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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卿卿薄幸》 40-50(第14/21页)
解药,你会怪我?吗?”
她顺势坐到?他腿上,亲密无?间。
晚晚环着他的脖颈,额头相抵,呼吸可闻。
容厌几乎是本能?一般抬手握住她腰身,将她按地更紧密了些。
昨晚的她和他,此?刻却又一一浮上脑海。
她从来不?是蠢笨的人,相反,她有时候比他还要清醒无?情。
只要他还囚禁着她,只要她不?解了这毒,那昨晚,就不?会是最后一次。
即便这样?,此?刻,她还能?对她那么厌恶的他,这般亲近缠绵,全无?芥蒂。
容厌没有喜爱受苦的癖好。他不?会因为他一厢情愿而后她对他做出的事情来责怪她,可他自?己也不?确定,如?果在她这里,他只能?得到?羞辱和折磨,他对她的感情还能?持续多久。
但?是,她只要一碰他,将要熄灭的野火又要燃烧成燎原之势。
可是,他推得开她吗。
乌夜啼(三)
容厌给出?的回答, 是轻轻抱住她,她坐在他?腿上,下颌压着他?的肩, 耳鬓厮磨, 是完全契合的拥抱。
第一次下毒让他被折磨了一夜之后, 她也是这样问?他?, 他?认真答了,不会怪她。
这次也不会。
只?是……
容厌长?睫垂下,看着月光投在地上, 光影微晃,通明灵动如积水。
上次, 他?还能用?她吻了他来解释她对他做的事, 这次, 她是明摆着,就是折磨他?羞辱他?。
他?从没在一个人身上那么犹豫过。
过去,伤害他?的,他?总是会找了机会先折磨一番, 而?后杀了、剐了,都可以。
可对着叶晚晚,他?千百般思绪,却连不成线, 他?一点也不想那样对她。
第一次中毒, 过去便过去了。如今有了第二次毒发,日后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
第一次, 毒性散去后, 疼痛也彻底消失了,第二次, 他?已经记住那痛,还有连力气都被?消解下去的被?动和虚弱。若今后还有,这疼痛早晚会让他?形成应激,就像狗会害怕总是打它的主人,痛得多了,她总会在他?身上刻下抹不去的痕迹。
容厌抱紧她,用?力将?她死死扣在怀中。
他?不会轻易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她,他?也难以再轻易换人喜欢。
可她是那么虚情假意的一个人,用?轻浮又假惺惺的爱意,居然就让他?动了真心。
她对他?的温柔,对他?的殷切,对他?的需要和在意,都是假的,都是她用?来引他?上钩的毒。
他?明明都知道。
哪怕现在,她对他?笑意盈盈,甚至抱着他?还亲了他?,他?也猜得到,她还是没有半分真心。
即便知道她浑身上下都有毒,容厌还是想要尝一尝。
不管她又想做什么……来吧。
他?再试一次,再往前一步,他?已经接受,就是他?爱她更多,还是他?一厢情愿。
他?会认认真真地与她相?处,学着如何待一个人再好一点,让她愉悦起来,从头开始也无妨。他?对她永远都是既往不咎,不管她对他?会不会有真心,只?要今后能好好在一起,过去所有事他?都不会再提。
容厌轻轻嗅着她发间?的香气,眼中眸光微微晦暗。
可若是她还要持续不断地折磨他?,他?的确还是舍不得碰她一下,可是,失望多了,终有一日,他?会被?疼痛消磨掉这刚生出?来没多久的情意,就算他?还是不能完全?舍去这份喜欢,可一旦逼他?生了恨意。
他?也想不到他?会做些什么。
这回,他?还是愿意赌。
晚晚每次都是拿着她的性命、她的全?部,放到他?面前,这一次,他?的代价……也可以是他?的所有。
晚晚静静地靠在他?怀中。
被?他?抱着其实很舒服。他?体型比她大很多,他?抱着她时,她整个人都能被?他?圈在怀中,鼻息间?是他?身上混着药香的清冽香气,有种想让人一直窝在他?怀里不出?来的倦怠感。
可她忽略不了他?的侵略意味。
他?在体型、力量、身高?上都轻轻松松压制她,她能摸到他?衣衫下的肌肉线条和坚硬的手感,环着她的手也是牢牢的禁锢。
她生性难以顺从,这个怀抱再舒服,她也喜欢不起来。
晚晚轻声问?:“陛下,我日后是不是都离不了皇宫了?”
容厌默了片刻,反问?道:“做皇后,不好吗?”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想要的,除了自由,他?都能给。
晚晚没有说话,收紧了环在他?颈上的手臂,侧着脸颊躺在他?肩上看月亮。
高?悬于天际的明月,今日是圆圆的一轮,清辉如轻柔的纱缎,笼罩在天地之间?,让景色显得绰约而?朦胧。
在院落中拥抱到晚风都带了一丝寒意,容厌抱着晚晚回了寝殿。
寝殿中,窗棂上悬挂着弯月形的碧玉。
容厌看了一眼,而?后垂眸动作很轻地取下她挽起的云鬓上的钗环配饰,最后将?她的鬓发散开,手指穿插在她发间?,指腹按在她头皮上。
他?手掌大,手指也长?,为她按着头顶的穴位时,酥麻的战栗感从头皮,一直往下,到脊柱,到四肢。
晚晚抱着他?的腰,手臂有些酸软。
这段时间?,他?瘦了些,腰身原本就窄,如今抱起来更是又细又硬地硌人。
晚晚摸了摸他?腹部,紧实的肌肉隔着几层衣物也能触摸地到。
按在她头顶的手指顿了一下,容厌垂眸看了看她。
深更半夜,这个动作亲密地并不单纯。
晚晚也想到了这一点,却若无其事地又将?手绕到他?腰后,闭上眼睛继续抱着。
容厌没再按几下,便轻轻拉开她的手,道:“我先去沐浴。”
晚晚应了一声,看他?去了外面偏殿之中,寝殿里的盥室还是留给她用?。
她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又看了一会儿窗边挂着的月牙,最终去盥室中独自沐浴,出?来后,容厌也已经回来。
她坐在妆台的铜镜前,容厌用?棉巾为她擦着发上的水。
晚晚道:“我去叫紫苏来吧。”
容厌问?:“弄疼你了?”
晚晚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同?,皱了皱眉,才?轻笑了声,道:“陛下,你亲自服侍我,这谁能消受得了啊。”
容厌低笑了一声。
她对他?都多大胆了,打过他?,下过毒,甚至也往死里掐过他?,她说这话,也不嫌脸疼,她什么消受不起?
容厌道:*七*七*整*理“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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