朝他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来。
我悟了。
一定是你小子带的!
扶苏郁闷了:“父皇,其实……”
嬴政撇过头去。
父皇,我看到你笑了啊喂!
今天的扶苏内心也无比崩溃。
他拒绝承认那崩溃来源于不好意思。
“最后的最后,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就幸福度调查,做一个简单的采访。”嬴棠说着,将各朝各代百姓们的幸福度调查按着分数高低贴了出来。
秦初的幸福度,意外地不算低,反正比前朝高了不少,与后世的皇朝相比也不差什么,当然了,这个后世皇朝肯定不是最烂的那几个,而是几个相对太平的时期。如果是之前,那大家肯定会对这个结果产生质疑,但现在他们已经看过秦律了,对嬴政和他治下的秦王朝有了一个新的认知,故这个分数,也总算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秦末就是断崖式下跌了。
看得嬴政拳头又硬了——怎么办,还是好想把那几个人拖出来揍一顿。
只是赵高已死,胡亥尚在被折磨中。唯一剩下的只有……
李斯感觉后脊背一凉。他紧了紧衣裳,装作完全没察觉到嬴政死亡视线的样子。
“既然前面讲了大秦,那咱们就先采访一下大秦的诸位。”
秦位面的人赶紧理了理衣襟,摆出端正的姿态来。
很快,嬴棠所在的背景变了。
只是不像秦王宫,也不太像其他官员的府邸。
众人方疑惑着,嬴棠便把扩音器给了那人,客气道:“您幸福吗?”
那人沉默了片刻:“……我姓姜。”
嬴棠瞪大眼:“啊?”
那人深吸一口气:“你跑齐国来了。”还不是秦王政那个位面的齐国!
“您是?”
“齐侯小白。”
“啊!是您!真是失敬!”嬴棠连连作揖,又转向其他位面的人,“这位就是春秋五霸之一的齐侯小白了……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话想对他说呢?”
小白闻言也起了兴趣:“有吗?”
周围又一次陷入了沉寂。
嬴棠有些失望:“没有?齐桓公也是大名人了吧?这么好的机会,不说说吗?”
“没事,就是……”李世民起了个头,却发现没能说得下去。
“趁现在多吃点好的。”嬴政道。
小白:“?????”他望向嬴棠,“他们什么意思啊?”
嬴棠只能尴尬地笑。
“回头呢,和赵武灵王多交流交流。”刘彻语重心长地建议。
赵雍:“!!!!!”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嬴棠趁着小白愣神的功夫,赶紧跑了。
此地不宜久留!
这回落对地方了。
他第一个采访的,是个官员。他手上正拿着一卷竹简,见嬴棠冒了出来,他也没有任何被吓一跳的迹象,只是朝他拱手作礼:“您安。”
“您也安,”嬴棠礼貌道,“这是打算作什么?”
“打算交给邮人,有些事情需要和上头汇报。”
“哦?这信几日能到?”
“按着律法,邮人明早出发,明晚就该到了。”官员回道。
嬴棠油然生出几分怀念和骄傲来:“我以前也寄过信呢……咱们大秦虽然交通没后世那样发达,但对信件处理的效率是很可以的。”
“是这样,邮人们很会办事,上头给他们的待遇也不错,还能减税呢……您一般会寄给谁?”
嬴棠笑而不语。
官员本也只是客气地问问,没有一定要得到答案,很快便向嬴棠告辞了。
寄给谁?那必然是寄给他那常年奔波很少着家的老爹了。
他还记得他晓事以来,扶苏第一次出远门。因着依恋父亲,他抱着扶苏大腿死活不放他走,扶苏无法,便问他:你想不想知道咱们大秦的邮人有多厉害?他点点头。扶苏便叫他有事了可以给自己写信。他这次去的地方离咸阳不远,寄个信快得很,按着他们邮差的效率,两日便可到了。建议嬴棠寄出信后便扒着指头数一数,看看这个时间估算准不准。只是不能寄得太频繁,邮人们每天都有很多重要的文书要送,不能占用资源。
嬴棠还真被忽悠松手了。
事实证明,扶苏估得很准。嬴棠把信送出去,收到他回信,一来一回,也就过去了四五天的时间。
他死的时候,房间的桌案上还摆着一封给扶苏的信。这是他早就写好想寄出去的。只是想起小时候扶苏对他的叮嘱,觉得自己既然还有一箩筐的话要说,那不如就晚点寄信,把话囤了最后一次性发出去。
有些信,三千年了都没能交到想念的人手上。可见做事宜早不宜迟,错过了就是永远。
瞧着那名官员走远了,嬴棠才把自己送到下一个位面。
这次,就是秦王政位面了。
他采访了一个士卒。
见对方正费力地用袖子擦拭着脸上的血渍和尘土,他便伸手掏出了自己的帕子递过去。那人朝他道了谢,一边擦,一边道:“您想问我什么?”
嬴棠想了想:“您最近有给家里写信吗?”
提起亲人,士卒布着刀痕的脸上,漾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还没有……您这采访我家里人想必能看见的吧?”
嬴棠点点头:“这是自然的……您可以把想说的话现在通过天幕说给他们听,如果不想被其他人听见的话,您待会儿也可以用光屏发消息,我会教您。”
“那太好了,省了送信的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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