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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她是白月光女配》 160-170(第20/23页)
是一直都想离开嘉陵城,如今终于有机会了。”
清池不太乐意:“可盛京……”那个地方给她留下?了太多的记忆,如果可以,这一世她都不愿意再靠近那个鬼地方。再说熟人太多了,总觉得容易出事。
那种?带给她强烈不安的感觉,甚至让她心悸。
“盛京怎么了?”难得的,应宇不再是嘻嘻哈哈的样子,他不笑严肃起?来的时?候,那潇洒的眉峰都有着难以言喻的凌厉。似乎也是想起?了什?么,他明明看着远方,视线却透过什?么在怀念着一些?过去。
须臾,他低头?笑了一下?,很不在乎地说:“盛京和嘉陵城也没什?么,只不过祖龙所?在之?地,风水固然好了些?,世情也不堪了起?来。”
清池总觉得他在阴阳怪气着什?么,不过反正对象不是她,也没所?谓。
就是这逗逼师父忽然正经了起?来,她不是很习惯就是了。
“你是不是……因萧朗阳回京……”很快,清池就明悟了,不高兴地说:“是周无缺拜托你了!这个人可真是烦,都离开了五年,还得纠缠我们!”
清池口不择言,说出了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怨怼,果然就见到自家便宜师父清风明月般随意的笑容。
清池拍开他的手。
“小?月魄,荣安王殿下?是国之?栋梁,也是咱们这些?黎民百姓的福泽。你可不能如此不礼貌!”说起?来,这还是应宇第一次这般说教她。
从前清池也曾经说过周无缺的坏话,不过当时?应宇也只是笑笑。
清池想起?周无缺这几年正在绸缪的新政,就有些?牙痒痒,这家伙风头?出得可真大,就连应宇也被他影响了。
清池哼了一声,挥开应宇,然后自己上楼了。
“月魄,月魄……”应宇看着她怒气冲冲上楼的步伐,也是摇摇头?,根本不明白这孩子怎么对周无缺有这么大的成见。她过去拿七星蛊王戏弄这位殿下?,对方胸襟也甚大,从不和她计较,只是当她小?打小?闹。
毕竟,治病是治病,故意给的一些?折磨,可就不太对了。
应宇看她自小?长大,也知道她脾气古怪娇慢,又很有自己的主张,不喜欢别人给她做主。
这一次回盛京,他先斩后奏,看来最近这段时?间,肯定是要?受她点脾气了。
这也是他该受的。
“小?月魄如今大了……”他这个做师父的,真是不知女儿心,十分头?疼。
清池闷在二楼,支开一只窗户,看外边的一重?重?的屋檐,北地的春蔓延着如一层层的绿烟。熙熙攘攘的人群,鼎沸不已的人声,热热闹闹地自望得见的远方传来。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看那古旧的铜镜里?的自己,每一次重?生,唯一变化的就是她的容貌。
就是她每每看见,都有些?恍惚。
镜子里?的那张脸,真的是她?
而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吗?
尚且稚嫩,却已美得不似人间花。应宇从不受她的容貌影响,不过还是隐晦地对她提过,出门要?易容,而这些?年,她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只露五分姿色在外,也有小?医仙之?俗名。
“月魄——”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呼唤,吓得清池立即就从梳妆台前站了起?来。
也从自己的愣神里?,醒来了。
才?发觉这是应宇的声音:“月魄,这次是为师的错,你若是不愿意——”
清池推门而出,门前道士眉间也有几分的担忧,生生地减少了往日的那种?潇洒自若,多了一种?老父亲的絮叨。
“你一会儿说去,一会儿说不去……”清池顿了一下?,没好气地说:“到底去不去。”
应宇说:“你若是不愿意去,那我只好向荣安王殿下?谢邀。”
清池的怒气一下?就淡了,但她还是矫情了一下?:“你去不就行了,难道我留在嘉陵城就不成?”
应宇有些?哭笑不得,但叹了一口气,还是说:“你叫为师怎舍得。”
清池心里?微暖,可她嘴上死不承认:“哼,你有什?么舍不得,就连答应他,也不曾和我说一声。”
应宇就知道自己被她记上了,他无奈地笑着,“是是是,是师父的错,那小?月魄可否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师父这一次。”
清池说:“看我心情吧。”
不过她既然和他开玩笑了,也就是说这件事揭过了。
*
自从接过圣旨以后,萧朗阳是真的很忙。镇南侯那老头?子还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他不过是侥幸,像他义父在这个年龄的时?候,他连义父一根毛都比不上。可把萧朗阳气得要?死,要?不是被白衣和宣圣旨的太监拉住,他是真的要?和这老家伙干一架。
“气死我了!”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比不上义父嘛。这个世上有几个义父那样的大将军。只有历史上的将军王列传上才?能配得上相提并论。
“这个老萝卜头?缨子,迟早我要?使双枪押他一回!”萧朗阳恶狠狠地说着,真是越想越生气。
白衣过来就看见他这幅样子,笑着说:“我们的萧将军,怎么还在生气!皇上的圣旨都在,还有谁能不认可。”
萧朗阳就哼了一声,“我只是运气好。”
他有些?不屑,甚至眼神都没瞧一眼放在桌台上的圣旨和赏赐,金玉散发出辉丽,可少年的野心如雄鹰,根本看不上这些?束缚他双翅的东西。
白衣叹了一声,想起?了当年的殿下?。
这小?崽子就正如当年的殿下?。
白衣想起?殿下?递过来的信,还是老父亲般地向他交代说:“你这一次去盛京,一定要?格外小?心,那地方不是咱们这嘉陵城,皇城脚跟下?,身边砸下?来的人都不一般。”
萧朗阳倨傲地笑:“白叔,你是在说笑吧,盛京除了皇上,还能有谁比义父身份更高。”
白衣欲言又止,也知道这少年根本听不见的。他看见他的眸子里?燃烧着烈焰般的光,也是令他最担忧的存在。
萧朗阳忽而对他说:“我要?见义父,我要?问他……为什?么不回来了!”
白衣简直是眉头?都是一跳,这兔崽子,果然给他搞这一处呢。
萧朗阳忽然吃痛,他捂着脑袋:“白叔,你打我作?甚!”
“不打你,你简直就没法没天了!”白衣随手从一边的兵器架上抽了一根长木棍,就开始横扫,萧朗阳自然是躲开,他当然不是打不过,只是不能打长辈吧。
等?到白衣气喘吁吁地,终于停了下?来。
萧朗阳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打他。
明明身形就是一个英武峻拔的青年了,可那张略显稚气的脸一看就看得出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这些?年他更是战无不胜,从没试过输了的滋味,傲得没边。
白衣光是看着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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