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不禁: 26、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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犊子,谢缨又天赋异禀,他也是与谢缨交手过几回才知道这人睚眦必报,城府颇深。

    此后他便不再招惹谢缨,毕竟永安侯府在武将之中实为泰鼎。

    晏阙朗声道:“南衙骁骑查人口丢失一案,有人来报上月初三项公子赶着四架马车出城,敢问是为何?”

    身后的项时颂掐了掐手心,没有言语。

    谢缨回头看了他一眼,见这人面露难色,心中了然。

    “既你执意如此”,晏阙挥手,“拿下!”

    谢缨平日里不会带着重黎枪出门,可他造诣极高,便是手无寸铁地挡在禁军面前,也叫人心惊胆战。

    正僵持之际,一道沉稳悦耳的声音传来:“是我托项公子拉了四架马车出城。”

    蔺锦书带着阿宁走至众人面前,“听闻辽东苦寒战乱,我备了些钱银送予北面,又因着蔺家人不好出面,便拖了项公子帮我把这些东西拉至驿站。”

    “殿下,这般解释可行得通?”,蔺锦书顿了顿,又道:“如今太后娘娘身体抱恙,殿下还是不要在皇城内弄出动静。”

    阿宁不知这事,如今听来终于知道为什么世人说蔺锦书是贵女表率,如此明月入怀,又不扬名人前,实在难得。

    见是蔺锦书,晏阙不再多言。

    他虽有蔺家做靠山,却也深知蔺锦书是全族与蔺太后堆金砌玉养出来的明珠,本就是为大燕准备好的下一任国母。

    晏阙沉声吩咐众人回营,路过谢缨时,他环视周遭的南衙骁骑,又审视在谢缨身后低着头的阿宁,倏而凑近少年耳边,哼笑了声,“看好你的东西。”

    他本不意与谢缨对上,这人就像恶狼一般盯住人就咬死了不放,可现下他丢了面子,实在气急。

    晏阙神色挑衅,正要离开却被谢缨扣住手臂猛地拉至身前。

    外人看来是君臣相宜的景象,但只有晏阙知道,这人嘴角带笑,面若阎罗,逐字逐句吐出来的话激的他皮下发痒。

    “非是毙之,君自毙也。”

    “你试试看。”

    …

    陆霁云进春闱场的时候,阿宁在家着实担忧,便是岑苏苏与谢缨屡次相邀也没能把人请出来,幸而蔺锦书去了趟齐国公府,见小姑娘紧张的脸色发白,她不免笑语嫣然。

    “鹤卿公子的才学举世皆知,你担忧他不免担心一下你那阿奴哥哥进不来的心绪吧。”

    知道蔺锦书有意打趣,阿宁也不急,“都是我的兄长,互相操心罢了。”

    两人说了一会子话,阿宁明显气顺了许多,蔺锦书看她弱态生娇的模样,抿了抿嘴角,语气踌躇。

    “阿宁...你可知辽东王府出事了。”

    她只见那小姑娘猛地站起身,嘴角挂着的小梨涡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焦急万分。

    “王府怎么了?!”

    蔺锦书拉她冰凉的手,“听闻辽东王世子那个...不行。”

    “啊?”,阿宁傻眼了,“什么不行?”

    见状蔺锦书满心怜惜,与阿宁熟悉后她知晓了一些辽东往事,也知道两人青梅竹马自幼定亲。

    只是后来退亲的缘由阿宁没言明,她便认为是薛家嫌陆家从商,门不当户不对,退了小姑娘的亲事。

    她与阿宁接触下来才知道这人看着娇弱,却大胆果敢,真诚仁爱。心中喜欢阿宁的为人处世,如今听得辽东王府出事,倒是觉得解气。

    蔺锦书掐了掐阿宁不盈一握的腰,小声耳语:“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个啊,这是辽东王府自己出来说的,你从前知不知道他不行?”

    阿宁愣住,少顷才回过神来,她脸色涨红,“我我我我怎么知道?!”

    阿宁暗忖,薛子易,你还挺深藏不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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