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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忆后疯美影后听到我心声》 20-30(第1/22页)
第21章 21
俞归杳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的举动有多不妥, 她只是不断找着那根能将柱子扯出来的线。
那纤长的指尖不断在寻找着什么,微微发硬的老茧不断刮过。
柱子嗡嗡嗡地发出声音,仿佛是那通道漏水了, 洗手台上的水越来越多,透明溶液不断往下淌落。
而她认真得要命,丝毫没注意怀中人的状态。
付温忱紧紧贴在她怀里,勾着她的脖子,仿佛病入膏肓, 浑身肌肤染上了潮红色,她咬着唇压抑着声音,如同遭受了雷劫, 脊背阵阵发麻, 衬衣大敞着,似乎难受死了, 不断在她怀中蹭着。
只有她自己知道, 身体好似泡入温泉水中, 浑身是汗,舒服得要命。
柱子在管道中嗡嗡作响,俞归杳就像个勤勤恳恳的修理工, 来来回回地想将管道疏通。
她则生病一般, 浑身颤抖, 紧紧贴在对方怀里, 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到洗手台上。
她假装疼痛, 不断发出声音,想引起对方的注意。
“这样能好吗?”
“不会弄不好了吧”
“能好, 找到那根线拽出来就好了。”俞归杳连忙安抚她的情绪,可找了半天却根本没找到那根线, 急得晕头转向。
要是真的找不到,只能尽快想其他办法,不然一直这样,搞不好还要进医院!
她一手抱着对方,又想看看具体情况。
可付温忱却勾着她的脖子不断地吻着她,低声道:“不行,不能看,太狼狈了”
是啊,都怪自己,不应该将柱子拿给她的。
俞归杳愧疚不已,只能着急地朝她道:“别亲了,等会儿真的伤到了可是要去医院的!”
到时候爆出来付温忱去妇科,那可真是疯了!
她急得要命,付温忱却用双腿紧紧勾着她的腰,又缠着她的脖子继续亲她,眸子里满是泪水,颤着声地道:“只要够滑,就能自己出来。”
她说完,便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唇瓣是殷红色,泛着水光,又微微仰着头,满脸潮红,喘着气道:“你亲亲我”
这话说得俞归杳浑身都烧起来了,可仔细想想,好像没毛病?
说不定它自己就出来了。
可是万一呢,万一一直不出来,就堵在那里,那不是要人命?!
所以她不可能不管它,要是真有个好歹,她是要付主要责任的!
想到这,她并未放弃,又对上付温忱那双满是泪光的眼睛,妥协一般地吻上了她,边道:“你忍一忍,我试试亲你,”
“嗯~”付温忱答应了,回吻着她,和她一起吮吸着彼此的唇,又探出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
那感觉像羽毛一样,软软的,俞归杳红了耳根,心脏狂跳着,忍不住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尖抵进她唇中。
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两道湿软的舌瞬间纠缠在一起,在搅动间掀起阵阵酥麻感。
唇中的津液甜甜的,被俞归杳不断吮吸而走,她一边吻她,一边又专心致志地想将柱子剜出。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明明是暧昧的氛围,她却急得要命,不顾通道里涌出的水差点打湿伤口,指尖剜着柱子。
付温忱却瞬间拽出了她的手,又低唤道:“别,别让你掌心的伤口反复了”
这个时候还管什么手?!
俞归杳连忙又猛地将指尖伸到柱子底部,企图按下开关,想关掉它。
可那一瞬间,付温忱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仿佛是伤口疼得紧,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直唤道。
“你怎么开大了,笨蛋!”
“快关掉!”
她催促着她,衬衣衣摆也抖得越发厉害,洗手台上那道撑开的通道里忽然涌出大量透明溶液。
她哭得满脸是泪,像是受伤了,伤口疼得颤抖,却又不断往她手上凑,仿佛想让她快点将东西取出来。
俞归杳急坏了,连忙循着她的靠近专心致志,不断剜着柱子。
那一瞬间,付温忱脊背绷直,洗手台上被喷了一大股透明溶液,她却像撒娇一样亲上来,循循善诱道:“不行,你这样弄不好,我都感觉有伤口裂开了……”
那怎么办呢?
俞归杳急得满头是汗,又见她亲上来,喘气道:“你亲我,转移我的注意力”
明白了。
她一点就通,又迅速吻上去,随即撬开对方的贝齿。
付温忱勾着她的脖子,迫不及待张开唇,两人湿软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俞归杳疯狂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瓣,听她的话狠狠吻着她,又哄她道:“你别怕,等会儿我出去给你买药,或者我们偷偷去医院……”
“嗯。”付温忱回吻她,眼尾满是媚意,舌尖不断晃动着,和对方的软舌一起舞动,纠缠彼此,又和对方一起疯狂地吮吸着彼此的唇。
两人的唇瓣一刻不停地吮吸在一起,传来响亮的吮吸吞咽声,浴室里嗡嗡嗡的声音也越发明显。
付温忱唇舌发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那个世界里,一道道雷劫劈到脊骨上,她浑身颤抖,灵魂一次次飞上天空,似乎就要飞升,每一次被雷电劈过时,脊骨蹿上一阵酥麻,身体无限失重,让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尖叫,呐喊。
这种神魂脱离的感觉让她从头爽到脚趾尖。
不知过了多久,洗手台上喷出大量透明溶液,她终于回归到现实,感受到浑身肌肉的酸痛,还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她下意识挪开腰。
可俞归杳却又立刻搂紧了她,低声道:“我马上就成功了。”
付温忱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泪眼朦胧。
“马上就成功了才怪,这都多久了……”
她声音嘶哑,带着颤音,委屈地哭了。
这回是真的。
俞归杳一点都不知变通,还跟以前一样只知道用蛮力。
付温忱不禁想起从前,要是谁惹了她了,对方都会直白地报复回去,护着她,跟着她,像永远都不会离开的影子。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在阁楼里,对方也粗鲁极了。
而如今,二十几分钟过去了,对方却还没成功,反而洗手台上全是涌出来的水。
像坐过山车,刚开始还很兴奋,可坐久了来来回回地在失重之间徘徊,她都快要晕厥过去。
不仅眩晕,唇上还很疼。
她是最怕疼的,只能咬着牙道: “你怎么这么笨,就像夹子一样,把柱子夹出来……”
“快点!”
可虽然是疼,付温忱的声音却像撒娇似的,骂人都是软绵的。
她一点都不后悔,不后悔今天骗对方。
她也根本就不在乎那根柱子,不在乎会不会伤到,就算让她疼死她都愿意,因为她此刻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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