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薄幸: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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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就不一样。

    动?心、发?现自己动?心、和愿意接受自己动?了感情,对他来说,这些都是要他跨越的阶段。

    晚晚托起脸颊,漫不经心道?:“我?也没问这些,你怎么忽然告诉我?那么多??”

    容厌看了她一会儿,轻笑了一声。

    “我?不主动?告诉你,你会问吗?”

    连摆在她面前的都不去看,他不喜欢对人解释,可?他若不说,她也不问,难道?就放任日后她对他还有什么猜疑吗?

    晚晚确实没兴趣问他之前的事。

    就连他现在说了,她也听得意兴阑珊。

    容厌继续耐心地同她道?:“昨晚去了徽妃宫中后,我?去御书房等着边关的消息。昨夜忽然毒发?,我?只来得及让人离开御书房附近,没能回椒房宫。昨夜,我?只在徽妃那里待了不到一刻钟。”

    “我?过?去没有过?别人,今后也不会有。”

    晚晚忍不住笑了出来。

    过?去没有过?,今后也不会有。这是给她的保证?

    他说这么多?,不如说一句放她离开两不相?见让她开心。

    晚晚努力提起自己的兴致,凑近了些,看着他的眼睛,道?:“过?去,陛下?哪家女郎都不曾熟悉过??”

    容厌坦然回答:“不曾。”

    晚晚认真道?:“所以,是不是因为陛下?认识的女郎太少,又没有谁能胆大一些接近你,所以你才会喜欢我?。日后,陛下?大可?以对别人也温和一些,世上女郎各有各的有趣和美好之处,下?次开后宫,总能遇到陛下?喜欢、也喜欢陛下?的。”

    容厌没有打断她,只是脸上温和的神色如同浸入外面冰冷的池水,一点点褪去,渐渐变得冰冷起来。

    他忽然觉得荒唐。

    他对她仔仔细细地剖白,可?她呢?一句句,恨不得他走得越远越好。

    前些时日,他还以为他与她可?以这样相?处下?去。

    可?今日不防便是一盆冷水让他清醒。

    昨日毒发?时,他自己一个?人在御书房中。疼到极致时,他脑子里只能反反复复地在想着她的名字。

    叶晚晚、叶晚晚。

    他的真心都去喂了狗了。

    容厌闭了下?眼睛,平静下?来。

    他早就知道?的,既然决定要用他的所有再试一次,那在他失去全部之前,他都可?以继续尝试着走近她。

    容厌张了张口,方才能对她说出许多?话?,这一刻,又什么都很难再继续下?去。

    他知道?,他的喜欢,毕竟与她无关。

    却还是会失望到心底冰凉。

    晚晚瞧着他神色冷淡下?来,从?方才觉得她在吃醋,他眼睛亮起,到耐心温和地去同她从?头解释,到此刻神情冷漠。

    她认真看着他的神色,唇角总算是高兴地弯起。

    容厌平静道?:“叶晚晚,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会再开后宫,也不会再有别人,这些你想都不用想。”

    如果他身边不是叶晚晚,那也不会再有别人。

    他嗓音凉湛湛地,清冽冰冷。

    他应当?很不高兴。

    晚晚看到他垂下?眼眸,淡淡对她道?:“那今日便不用再谈了,就寝吧。”

    他松开握着她的手,晚晚反手抓住他手指晃了晃。

    “陛下?生气啦?”

    容厌抬起眼眸,琉璃般的眼睛里清晰映着她的身影,她眼里带着笑。

    “别生气呀。”

    一边说着不让他生气,一边说着恨不得气死他的话?。

    容厌调整了一下?神情,却还是难以对她摆出什么严肃一些的神色。

    晚晚笑了出来。

    她站起身,走到他身前,轻轻道?:“闭上眼睛。”

    容厌面无表情睁着眼睛。

    她眼眸笑地更弯了些,抬手遮住他的眼,下?方的手指掩住他鼻尖,他唇瓣薄而柔软,唇形也十分漂亮,此时浅淡的颜色,很像师兄。

    晚晚坐到他腿上,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脖颈亲吻上去,腰身转出一抹柔韧而诱人的弧度。

    唇瓣贴合,再熟悉不过?地缓缓碾磨着,分开唇瓣,舌尖探入。

    他的睫毛很长,她捂着他的眼睛,他稍微动?一下?,睫毛轻轻刮在她掌心的触感便分外清晰。

    她亲上他的那一刻,他睫毛颤了颤,而后闭上了眼睛,抱紧她,配合她的亲吻。

    这段时间,他没有主动?对她做过?什么,没有主动?亲她,再也不曾强制过?她什么。

    只是除了还是囚禁着她。

    唇舌热烈地缠在一起,他扣在她身后的手越来越用力。

    晚晚坐在他腿根,这个?位置,他再忍着、她也感觉到他又有了反应。

    容厌想要拉开她捂着他眼睛的手,也好方便亲吻地再深一些,他嗓音低而微微沙哑,“拿开手,我?不睁眼。”

    晚晚闭上眼睛,放下?手,也不再亲吻下?去,抱着他,下?颌压在他肩上,闷声道?:“还生气吗?”

    她不想继续下?去,容厌深深呼吸了一下?,慢慢平复下?身体每一处涌起的情潮。

    “本来就没生你的气。”

    晚晚“哦”了一声。

    这段时间,她大都很配合他,只偶尔烦闷时故意惹一惹他。

    熟练地安抚下?来惹怒他之后他的情绪,而后轻轻软着声音道?:“昨晚又毒发?了?”

    容厌手还握在她腰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身。

    “嗯。”

    晚晚被他按得身体有些痒也有些麻,她无视这股不适,问:“你就在御书房,为什么不来找我??”

    容厌道?:“走不动?。”

    晚晚:“……”

    她无言了一下?,重?新?郑重?说了一遍,“我?说过?,这毒是可?以要了你的命的。已经两次了,下?次毒发?后、结束前,若你还是没能找我?来服药,你真的会死。”

    容厌应了一声,“我?记得,这不是还差一次。”

    晚晚只提醒了一次,不会再说第二次,反正是他自己的命。

    他若是不在意,她也不会在意。

    要死谁也逃不过?-

    深冬十二月。

    晚晚站在寝殿外间的窗边,用力将支摘窗推来,喊人进来。

    琉璃缸中的鱼已经死了第六轮。

    宫人涌进来,将琉璃缸抬出去,换水的换水,剩下?几人重?新?去内务府准备新?的。

    这已经是他囚禁她的第三个?月。

    晚晚趴在窗边,看着外面飘落的碎雪,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伸出窗外,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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